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各种条条框框都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价格那一栏是空着的。
写好价格,商定一册六万字的字数之后,二人便签字画押,在漏雨的草舍完成了一桩价位在五位数白银的大单子。
“明日老夫会差人把钱送来,天色不早,老夫也不多叨扰了,先行告辞。”
王腾在门口目送着郑老一行人的马车离去,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身回屋。
“秀儿!”
刚收拾完饭桌的王母边在围裙上擦拭着手上的油腻边走上前来,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所以,真的就是你讲的那个故事,卖了五百两银子?”
“妈,您听错了,是五万两,不是五百两。”
王腾纠正道。
“五万两!?”
王母两只眼睛都瞪大了,像是要撕裂眼眶一般。
她做梦都没想到,靠一张嘴皮子能值这么多银子。
五万两白银,放在屋子里的话,那该堆成一座小山了吧……
“妈,我昨儿个不是跟您说了嘛,钱没了儿子再给您变一千两一万两出来,儿子可不是在跟您说笑哦。”
王腾扶着腿脚不便的老母亲坐下。
“秀儿,那位郑先生,他的身体是健康的吧?”
王母无论如何都有些难以置信,“我是说,他的脑子正常否?”
王腾哭笑不得:“妈,您看他家大业大的,随行那么多保镖,像是脑子坏掉的人?”
“脑子没坏就好,我就怕你糊弄人家,咱老王家决不允许子孙做那些鸡鸣狗盗的欺诈之事。”
王母说教道。
“母亲放心,孩儿知道。”
王腾笑道。
王母还是不放心:“那,这么大一笔钱……到了手里,你可千万不能飘,老话说得好,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
王腾知道,母亲意在让他戒骄戒躁,奈何苦于没文化表述不清。
一时间王腾也是有些唏嘘,这样淳朴的民风在笑贫不笑娼的现代可不多见,末后的时代,人们对见利忘义的行为司空见惯,人们只管钱花着香不香,根本不会管钱来的脏不脏。
王腾当即也是很懂事地点点头:“妈,您放心,儿子一定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嗯,那就好。”
王母教导完儿子以后,就在那里连连惊叹,“唉,你说我这儿子,怎么就能有这么大能耐呢,要是孩子他爹知道我儿王腾如此能干,一定会含笑九泉的。”
五万两银子,已经称得上是大富户了。
寻常人终其一生甚至几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银子。
可自己的儿子,只用了一天时间,就从无到有,创造了这么多财富。
这等手段,让王母甚至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财神爷附体了。
“媳妇儿。相公没骗你吧。”
王腾跳到同样显得有些恍惚的金苗苗面前,“等明儿钱一到,跟我一起看房子去啊。”
第二天,在十几名保镖的护送下,郑老亲自监督押送五万两银子的马车上门,来到王腾家里。
“哇,郑老,要不要这么大阵仗?”
王腾笑着迎了出去。
“不这么大阵仗不行啊,你王老爷目前别说保镖,连个家丁杂役都没有,只能我老头子替你多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