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得再找人,立刻打了辆出租,与徐娇娇一起往回赶。
“这次是出什么事了,又是长毛?”我问到。
对于游戏厅出事后,王云选择打电话给徐娇娇,而不是打给我,我心里是很不舒服的,这说明王云从始至终,都只是把徐娇娇当成他们的头,从来没有认可过我。
但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我也不能因此时动怒,我是自私的,我需要他们帮助我度过这一段困难时期。
徐娇娇摇头对我说:“张哥,这一次不是长毛,甚至不知道是谁,是游戏厅的游戏机,突然大批的出现了问题。”
“游戏机出了问题?这不可能,这批游戏机可都是买的新的,选的最好的品牌,这才多久?怎么可能出问题?”我不相信的说到。
如果偶尔一台出点毛病倒还正常,大批的出问题,肯定不可能。
徐娇娇点头,道:“确实不是本身的质量问题,应该是有人在搞鬼,目前的问题是游戏机无法投币,正在联系修理师傅拆机查看,待会应该就有消息了。”
等我们赶到游戏厅的时候,游戏厅基本已经瘫痪了大半,没办法再营业,至少几十台各种游戏机都闲置着。
排骨仔头上还裹着纱布,跟随着一个四十几岁的师傅,在查看游戏机,其中一台已经被拆开了大半。
我走上前,修机师傅正好从游戏机的投币通道中,拿出一个塑料袋。
“吗的,果然是有人动了手脚!”看到塑料袋,排骨仔暗骂了一声,然后他才看到我,立刻道:“张哥,你回来了,对不起,我没有尽责,这么多游戏机被人做了手脚,我都没有及时发现,一个人都没抓到。”
我拍拍排骨仔的肩膀,道:“不用自责,这跟你没有关系,谁也想不到会有人想出这样的歪招来对付我们。”
排骨仔听完,还是有些自责。
我不再管他,对修机师傅道:“现在一共有多少台游戏机出了问题?全部修好大概要多少时间?”
修机师傅说道:“一共有三十多台机器出现无法投币的情况,应该都是同样的问题,问题不大,但修起来却不简单,需要拆机一部分,如果人多,倒也快,一两个小时就好了,但只有我一个人的话,今天下午跟晚上肯定是不能修好了,起码要到明天早上。”
“草他吗的,那个缺德的狗犊子干的,别被我抓到,抓到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排骨仔气氛的一拳打在游戏机上。
别说排骨仔,我现在都想骂人了。
与其碰到这种阴招,我宁愿面对长毛的直接砸场,这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最重要的是,就算今天这些游戏机修好了,明天开业可能还是有人来捣乱。
毕竟,让一台游戏机暂停工作,只需要偷偷往投币口塞一个塑料袋进去就够了,几乎没有成本,做得隐蔽的话,也很难被发现。
一次两次的,游戏厅还做不做生意了?
我让修机师傅立刻开始修理,自己则皱着眉头思考着对策。
这事肯定不能靠预防,得把搞破坏的人找出来,看看到底是谁在针对我才行,我觉得应该不是长毛的人干的,这不像是长毛这种小混混的风格,更像是…;…;同行竞争对手的无耻手段。
同行是冤家,大学城附近的游戏厅不只我一家,还有许多,我的游戏厅规模大、游戏种类多、齐全,环境又好,开业后注定会抢走他们不少生意,我预想到过会有同行来搞小动作,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我有些忧心起来,长毛的问题还没解决,又出了新的麻烦,有点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让我有些焦头烂额。
但我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花美人为了酒吧的事已经够忙碌了,我不能再给她负担,也不能让她失望。
我对排骨仔说道:“去把监控全部调出来,一帧一帧的找,找到搞破坏的人。”
排骨仔点点头,咬咬牙说:“张哥,我这就去找,今天不把那人找出来,我排骨今天就不吃饭了!”
他风风火火的跑去查看监控去了。
我又对徐娇娇道:“娇娇,你对附近熟,你去弄清楚大学城附近,一共有多少游戏厅,分别在什么位置,然后告诉我。”
徐娇娇点点头:“好的,张哥,我这就去给你打听,绝对不漏过任何一家游戏厅。”
没有过多久,排骨仔便在监控中发现了嫌疑目标,但目标不是一个,而是足有五个,他们都是一些二十来岁看起来很普通的青年,在短短的时间内,他们五人光顾了所有出了问题的游戏机,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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