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你这小兔崽子,你爹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去救灾,浑身酸痛,快过来给爹捏捏肩膀。”说完把酒壶放下,向端木夙招了招手。
端木夙乖乖的走过去,准备给他捏肩膀。
端木胥看她走过来,立刻惊恐了,“你被雷劈了?还是终于有佛祖把你感化了?”
端木夙进退无措,求助的看向桃枝,
“属下给王爷写过信已经说明了情况,郡主可能已经经历那个蜕变了。”
“嗯?”端木胥又打了一个哈欠。“你说前几日那张纸啊。”在衣服蹭了蹭手上的酒渍,环视了一下周围,晃晃悠悠的起身,看了几眼花厅的木桌,蹲下,缓缓抽出垫着桌脚的纸团。
打开,装模作样的大致瞟了一下,随手又将纸揉成一团,随便往池塘里一扔,“嗯,原来如此。”
陶管家干咳了几声,“王爷,那是户部上报的救灾情况,桃枝写的信在属下这里。”
端木胥似是乏累席地坐下,“好了,不用说我也差不多知道了。端木夙,过来。”
端木夙乖乖的走过去。
“记得什么?”
端木夙摇摇头。
“挺好的,知道我是你爹就好了。”
“哦。”
端木胥看了一眼战烈刹,有些不解的问向陶然之,“那他是来干什么的?”
话刚落音,战烈刹噗通一下啊就跪下了,“战烈刹拜见端木王爷,都是因为我的失职让郡主身处险境,特来请罪。”
端木胥沉默不语,表情严肃,似是思考着什么。
战烈刹冷汗慢慢的从额头滑下,吞咽了一下口水,跪下的动作一动都不敢动。
过了许久,端木胥猛然拍掌,“今天吃烤羊肉串怎么样?”
“端木王爷,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端木胥微微一笑,大手一捞,将身边的酒壶抛给了战烈刹,“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今朝有酒今朝醉。”
战烈刹手忙脚乱的接住酒壶,不知喝还是不喝。
桃枝压低声音道,“王爷没有怪罪你,快喝吧。”
“哦。”战烈刹赶紧一口灌下,当舌头尝到了那味道,立刻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传进耳朵的是一阵嚣张的笑声,端木胥笑的几乎在地上打滚,“御制琼浆玉液!本来是想要骗小九喝的,今天还有人提前中招啊,这表情,简直可以让我回味一天,不行,我要赶紧画下来!”
立刻站起来,拿起花厅的狼毫笔,沾了点墨,在白纸上就挥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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