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了,都快一年了。”苏静每次见到久久归家的儿子都会哽咽。
陈南来闻言笑了笑,表现出一切安好的样子,“我听闻东海龙王来朝了,还是来找我讨要心头之血。”
谈到正事,苏静不再含泪,收回手后平复心情,“正是如此,而且它还带来许多珍贵之物,只为换你一滴心头之血,此时它还在朝中,只是文武百官竟然无一敢上朝了。”
“这并不意外!三党之人都希望皇帝与龙王商谈不合,而在不合之下龙王下死手拿到皇帝心头之血。”陈南来不过片刻就能够想到三党的想法。
“唉,自从你爹驾崩之后,他们逐渐变本加厉,枉顾政法,虽然明面上会听皇帝之言,但实际上是在明争暗斗,各有伤亡,可又怕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方才没有太大的动静。”苏静神情哀伤。
她虽然能够替代皇帝亲自主持朝政,也这么做了,但实际上早就想把朝政还给皇帝,没有想继续主持下去的念头。因为主持朝政实在是太累了,尤其是还要左右逢源,维持三党相互制衡的局面。
此时陈南来不得不问出心中早已有的深深疑惑,“你从未告知过我,他为何忽然驾崩?”
“此时我只能说是病死的。”苏静方方言罢。张天青带着余生安出出现了。
他们出现的正是时候,苏静害怕儿子会继续问下去,便急忙转了话题,“都回来了啊?这位是?”
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余生安,虽然从窦家冤案当中知晓余生安这个名字,但是没有见过面就不会往这方面想。
“母后,他就是余生安,此时为辅佐才子!”陈南来介绍道。
苏静闻言点了点头,神情没有太多波动,“那你们商议的如何?”
三人心中皆知她问的是什么哪个问题,陈南来便主动答道,“嗯,我同意给予龙王心头之血。”
苏静闻言再度点头回应,“那你快去沐浴更衣吧,不可让龙王再等了!”末了再加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你们二人在此等候吧。”她再对余生安与张天青言道,后者各自点了点头。
此时东海龙王一人站在朝廷正中,他鬓发发白,稍显驼背,但神情不怒自威,极具君王气色,看似在求人,但实际上却是提要求,让人不得不答应。
它要的是皇帝的一滴心头之血。此事替身不可能完成,因此陈南来只能亲自来。当他身穿金黄龙袍出现在殿中,面对敖烈之时,心中被它的君王气色震慑住了。
陈南来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暗自告知自己不要高估对手,也不要妄自菲薄。
“你总算出现!好在未到极限之时。”敖烈感知到龙椅上有人,便抬起头看了过来。
陈南来陷入沉思,极限之时应该是指复活敖丙的时辰。
看清他的容貌之时,敖烈皱了一下眉头,立即放出神识横扫,“你近日一直在此处?”
禁军统领叔叔吴阿蒙也在,当龙王神识横扫而来时,他立即移步侧身,释放出元气屏障,抵挡下神识横扫,保住皇帝的威严。
敖烈看了他一眼,沉吟了几声,其中一句便是:“皇帝过于稚嫩!”
陈南来原本还在疑惑它为何有此一问,随后转念一想过后方才明悟。当日在珊瑚岛上有许多虾兵蟹将看见过他,事后龙宫之中的画师,根据描述画出画像并不是一件难事。
也就是说,敖烈已经见过陈南来的画像,但并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良久过后,陈南来纠结完毕,他准备与敖烈说真话,只有说真话才可以让它杀死妖王!
“龙王可是只身前来?”陈南来如此问道。
“正是!”敖烈希望他能够给出真实的答案。
“好,那我便明言,前一日正是我在岛上,并亲眼见到杀死敖丙之人!”陈南来言道。
“什么?”敖烈不可置信道,眉头直皱,愤怒异常,“杀死我儿之人是谁?”
“正是它的同床之人!我不知妖王用什么樟目之法,竟然让你等无法识破真身!”陈南来看着异常愤怒的敖烈言道。
敖烈虽然愤怒,但沉稳老道,又有禁军统领在,还求人给上一滴心头之血,自然而然不会立即发难。
“竟有此事!当真要它改一改好淫的本性,但要看看皇上给不给它改过自新的机会了?”敖烈看向陈南来。
“当然!”陈南来言罢运气自指尖逼出一滴心头之血,转而滴进丹瓶之中。
“好,皇上既然是爽快之人,那龙王自然也是。”敖烈自太监手中接过丹瓶,爽朗大笑,“我准备了几份厚礼,谢过皇上,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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