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来之后就不能用了?”金朵朵狐疑地看着白衣。
白衣摇头,脸色为难,“必须要等月圆日才能采摘的,现在摘下来就等于是毁了。这是少爷培育了十年之久的。但是……也只有这一颗。”
“什么药?”金朵朵忽然觉得很对不起赫连笑白。如果是重要的药材的话,那昨天赫连笑白生气似乎也能理解了。
白衣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自然是很重要的,那是少爷很重要的药材。少爷有病,你应该也看到了,少爷生病的时候会很暴躁。而且……少爷自己没有办法控制。昨日的事情我踢少爷向您道歉。”
“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话已经说到这里了,金朵朵倒是有些好奇,“说吧。”
白衣这才道:“夜小姐不要刺激少爷了,少爷这病只要是一刺激就会完全不受控制。”
金朵朵愣了一下,她没有刺激他。而且是那句话刺激到他了,通常情况下不都是赫连笑白刺激她吗》
怎么反过来了?
“意思就是说,只能他刺激我,不能我刺激他?只要我以刺激他,他发病,就怪我?”
白衣被这种通俗易懂的说法,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却还是点了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
金朵朵呵呵笑了一声,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儿。原来自己还不能跟赫连笑白说重话了。
但思考到那个花是北依朵给采了的,让赫连笑白没办法治病,所以这事儿应该也有点儿责任。
“好,我尽量。”
金朵朵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白衣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金朵朵瞧着白衣离开,总有一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以后说话还得注意一些,否则,说出一些不讨喜的话来,赫连笑白动起手来,估计会比昨天更狠一点。
金朵朵想了想,将已经做好了燕窝粥,端着去了赫连笑白的房间。
“笑白……”她敲了敲门。
赫连笑白听到有人敲门,嗯了一声,便没有其他的话了。
金朵朵端着燕窝粥进去,将燕窝粥随手放在一边,“昨日的事情,我没办法补偿,但有什么需要,你也可以提。若是我能做到的我会尽力。”
赫连笑白坐在窗前,脸色有些冰冷,手上拿着一本书,正在认真地看书。
但是脸色有些苍白,看样子昨夜应该是没睡好。这么久了,金朵朵还是第一次看到赫连笑白这幅样子。
“笑白……”金朵朵坐在了赫连笑白的面前,心里面稍微有些酸酸的,她也不是个矫情的人,笑了笑道:“这个你喝了,我走了。”
赫连笑白这才抬起头道:“陪我说会儿话。”
金朵朵一想到白衣说的话,就不想跟赫连笑白说话,万一自己那句话将他给得罪了就不好了。
却也不好拒绝。
她点了点头,又回到了赫连笑白的面前,“好。”
赫连笑白道:“我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我昨天情绪不好,过来……”
金朵朵听到赫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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