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观看了一出有趣的表演,因此他也客串了一把演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叹道:“原来如此,只不过是个小小舞女,还是一个偷鸡摸狗的舞女,今天真是见识了,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又做鸡?”说到这儿,他的眉头皱了皱,显然很反感君一笑曾做过舞女,他作为醉人夜色休闲会所的少东家,对舞女的行情还是挺懂的,这些舞女做到最后,哪一个不是转行做了小姐?不过看君一笑的样子,满脸青涩,显然不像已入此道。不过,他还是想问清楚情况,免得到时恶心到了自己。
这边君一笑听了他的胡言乱语,已是无语了,这二货长着一副快要见鬼的尊容,说起话来也是鬼里鬼气,阴毒的很。她已无力去骂他们,无力去为自己辩驳,只是冷冷地反问道:“我就是做鸡做贼,又关你鸟事?”说完,她又转头问起张鹏:“李艳她人呢?这恶毒的**死哪去了?我今天只是找她辞职,她居然不答应,挨揍是她活该,臭不要脸的烂娘们!”
听了君一笑的狠话,张鹏脸色一横,可他看了看旁边的王少,又不敢动手,心里很是阿Q地想着这妞不用自己动手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说起来,李艳与他算是一对情致相投、情浓意合的狗男女,当然,他们两人都在这样的地方工作,有着共同的语言但又无法做到信任对方、忠诚于对方,所以两人也从没有想过天长地久,只想着当下享乐,说得好听点就是只在乎曾经拥有。
如今,自己的野老婆被君一笑一阵毒舌,张鹏只能强压怒火,冷声应道:“李艳已经去医务室处理伤口了,你在紫云轩里摔碎的是清乾隆青花龙纹案缸,市值八十万,你说你打算怎么赔?”
“我摔过什么东西?你别乱栽赃,这醉夜休闲会所也算是顶级会所吧!难道还靠栽赃我这样的穷人老实人来赚钱,你们不会这么无耻这么LOW吧?”君一笑刚刚说完,突然想起那个被李艳扔过来砸她的烟灰缸,不由一惊,问道:“难道是那个烟灰缸?”
张鹏惊凝地问道:“什么烟灰缸?那是清乾隆时期的古董,值老钱了,你这个土包子就这样把它当烟灰缸给砸了?一砸砸个上百万,你她妈的比比尔盖茨还要牛逼,还要土豪呀?”
“我有砸吗?你有看过监控录相吗?你一个保安队长还不清楚到底是谁砸的?说的有模有样,想让别人信以为真?这什么破瓶子就是那个恶毒**砸的,我要揍她,还不稀罕用外物,就她那个软骨头,我一脚过去就让她眼涕皆流,吓得她在地上打滚求饶!”
“你这个臭**!”张鹏咬牙切齿地吼了起来,刚要再有所动作,听到旁边一声冷哼,不由抖颤着缩了一下脖子,站得规规矩矩。君一笑没有想到平时威风八面的张鹏原来是这样一个没有卵蛋的人,欺软怕硬,与李艳倒是绝配,看他们两相维护的样子,倒说不定真是一对野鸳鸯、八九不离十了。
王少倒是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这个君一笑是向妈妈桑去辞职的,想来她应该还没有尝到快速来钱的甜头,一般入了这行的人只会越陷越深,哪还会浅尝辄止,想明白了这一点,他不由心头得意,暗暗佩服自己的眼光出色,心中已开始意淫着即将会有的享乐计划,一双虚浮阴戾的眼睛变得残酷疯淫、飘忽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