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我们的推测并没有错,作怪的确实是李青松的夫人。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图看着被捆住的身影。
那身影微微颤动像是哭了起来:“李青松这个混蛋,我以为他是真的念着我的好,原来他早就嫌弃我这个黄脸婆了。什么感谢我的付出,要为我庆祝。这不过是他敛财的手段。还给我发现…;…;发现他背着我干的好事。”
原来李青松在外面早已有了情人,还是他的工作伙伴。寿宴那天那情人也被邀请了。她看着李青松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原配妻子真情告白,她不知道这是李青松虚情假意做给大家看的,于是她妒火中烧。趁李青松俩口子在送客的时候讲李青松叫到后台质问。可是没想到他俩的谈话被李夫人听见了便在后台拉扯起来。
“后来我急火上心引发了老梗塞就住进了医院。可是没想到他!他完全没有悔意,把病床上的我当成他敛财的工具,收取那些有求于他的人的慰问金。还在病房里当着躺在病床上我的面和那些小妖精厮混,我这才知道他在外面还不止一个人…;…;”
说到这里,女人抑制不住悲伤,大声的痛哭起来。
“你应该去害他呀,怎么跑到这剧院里作乱来了?”沈图愤怒地质问。
“我本来是要来这找一个东西的”女人停止了哭泣。
“什么东西?”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枚戒指,生日那天他当着众人给我求婚的戒指。那天拉扯的时候被掉在了后台。”
女人啊!在如此伤心的情况下依旧念着男人对她的一丝怜悯。
“我嫁给他的时候,他还是基层的一名科员。他是农村出身没有背景,我就是看上他的上进和能力不顾家里的反对嫁给了他。那时连婚礼都没钱举行哪还有什么求婚啊。我放弃了工作,全心全意照顾他和这一个家。他到基层锻炼几个月都见不到面,家里全靠我一个人。但是那时候多好,他省下补贴给他的生活费就为了给我卖身新衣服。可是现在他的官越做越大了,花花肠子也多了。”
女人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本来我没想到害人,可是看着他们又要演那出戏。什么不忘糟糠之妻,什么皆大欢喜,全都是骗人的,所以我把让他们找不到演出的衣服,不让演员上台…;…;”
“所以后来即使他们不演了,但你看到那些在这里举办婚礼的新人也想到自己失败的婚姻,你就破坏他们的婚礼对吗?”沈图接着她的话说。
那身影点了点头。
沈图将我一把抱起走下舞台放在椅子上,又转身快步走进后台。
许久,他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沈图走到那身影的面前将戒指举到她眼前:“是这个吗?”
“是的!”
沈图解开捆在那身影上的红绳:“你还没有死,我们也拿你没有办法。只要你不在害人,你的戒指我会送到医院,你放心回去吧。”
女人抬起手珍惜地抚摸着那枚戒指,慢慢消失不见。
沈图将戒指放好,走到我面前。他笑了笑:“走吧。”不由分说的将我抱了起来。
我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早已没有了以往面对他的倔强。也许是经过了生死的考验,我才明白有个人依靠是多么的重要。
在回程的路上,我用手机打字问他:“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他握着方向盘无奈的笑了笑:“那还能怎样?除了今天晚上的事,其他的我们什么也做不了也不在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内。”
我转头盯着车窗外闪亮霓虹。是啊,有些事情我们无能为力…;…;
几天后,一封匿名的信被击倒了医院,收件人是李夫人,那里面装着真是那个男人送给她的那枚戒指。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同时还有一封信被寄到了另一个地方…;…;
…;…;
镜中,我心疼地摸着脖子上的血痕。席婆婆说我命大,脖子已经被勒成那样了都没有断气。可是那条血痕在我还算雪白的脖颈上异常刺眼。
我张了张嘴巴,还是发不出声音。医生说伤了声带,但是问题不大会慢慢恢复,可是这都几天了还是老样子。最可气的是,席婆婆趁着我这段时间说不出话来,总是怼我,我又不能反驳,真是气死我了!
我又摸了摸那条血痕,疼痒的感觉突然让我记起那天的沈图。他纤长的手指、朦胧的眼眸、温暖的怀抱…;…;不知怎的,心竟然砰砰地跳起来。
四年了,我的心又有了异样的感觉。
我甩甩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也许,他有一天能回来。
研磨时光咖啡馆,我有多久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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