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失了方寸,着了别人的道了。”
他的话一落,沁心眸子微湿,她忽笑了笑:“爹,你真好。”
是啊,从小爹就疼她,只要她要的东西,爹都会想尽办法帮她得到。
五年前,她私自从边关回到帝都,为了帮助阿诀,她动用了爹给她的暗卫,爹嘴上说不会帮她,可明里暗里都帮她打通了关系。
李培一听沁心说这话,他面容也软了下来,宠溺的说:“你这个鬼丫头。”
李夫人也在一旁笑着,忽她正色一言:“心儿,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要把心放大点,她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小,这段时间,你要让自己有孩子,只有了孩子,你还怕什么,这侯府的女主人就只能是你的。”
李夫人不愧是女人,她一语道破,正中要心。
沁心附应点着头,是啊,若她生下一个孩子,那她还有何俱,好怕孩子以后便是长子,就算薄月再会生,也只能是次子。
而北国朝的规矩,便是,次子是没有继承权的,那到时,她还怕什么,呵呵,凉月啊凉月,你是斗不的我的。
夜幕降临,顾府门外停着两顶华丽主轿子。
绯月院,薄月也酒醒不久,她扶着若琳的手起身。
镜前,她扶了扶若琳刚为她梳好的发鬓,她想不起自己醉酒后做过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绯月院的。
醒来时,若琳告诉她,宁舒诀先回侯府了,说等晚上来接她。
怕自己酒后说胡话,她试探一问:“若琳,我酒后可有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吗?”
许是若琳也想到薄月会这么一问,她认真的摇了摇头:“夫人你的酒品很好,只是你酒醉后像变了一个人般,不多言,面容生人勿近般,有几分可怕。”
薄月一听,微愣,随后又问:“是侯爷抱我回绯月院吗?”
她的话虽是疑问,可经她嘴,却似肯定。
只见若琳点了点头,点头间,为薄月别上了精致小巧的发簪。
还未等薄月出府时,屋外便有丫鬟前来禀告说,宁舒诀来接薄月了。
前厅薄月微微一笑,看着前方宁舒诀,她上前:“阿诀,你来接我了。”
这般的薄月不由上宁舒诀失神,以前的薄月也是这般对他说。
‘阿诀,你来接我了。’
这般熟悉的话,只可惜终究不是那人。
他拉过她的手,告别顾毅与顾夫人。
只是薄月没想到,在出顾府时,居然遇上了才回府的顾容。
此时,顾容一身白袍,他安静的做在轮椅上,那模样宛如天人般。
顾容看着不远外的薄月与宁舒诀,他面色一僵,他故意避开他们,没想到终究还是要遇上的。
他由着顾洪慢慢的推着,他柔柔的笑着:“小月,你回来了,今日真对不起。”
薄月自是知道顾容的意思,她则摇了摇头:“顾大哥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府了,你早些歇着。”
不知为何,听到薄月说回府时,顾府心中一顿,竟有几分失神。
待薄月的轿子远行了,顾容才回神,他淡淡的说着:“走吧。”
顾洪从小跟在顾容身边,对他的心思自是了解,他想开口安慰顾容,却又不知怎么开口,最后,只略略道:“爷,小姐她,不适合你。”
是的,他说得是真心话,薄月真的不适合顾容,薄月就像那罂粟花一样,越接近,越吸引,最后陷得不可自拨。
而顾容就是莲池中的白莲,那般濯污泥而不染。
他与薄月不是一路人,自是走不到一起、
但宁舒诀就不同,他像是黑暗中的月光般,看似那般温暖,却是那般冰冷无情,他才是与薄月一路的人。
顾容看了眼顾洪,冷冷的飘出一句话。
“多嘴。”
话轻,却轻得那般无奈与失落,顾洪说得不错,他与薄月不是一路的人,这样的她,本就配不上那样高傲,张扬的女子。
他侧头,看着那两人顶轿子消失的方向,忽她温润笑了笑,他们才是最般配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