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就是从基地里运回他们国家急需的这些尖端设备,也许不仅仅局限于那个飞机的残骸,还有其他的东西,你也知道,在此之前他们国家的科研人员就与那个基地有合作,因此我猜想那个基地里肯定有许多他们想到得到的研究成果,塞莫诺夫向中方领馆的求助促成了这一交易的达成。”
沙托夫向电话另一头的洛迪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你说得有道理,这样多少可以化解一些我们的疑问,但我回到城里之后,仔细查看了这几天的监控,也询问了这里的留守人员,从他们反馈上来的信息,以及我观看的监控录像确实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频繁的轰炸几乎让领馆整个的运转都停滞了下来,我没有看出来有什么异常,也许真像格鲁所说的那样,那个老匹夫塞莫诺夫根本就没有离开这个领馆。”
一想到这些天的接连失手,洛迪依旧是愤愤不平,继而他接着说道:
“如此说来我们更不能轻易地放任这支小队自由离去了,之前我就在他们可能途径的回来线路上布置了几道堵截队员,一旦发现这些人的行踪,守在其他位置的队员就可以快速跟进,进而将那些人压缩在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这次空袭过后,我又向被袭的位置派出了一支有丛林战经验的职业佣兵,格鲁也向那个位置增派了一个小队,他们汇合之后会追寻这那支小队的行踪跟进过去,我想一会儿我们就能得到一些关于那支小队的最新动向了,以我对那支小队的了解,他们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让米军攻击得手,米军看到的也许又是一个假象,如果那支小队确实从基地里带回了重要的东西,那我几乎可以断定,这些东西还在他们手上。”
洛迪给出了自己的推断。
沙托夫对着电话点了点头:
“告诉他们动作要快,我们争取赶在米军之前堵截住这支小队,米军不遗余力的轮番打击肯定是那些人的手上掌握了至关重要的东西,这让米军不能也不敢轻易放手,如果我们能截获过来,那就将握有极大的主动,迅速找出那些人的行踪。”
洛迪和格鲁派出的人还没有传递回信息,比斯利却带来了一个让他们暗中窃喜的消息。
“我刚刚得到米军基地那里传递给我们的信息,之前确认的攻击效果没有预想中的理想,我们派去那里的行动小组在攻击现场依旧没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发现的那块残缺的尾翼是真的,但仅仅那么一小块不足以说明问题,还有许多我们需要确认的东西没能在那里找到,联想到洛迪给我们传递过来的、他对这支小分队的认知概念,我们认为在那个无人小村所发生的一切依旧是他们施展的又一个障眼法,为的就是延缓我们的跟进追击,换取他们行动的空间,我们派出的那个行动组深入山区之后追踪了一段距离,在一个多点交汇的位置失去了追击方向,人手太少加上地理不熟,让他们无法继续跟进,基地里的指挥官让我们的行动组先回到城里待命,我也通知了洛迪设法和他们接触一下,老沙,这个时候我们要齐心协力,尽快找到这支小队的踪迹才是首要任务,至于之前的那些不愉快都是因为沟通不畅造成的,因此现在我们更要加强合作。”
比斯利没有言明的是,他已经得到上峰的严令,全力查找这支小队和那些绝密的损毁装备是他目前的第一要务,这支带来诸多麻烦的小队在这里的行动,已经引起了整个欧陆战区高层指挥官对其最为密切的关注。
洛迪再一次接通沙托夫电话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他向沙托夫介绍了一些最新发现。
“我们的人赶到事发地点之后,在那个村子后面的密林里发现了那些人的踪迹,也找到了比斯利所说的他们的那个行动组在山中发现的那处多个方向的交汇点,我们排查了几个方向,之后在一个早在二战时期就被毁掉的破教堂那里再次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从痕迹判断,他们事先在那个位置藏匿了几辆汽车,我们判断他们那些人可能已经搭载上这些备用的交通工具前往了一个新的位置,具体去哪我们正在排查,目前还没有结果,主席同志,对这支小分队在这期间的一些列动作,我只能说我们大大低估了他们的能力,他们几乎预判出了我们所有可能的跟进行动,而我们也确实一直在沿着他们为我们设计的路线行走,这让我们时不时的就掉进对方设计好的圈套里,因此,我们急需改变我们的固定思维。”
洛迪有些情绪低落,之后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