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撕裂般的疼痛将我从梦境中拉回现实。
我猛地睁开眼睛,竟然发觉视力大增,刚才还是一片黑暗的画面此时如同在白昼一般。
而此时我才发现缠着我的树枝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情况危急我顾不得多想。
我脱困了,但是沈图呢?
他怎么样了?
我立马环顾一周发现远处沈图正与几根树枝搏斗,虽然他划拨了手腕,那些树枝对他的血有些顾忌,但他的血却不能伤害他们。
我一边跑过去一边喊:“沈图,你没事吧?”
“你在哪儿,我看不见你!”
说话间,我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
我伸手去拉那些缠着他的树枝。
可是奇怪的是那些树枝似乎非常惧怕我的触碰。我刚碰到枝叶,那些树枝便悉悉索索地溜走了。
“你没事吧?”我扶着精疲力尽站立不稳的沈图。
“先离开这里再说。”他喘着粗气。
我扶着沈图逃似地回到老头子的家。
我将沈图扶到床上休息,看着他的手腕汩汩地冒出鲜血,心疼的骤然一紧。
“我去找他们要点止血的药,血这样子的流法你会死的!”
我刚转身,沈图却拉着我的手虚弱地说:“不用了,我的血是流不尽的,一会儿他会自动好的。再说你也叫不醒他们。”
“可是…;…;”
我担心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惊奇看见他的手腕停止了流血,本来被利器划破而翻起的皮肉竟然在我眼睛一点点的愈合。
“你!”
我指着他的手腕惊诧地说不出话来。
“趁那东西没有追来,我要好好休息一下…;…;”说着便闭上了眼睛,任我如何呼喊都没有反应。好在看见他呼吸渐渐平稳,这才放下心来。
我静静地守在他身旁,这才想起刚才奇怪的一幕。
为什么我的视力会大增,竟然在夜里也能视物?
那些树枝为什么会怕我?
难道这一切都是和梦里的那个女人有关,但她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叫她干妈,可是我并没有什么干妈呀?
还有沈图竟然有如此奇特的异能?他不会不是人吧?
我用手指沾了点他滴在地上,黏黏的,我又凑近鼻子闻了闻,确实是血的腥味。
我能确定这就是人血,既然是人血他就肯定是人了。
我摇摇头,嘲笑自己神经紧张。
我冷静下来。
等等,刚才沈图说的叫不醒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们指的应该是村民,难道…;…;
我连忙起身往老头两口子的卧房走去,我猛地推开门,门板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但是床上的两口子却没有一点反应。
难道…;…;真的死了!
我快步走到床边推了推床边的老头子,没有一点反应。我将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竟然有呼吸!
我又推了推两人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怪不得,沈图说我叫不醒他们,也难怪刚才我和沈图在村口弄出那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一个村民出来查看。
这个村庄的所有人一到晚上就会沉睡。
一定是那棵槐树搞的鬼!
我不知道那些树枝为什么会怕我,但我知道现在只有我能够保护沈图,便转身快步回到他的身边。
沈图像是累极了,他的脸色苍白,眉头轻皱,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因为不安微微地颤动着。认识他以来,他想来都是冷冷清清、一副高冷的样子,我哪里见过他如此脆弱的时候。
见他微微缩着身子,想来是有些冷。我便又给他加盖了一床被子,又把被子掖了掖。
我坐在床边的地上,支着手肘静静地看着他,不知不觉竟也睡着了。
“云…;…;云…;…;”
轻声的呼唤将打瞌睡的我唤醒。
我抬起头看见沈图正轻声唤着什么?我见他已干裂蜕皮的嘴唇以为他是要水喝。
“水啊?你要喝水啊。马上!马上啊!”说着我连忙起身倒了一杯热水,用勺子一点点地喂进她的嘴里。
看他将水咽了下去,我放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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