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瞿红裕如此态度,墨璟肆怒极反笑,她两步上前,一把扯住瞿红裕的衣领,冷笑道:
“瞿红裕,你如今在我手里,我有无数办法叫你生不如死,你倒不如尽数相告,好换的一个痛快!”
瞿红裕对墨璟肆可算是恨之入骨,哪里会听她的话将她想知道的告诉她,墨璟肆见瞿红裕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她眼底泛起冷冷的寒光,手指一曲,两根银针自她指尖而出,分别钉入瞿红裕的双肩,瞿红裕惨叫一声,倒伏在地,浑身抽搐。
墨璟肆是学过医理的,她深知一个人身上那些地方会产生足够的疼痛,刚才放出的两根银针,准确无误地钉在瞿红裕双肩的骨缝中,这种痛苦,可谓深入骨髓。但瞿红裕却硬气地不吭一声,墨璟肆脸上冷笑更甚,她伸手又飞出两根银针,这一次,钉在瞿红裕双手手腕的骨缝。
哪怕瞿红裕打定了主意不管墨璟肆对他动用怎样的严刑,他也不会吐露一词,但墨璟肆真正出手的时候,他却没能忍住那深入灵魂的剧烈痛楚,倒在地上疯狂抽搐,翻滚,惨叫,整个人都被骨缝中传来的剧痛刺激得像是发了狂。
轩辕晨和罗格冷眼看着,丝毫没有要阻止墨璟肆的意思,于轩辕晨而言,瞿红裕曾扬言要将墨璟肆毙命于此,这已经触到了轩辕晨的逆鳞,倘若墨璟肆不出手,换作她来,她不能保证会不会做得比墨璟肆更狠。而罗格更是无所谓,瞿红裕曾用匕首准备卸下大祭司的双臂,如此恶性导致如今恶果,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墨璟肆见瞿红裕依旧一字不说,她半眯着眼睛,一口气再放出四根银针,分别钉在瞿红裕双膝,脚腕,一时间,瞿红裕整个人如同疯狗一般趴在地上狂吠不止,剧烈的疼痛已经快将他的神智从身体中剥离出来,墨璟肆拿捏的恰到好处,既让瞿红裕痛不欲生,又能不让他死去,真真是生不如死。
在这样的酷刑之下,没有人能坚持多久,瞿红裕也不例外,他宁愿墨璟肆一刀抹了他的脖子,也不愿意忍受这样的痛苦。当瞿红裕一松口,墨璟肆立即封了他四肢的大穴,将疼痛阻隔,瞿红裕这才停止惨嚎,但这时候,他已经面无人色,奄奄一息。
“说吧,你是如何来到西域的。”
墨璟肆双手环抱,微微扬着头,冷漠地询问。瞿红裕斜眼瞥了一眼墨璟肆,痛苦地闭上眼睛,开口道:
“当初你重伤昏迷,我跟在余飞身后,去了北域,想暗中下手,取了你们性命的同时拿走药家针法,但我却一直没有找到出手的机会,哪怕那一次你们受了重伤,那个落尘谷的谷主一直盯着我,让我不能轻举妄动,最终我将目光落在余飞身上,哪成想余飞宁愿与我拼死一战也不肯将功法给我。”
“我受了重创,而后准备离开北域,放弃那药家针法,就在此时,我机缘巧合之下,闯入了北域一片沼泽地,在那沼泽中我竟寻到了刑天之阵碎片,我自知那东西不是凡物,便将其小心带在身上,回了东域,经过景龙帝国的时候,我身上的刑天之阵碎片被恶鬼堂的人发现了。”
“他们一路追杀我,要将刑天之阵碎片从我手中拿走,最后我在强弩之末之际,恶鬼堂中出来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他对我讲述了刑天之阵的秘密,说拥有刑天之阵的同时还具有皇字之境的实力,便可自由在无极大陆四域来回穿梭。”
“拥有刑天之阵,修为一日千里,他说刑天之阵碎片在我身上他可以不拿走,甚至其余的刑天之阵碎片也可以让我拿走,但我必须为恶鬼堂做一件事情,便是寻到刑天之匙的下落。”
听到这里,墨璟肆已经隐隐明白了那年轻人的身份,他必然是异族之人,他只与瞿红裕说了刑天之阵的好,让瞿红裕为了追寻力量给他们卖命,但其实等瞿红裕真的找齐了刑天之阵与刑天之匙,想来他的死期也就到了,瞿红裕非是命定之人,即便有了刑天之阵碎片对异族也无法造成丝毫影响。
“哼,好毒辣的盘算!”
想通关节,墨璟肆感觉如芒在背,当初她是直接与恶鬼堂的人接触过的,并没有见过瞿红裕口中所说的年轻人,那年轻人面对瞿红裕都能轻松应对,想来若是当初她们撤离的时候遭遇这个人,怕是就走不了了。
如此说来,恶鬼堂应该是异族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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