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翻滚起来。而每一次身体接触到外物,就像碰到千万根细针尖刺,本应失去知觉的神经反而将这种痛苦放大了无数倍!
三金冲到近前,焦急地想要稳住我的身体,然而那恶鬼故意在我身上来回冲撞,我疼到浑身开始抽搐,口吐白沫,无论三金怎么尽力安抚都无济于事。
几次冲撞后,三金似乎也看出了苗头,不知塞了什么东西到嘴里,然后奋力将我推到某个犄角处,双臂展开,用他并不算强壮的身子死死挡在我身前。
这可…;…;不行!失去意识前的我最后一缕意志只有这四个字,此后便是漫长的昏迷与沉眠。
…;…;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
“陈恪,你好点儿了吗?”
我听见好像有人在念诗,迷迷糊糊撑住双手从床上坐起身来,四肢不知为何酸痛非常,闻声定睛一看,咦,小妍?
“你怎么来了?”对于小妍的到来,我既惊讶又欣喜,摸着后脑勺使劲回忆之前的事情,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病了,我怎么能不来呢?”小妍端着一碗白米粥坐在床沿,温柔地舀起一勺子,轻轻吹几口气后送到我嘴边,我望着浅笑嫣然的小妍,不由得出了神,乖乖张嘴喝了一口。愣了好一会儿神后,突然又有人走了进来,一见来人我立即再次怔住了,心脏没来由砰砰直跳。
“阿恪,你今天应该可以出院了。”三金走近几步对小妍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又弯下腰来在我脸上扫视几眼,“嗯,气色是好很多了,吃完早饭就准备出院吧。”
我盯着三金的脸,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只得简单回应几句,而后接过小妍手中的碗和勺子,三两下便解决了大碗白粥。
三金与小妍一起帮我整理好衣物等生活用品,然后陪着我办理好出院手续。一出医院大门,外面依然是川流不息,车水马龙。诶,奇怪,我为什么要说外面?
大家一起上了辆出租车,车子一路行到我在市内租住的房子,三金帮忙拎着行李到房门口之后就告辞了,我则一直在想醒来后的事,可是问题太多,思绪又乱,反而想得脑中一片空白。小妍以为我身子还没完全复原,便主动收拾起屋子来,我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忽然想到一个人,不,一只鸟儿。
“九…;…;呃,小妍,我那只猫头鹰你有瞧见吗?”
小妍低头整理着各类上衣,嘴里回答道:“哦,好像在秦鑫那儿呢,你病了这么久,它也需要人照顾的呀。”
小妍冲我笑了笑,说我明明事情多的要死,怎么只惦记着那小鸟儿。我听言呵呵傻乐,又问她啥时候来的,学业的事情怎么办,家里人不反对吗?她奇怪地放下手中衣物,走过来将温暖的掌心贴在我额头上。
“你是病糊涂了吧,我之前是有说过家里人想让我出国,但是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看我现在也都搬进来住了,你还提那事情干嘛?”
啊?是这样吗?我有些困惑,想了想又继续问道:“呃…;…;对了,我住院期间有发生过什么事吗?”
小妍摇头说没有,虽然刚开始伤得挺重,但过了危险期后医生说只要好好养身子就行。另外,三金有打电话告知我父母那边,结果全家都跑来了,呆了一段时间,医生说无碍后又就陆续回了老家,我父母前天才刚走,至于其他好像没什么事发生啊。
我微微点头,想来自己这次也真是福大命大,就是不知道任清羽怎么样了,诶?任清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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