怎么回事?席婆婆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呢?我现在可是什么也不会啊!
“我…;…;”我刚想说话,席婆婆似乎明白了我的担心。
“沈图以后会好好的教你,而且我又不是什么也不做,我会给你们打下手的。”她安慰似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我憋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好了。大家都没意见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这么高兴的事值得我们干一杯了。来,大家干一杯!”
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但是余光却瞥见席婆婆和沈图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直觉告诉我,他们俩不止是合作伙伴的关系那么简单。
饭后,席婆婆把沈图叫到了书房,而我却被留在厨房洗碗。
他们在书房里面谈了许久,而我洗完后还无聊地吃了一个苹果。
“念梵,你到影音室来一下。”席婆婆站在二楼楼梯口招呼我。
一进影音室,我发现沈图已经悠闲地坐在真皮沙发上了。铮亮的皮鞋、剪裁有度的定制西装显得他的腿特别修长。
不知道他们俩在书房谈了什么,这时候两人的神色都有些缓和。
“快找个地方坐,我这里正好收到一个有趣的东西。你们俩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我小心翼翼地做到沙发的另一端与沈图保持一定的距离。
影音室的投影幕上的画面并不清晰,黑白的影像,雪花般密集的噪点,证明这画面是一段监控视频。
画面上显示的地点似乎是一个走廊,画面上一角快速跳转的数字显示时间是在凌晨三点。
突然一个不明物体出现在画面中的走廊的最深处。那物体像蛇一样在走廊的地板上匍匐向前。这样诡异的动作出现在黑白模糊的画面上,显得阴森恐怖,让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日本鬼片。
我咬着牙,浑身紧张起来。
待那个不明物体从走廊那头挪到镜头前时,我才发现这是一个在地上爬行的人。虽然画面模糊,但是还是看得出那人有一头乌黑的头发,应该是一个女孩儿。那女孩儿爬到一个房间门外呼的站了起来,先是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一间房,虽然像是受到了惊吓,惊恐地扯着自己头发,随后转身翻越走廊的栏杆跳了下去…;…;接着画面上就是一片雪花。
席婆婆将视频暂停,望着我们再一次询问我们的意见:“你们都发现了什么?”
“这个人的行为有些异常。”沈图说。
“那个房间有问题,看她的表情,那个房间里面一定是有一个很恐怖的东西!”我说出了我的意见。
“可是那个房间的门是关着的,她不可能看到房间里面。”沈图立即反驳了我。
我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说不定门上有什么呢?我听说过有人用黄鳝的血涂在别人家的大门上,晚上闻着血腥气的蝙蝠就不停的撞门,等门里的人起来开门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任何人,所以以为是半夜鬼敲门。说不定有人在那个门上动了手脚,说不定画了一幅很恐怖的画也说不定。”
“那怎么解释,她像蛇一样爬行的行为呢?”
“这个说不定是这个人在梦游呢。我小时候也梦游过,一个人起床漫无目的地走。而且我听说梦游的人不能被叫醒,一旦被叫醒,她就会被吓掉魂,做些异常的事情。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突然惊醒然后转身跳了下去。”
“午夜三点阴气最重的时候。如果就是这么简单,贞姨就不会这么重视了。”沈图看了席婆婆一眼。
“嗯。午夜三点到四点确实是阴气最重时候,那些弥留的老人和病人通常就是在这个时候断气。但是念梵说的也不无道理,但如果是那东西在旁边,我们应该能看到,但这段录像只能看见走廊的情况,能不能证实我们的说法,只有到现场调查了。如果确实是那东西在作怪,我们应该尽快解决,她已经开始害人了,一旦开始就不会有停止,不能让更多人受害。只是这次事件发生的地点有些特殊,不能大张旗鼓。”
“怎么?”沈图问。
“这是一个学校学生宿舍的走廊,死亡的是一个学生。学校方面对这件事相当抵触。因为你们都知道的原因,所以我们只能暗中处理,低调行事。”
沈图点点头:“明天我就和白…;…;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的名字。”他看向我。
白?我姓青好不好,这又不是白蛇传!
虽然心里面有些不爽,但是我还是保持风度没有发作出来:“我叫青念梵,你叫我小青就好。”
“明天我就和小青去学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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