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稚暗道不好,也不知道景翩翩逃到安全的地方没有?要是照妖镜拦不住魈鬼,自己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王稚借着窗子透进来的朦胧月光,在屋子里一阵搜索,桌子上的煤油灯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寻思山魈怕火,于是拿起桌子上的火柴点燃煤油灯。
又提着煤油灯跑到六指头的屋里卷起一床被子跑到厨房,把煤油灯放在灶台上,直接把被子扔进大水缸,等被子吸饱水后再扯出来披在背上,最后提着煤油灯回到了六指头的屋里。
门外一群山魈的视线都被屋子里的光亮吸引。
“景翩翩,你不识抬举,休怪本王无礼。”魈王的耐心都被磨光了,再次解下金铙法器对着大门上的铜镜狂击,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不一会儿,飞沙走石间,铜镜撞击着大门,大门被撞开了,铜镜也掉下来了。
王稚把桌子上那三本记载着景翩翩生平和诗词的书籍塞进肚子里,然后把其他书堆在自己周围,一页一页地撕起来往煤油灯上一点,火越烧越大,桌椅也开始着了火,火势借阴风开始蔓延起来。
等魈鬼们避开大门口的铜镜慢慢靠近王稚,王稚已经被大火包围。
魈王恨得咬牙切齿,把整座屋子没有火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景翩翩,想抓王稚又怕火,只能远远地对王稚骂道:“臭小子,把景翩翩蔵哪去了?不想死的快说。”
王稚被烟熏得呼吸困难,他仍然笑道:“遥遥你一世孤苦,世间男子欠你颇多,就让我替他们偿还了。”
王稚说完,顺手拿起一本线装书点燃了朝魈王扔去。
魈王往边上一闪,那火点着了边上的一只小山魈,小山魈鬼哭狼嚎地跑到门外满地打滚。
“又是一个不识相的。”魈王再次狂击金铙,狂风阵阵,烈火炎炎,众山魈全都撤出木屋,往溶洞方向而去。
千娇泪眼朦胧,被王稚的样貌和真心所感动,她走在最后面,乘大家没注意时袖风一甩,把屋子不远处小溪里的水送了些到王稚上空。
“不要命啦?”百媚发现千娇的举动忙拉着她跟上队伍。
王稚被盖在打湿的棉被下呼吸困难。他的手紧紧地护着怀中的书,道:“遥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自己多加小心。”
景翩翩忍住身体的灼痛带着古琴飞回雌瀑后面的古墓中,她一手抱琴一手扶着墓壁踉踉跄跄地回到冰棺中打坐,千年冰棺的阴寒让她的灼痛减轻了不少。
身体稍稍好转,景翩翩记挂起王稚来,她施法术点开冰棺对面的阴阳眼,把王稚为了她拖住魈鬼的做法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内心受到剧烈的冲击,想起身去救王稚,刚站起来又跌坐下去,一口鲜血再次喷射出来,只能伏在冰棺中大口大口喘着气。
当听到王稚说的那句“遥遥你一世孤苦时。”景翩翩觉得所以的委屈都得到理解,得到释放,她的泪水止不住流下来。
这时,古墓外面传来奇怪的声响,景翩翩往阴阴眼上一点,看见盗墓贼郑叔和六指头就站在瀑布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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