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由她买单,做为员工关爱。有时候我想想她也没有那么抠门。
在逛街时,我顺便问了问那学校后续的事。
这次学校又赔了不少钱平息了家长的怒气,对外宣称学生因为情绪问题自杀了,沈图也将杂物房袭击我们的东西最后化成的东西交给了席婆婆。
席婆婆通过它知道,那个杀人的鬼果然就是杂物房自杀的女生。她因为穷被其他同学欺凌,可是她把自己的遭遇告诉老师时,老师不仅不理不睬还告诫她忍下去。就因为她告了老师,那些欺负她的同学传言她被别人包养还怀了孩子,学校没有经过调查就要她退学。她想不通为什么欺负她的人没有受到惩罚自己反而被退学,因此在寝室里面割腕自杀了。只是她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灵被人禁锢起来,最近才将她放出来指使她去杀人。但对于是什么人禁锢了她,她却完全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这个女子就是教会小雅用秘术召唤鬼魂的神秘人,可惜小雅记不清那个女子的样子,那最后一点蜡烛也被烧掉了,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说到这里,席婆婆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而对于我来说第一次出任务有很多遗憾,为了保护小雅我们没有说出这件事是因她而起,因此也不能说出她被人欺辱的事情。不过她的内心还是善良的,如果不是她悬崖勒马及时阻止,可能第三个死亡的就是水房里的那个孩子。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了她,让她以后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打电话给我。
逛了一天的街,拿着大包小包的我们还有些意犹未尽。要到家时,我远远地看着家门口站着一个人,看他来回踱步焦急的样子像是遇到了急事。
“你约了人吗?”我扭头对席婆婆说。
她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
果然,她今天约了人,但是竟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她连连摇头自嘲道:“年纪大了!瞧我这记性。”
想来那人也是找席婆婆处理事情的吧,只是我没想到这个人会是我认识的。
这次主动找上门的人是棠城唯一留存的川剧团的团长。他姓李,我叫他李团长。说他是我认识的人是因为我研究生的课题项目与他有过些接触,有段时间我总是跑到他的剧团去找资料。对于我的需求,他也是尽心尽力的帮忙,为我解答疑惑。
对于李团长这个人我充满了敬佩,不仅仅是因为他帮助了我,还因为在这个传统文化没落的年代,他始终保持着那份初心。
这些年除了我们这些年轻的一辈不再听戏了,连我们老一辈的父母对戏剧也没有兴趣。我们宁愿在家里守着那小小的电视屏幕或者手机屏幕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也不愿走进剧院看一出戏。
我每次到剧院的时候看到的情景都令人尴尬。台上的演员卖力的演出着,但是台下却只有希希寥寥的几个老头儿和老太太,而就这几个人也是听得昏昏欲睡。对于他们而言,听戏不过是自己打发时间的消遣。
没人听戏剧团就没有收入,发不起工资。团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只有李团长和一些与他一样的人还在苦苦支撑着。而李团长为了撑起这个家到处拉赞助、找演出想尽一切办法补贴团里的支出。可是最终却没有什么效果。
我和席婆婆把李团长请进屋,他虽然对于我的这份兼职有些惊讶,但还是求我看在熟人的面子上一定要帮帮他。
我给他倒了一杯水,安慰他我和席婆婆能够帮的一定帮。但是需要先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他这下安下心来把事情经过告诉我们。
这次出现灵异事件的地方是川剧团的剧院。剧团在棠城有一栋四层楼,楼上三四层以前是办公室和职工宿舍,为了生存这些房子都租了出去。楼下一二层是剧团的食堂和演出的剧院。
为了补贴剧团里面的开支,李团长组织人员对剧院进行了改造,只保留了舞台和后台化妆间,把舞台下的固定座椅全部拆除将阶梯填成了平地,然后将剧院和食堂都承包给了一个开酒楼的,取名川人大酒楼。平时没有戏的时候就在剧院里办宴席,川剧团的人也好趁着宴席的时候上台唱几出戏表演几个节目,热热场子找点外快。虽然已经失去唱戏的意义,但李团长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只是出了这件事后,戏唱不下去了宴席也办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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