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看着好哥一脸苦逼的模样我的心情也是好了许多,毕竟如此解气地教训了一个不长眼的家伙。
不过想起刚才段浪喂好哥吃的那个药丸我就起了兴趣,问段浪刚才那是什么药。
段浪笑了声说:“没什么,不过是普通的糖果罢了。”
“那你刚才那棍子敲一下他为什么…;”
“糖里面包了只蛊虫,我一敲就他就乱咬,不过那蛊虫只能在人的肚子里待一晚上,第二天就会死。”段浪随口答道。
好吧,果然不是一颗水果糖这么简单,不过这蛊虫的效期居然只有一天,也是让我没想到,原本以为段浪会想慢慢折磨弄死那家伙。
到家的时候,我爸妈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他们见到只有我和段浪回来,叫住了我不让我进屋,然后阴着脸问我陈月呢,好像只要我说出陈月被我搞丢了,我妈都能立马提把菜刀出来给我砍了。
“额…;那个,陈月说她今晚去同学家住一晚,就不回来睡了。”我强扯出一个笑脸,想了个非常牵强的理由。
“放屁,陈月从小在村子里长大,同学也都是同村的,哪有城市里的同学,你糊弄谁呢?龟儿子,是不是陈月出事了,如果她出事了,我今天就卸了你这条狗腿!”果然糊弄不过去,我爸已经将脚底板的拖鞋取了下来拿在手上,只要我说错一句话,那拖鞋马上就到我脸上。
“你看小明这样子,肯定是被人打了,我猜陈月肯定是出事了!”我妈说着说着,就要哭了起来。
我急得直冒汗,这时段浪倒好,他倒是先行一步进了屋子,说了声去洗澡了,然后就真去洗澡了:“别别!别哭,我真的不骗你们,陈月她一个女同学跟我们家当年一样也来城里,而且陈月和她关系特别好,我们在游乐场遇见了陈月死活要住在她家,还让我不要跟你们讲,怕被你们说。”
我妈又问那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说和段浪闹了点矛盾跟他打了一架,我妈又问那段浪身上怎么没伤,我嘿嘿笑了下:“他跆拳道黑带九段。”
我这番话似乎是说的很在理,我妈也擦了擦眼泪看着我问:“你说真的?”
我急忙点头:“当然!当然!”
“那你知道那个同学是谁吗?你知道她家电话吗?”我妈又问。
我说:“这我哪知道啊,我想问人家还不说呢,再说了,陈月在她同学家你还不放心啊。”
我爸妈怀疑再三,我连忙添油加醋又加了一些有的没的,他们才姑且信了我说的话,同意我进屋,但还是在我后脑勺叮嘱了一句,明天要是没把陈月带回家的话,无论如何都会扒了我的皮。
我微微点头应下,一直到回到屋里,我才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吓死我了。
这时候,段浪希望澡开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浴巾不停擦拭,我不免瞪了他一眼。
段浪看到了说:“看啥看啊,主意是你想的,人是你弄丢的,你还有脸瞪我,信不信我不管你了。”我当时就蔫了下去,这家伙,我可真惹不起。
洗完澡,躺会床上,迷迷糊糊地我就睡着了,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陈月在一个脸部模糊的神秘人手上,带着笑容跟我说再见,不管我怎么挽回她都不听,最后那个神秘人和陈月的身子化作一团旋涡,消失不见。
我被吓醒了,全身都是汗,看了下时间,才早上六点多,我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后我就坐在床上想梦里的事情。
就这样,我呆呆地坐在床上,直到段浪醒来,他念叨了句这么早啊,我才回过神来,立马把昨晚梦到的事情给他说了。
段浪脸色当时就变了,他说这可能是陈月遇到危险或者即将遇到危险的预示,我一听立马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段浪这时候拿出手机看了下,他告诉我昨晚那个李好给他发信息了,说有事情跟我们讲,让我们马上到城西的小马酒楼。
我说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啊,段浪却摇手说不急,先让他洗漱一番。
段浪洗漱完后,我们下楼骑上我那辆小电驴就往小马酒楼开去,路上段浪拿出昨晚那个牌子看了看,然后告诉我说那昨晚那家伙已经死了,八成是被秦九爷给弄死的,当时我就慌了,想着那家伙要是死了,那该怎么办啊,段浪说剩下的就只能看李好今天给我们带来什么消息了。
这家小马酒楼在整个城市都挺有名的,可以说是全城最高级的四星级酒楼,虽说比不上五星级,但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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