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手术后已经休养得差不多,近段时间都呆在医院里,今晚她准备出去散散步。
c国还是她第一次来,这边人口比国内少很多,大街上一眼望去,竟有种萧瑟之感。
但夏天的晚夜总是舒服的,街道上的店面都是些复古的欧式设计,时不时传来几声好听的英文。
说到英文,林晚其实只会一些简单的口语,但若要与人交涉太多,便就困难了,比如那时候她和傅铭川去澳州,一般都是傅铭川与人交涉。
他的外语发音很标准,说起来时却不失一种松弛感,低醇的声线配着轻松的咬字,又显了几分矜贵。
林晚回过神,突然觉得自己太不争气,又不知不觉想到了傅铭川。
她收拢思绪,进了一间清吧,点了杯度数很低的果酒。
清吧内,一名金发碧眼的女歌手站在台上唱着,一旁仅有钢琴和萨克斯来做伴奏。
林晚侧身,视线掠过去,女歌手穿的是件偏复古的吊带长裙,很符合清吧内的环境,而歌手此时唱的歌,林晚特别熟悉。
“I can’t love you in the dark,
It feels like we’re oceans apart,
there is so much space between us,
baby we’re already defeated.”
是Adele的《Love In the dark》,她曾给傅铭川唱过。
林晚渐渐沉下心来听,莫名觉得歌里每一句生涩的歌词,都好似是在对她说着。
她和傅铭川,差距太大了,她总是能被傅铭川一手掌控,所以只要他一有不悦,就可以用一千种、一万种方式来折磨她。
他要她过来,她就得过来,他要她笑,她就得笑。
什么平等相处,全是理想化的言辞罢了。
平等,只能靠自己挣。
不知不觉间,林晚听到了最后,这间清吧的关门时间较早,十点就要打烊关门了,林晚还没反应过来,便只好起身从清吧里出来。
可偏偏这时候,外头竟开始落雨。
她没带伞,便等了一会儿,本以为雨很快就停,却没想,天上落下的从细小的雨点,渐渐变成了磅礴大雨,不停地落下砸在地上,洗刷着街道的尘土。
空旷的街道,全是雨滴清脆的声响,林晚站在门外的屋檐下,雨水渐渐飘进来,打湿她的裙摆。
林晚用纸巾擦了擦裙摆,打了个电话给司机,可c国的城市定位系统并不精准,她去的又是一间偏僻的小清吧,司机绕了很久,硬是没找到她。
林晚在屋檐下等着,眼看这雨是不能停了,便叹了一口气,“有点倒霉。”
她自言自语,而后将手撑在头上,踏步离开屋檐,准备自己跑回住所。
雨是很大的,没一会儿便打湿了她全身,她的乌发已全然淋湿,贴在耳边,身上连衣裙的颜色也被雨水染深了一层,粘在她的身体曲线上,留下几道褶皱。
雨水灌着她的皮肤,林晚不禁打了个哆嗦,在这街道里继续跑着,踩起的泥点又溅上她的小腿,狼狈不堪。
但雨水丝毫不眷顾这没伞的小姑娘,反是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倾泻下来。
林晚继续跑着,心里不停说着今天真是倒霉。
可倏然间,一只宽大的手掌从后探来。
她的手臂兀的被人握住,林晚被迫转过了身,上空的雨被一个浅黄的伞面挡住,而后,眼前那男人的面庞映入眼帘。
几乎是下意识的,林晚以为自己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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