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映入眼帘。
男人们并未观看马术,只互相谈论着什么,而后,林晚才隐隐约约听见他们的对话,不是她听不大懂的公务,就是各种股票的预估权衡,几千万的数额在他们口中犹似闹着玩一样。
这边单纯看马术的林晚一行人,与那边端庄持重的资本商人们,形成鲜明的两个氛围。
而不过片刻,男人们好像停止了正事的谈论,一声似是有关于她的话语传入林晚耳中。
“傅先生,看来你的表弟今天带了位美人过来。”
林晚愣了下,捕捉到“傅先生”那三字,这会儿才往那仔细看了看,发现坐在那几个男人中间的,是傅铭川。
他的衬衫袖口微微捋起,一截健硕的小臂仅是露出一点,便性张力十足,视线略上,硬朗面孔轮廓分明,透着极有距离意味的疏冷。
他旁边一个男人开玩笑地接话,“这马术的赛事应要持续好一会儿,傅先生今天没带美人作伴?”
傅铭川眉峰微挑,戏谑直言:“被抢了。”
那一头连连赔笑,“傅先生说笑了,谁敢抢你的人,傅先生若真缺人陪,还怕没人来么?不如我叫些女人来?”
“不必。”
傅铭川起身,从那离开。
林晚移开视线,可余光却发现他正一步一步往这儿走来,愈来愈近。
随后,他默不作声地往她旁边的软椅坐下,好巧不巧,正好隔在她与徐宴中间。
犹似漫不经心,却又像故意。
徐宴见状,忙说:“哥,这是我的位......”
“上次那人,”他冷冷打断,只与林晚道,“还有跟着你吗?”
“没...没有了。”
林晚瞥了眼被他挤在一旁的徐宴,又看了看傅铭川。
面无表情的脸上,眸色晦暗不明,让人看不真切。
这时徐宴自个儿来到林晚的另一边坐下,“林晚,这场比赛结束就是休闲赛了,我会上场,你呢林晚?要上场试试吗?”
林晚也不扫兴,“既然徐先生邀请,那我就去试试吧。”
“林小姐还会马术?”傅铭川目光淡淡,侧颜线条利落,疏离显现。
“只会一些。”
“既然只会一些,就不必上场了,”傅铭川熟知健马的脾性,性子软的人是压不住马的,“容易伤到。”
“哥你干嘛啊?林晚都说要去了,”徐宴小声嘀咕,有些不满他来打破二人的约会,“要是林晚真的不行,我就陪她上场,反正是娱乐赛。”
闻言,傅铭川侧目看他,语气嘲弄,“表弟这是想搞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
“好了,”林晚咽了下口水,也不知这兄弟俩怎么突然就这么刀光剑影的,“我想一个人上场,你们不用担心。”
“好,那林晚我先上场了。”徐宴带上马术专用的头盔,预备后起身上马。
林晚安静地坐在位子上,看徐宴准备比赛,这时傅铭川兀的倾身附过来,薄唇就差贴上她的耳边了。
“林小姐觉得,我表弟这一趟会取得什么样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