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踢了他一脚问:“我现在要问你问题,如果你能如实回答,我就放了你,否者的话,你的手现在的模样就是你的脚等会的下场。”
那男的给我吓坏了,一咕噜把知道的全部抖了出来。
从他的话语里我得知了陈月是昨天中午被那个叫彪哥的家伙带到山上来的,关在了火葬场里边的一个隔间内,抓来以后九爷还不让大家动陈月,还要别人好好伺候陈月,不得有任何闪失,在得知陈月现在没什么事我心里的尸体才算放了下来。
但我一回想,又踹了他一脚问:“你刚才说那个叫张彪的是不是欺负陈月了?”
男子嗯了声说:“昨晚彪哥喝酒喝多了,正好九爷也去房间休息了,彪哥就偷偷跑到关住那个姑娘的房间里,想要做点猥琐的事,但没想到那个姑娘反应很大,一口咬住了彪哥的手,那时候是大半夜,彪哥疼得大叫,全厂的人都听见了,就连九爷都被吵醒了,九爷醒来后得知了这事,训了彪哥一顿,然后才回去睡觉。”
“那后来呢?那个彪哥还有没有惦记着。”我问。
男子说:“有,本来今天九爷不在,彪哥就想着早上来把那姑娘给办了,但没料到今天有一车货要彪哥送,所以他就没空,不过到了晚上就不一定的,毕竟今天九爷一天都不会回来。”
“那他去哪了?”我疑惑道。
男子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带着自己身边的几个手下说出去办事,其他的我就不懂了。”
我走出去看了看天气,现在大概是黄昏时分,天快要暗下来了,如果想把陈月救出去的话就要快点。
我招呼了下段浪,段浪会意,一把拉起男子就让他带路,毕竟段浪只是废了他的双手而不是双脚。
我们跟着男子进了火葬场,绕过几个走廊,终于在火葬场最偏僻,最后面的地方看到了一间房间,房间门上有一把锁,我问那男子钥匙呢,男子摇了摇头说他只是一个小弟,不可能会有钥匙。
段浪看了看周围,从地上捡了根铁丝,试着捅了两下,没打开,段浪摇摇头说:“不行,这是个电子锁,一般的铁丝根本打不开,一定要钥匙才行。”
“那可怎么办?”得知钥匙打不开后我急地上前拍了拍门,喊道:“陈月,陈月你在里面吗?我是周明啊。”
喊完我就把耳朵贴到门上,只听见门内传来呜呜呜的声音,我脸色当时就变了,扭头问那个男人怎么回事,昨天还能咬人,今天怎么就说不出话来了。
那男子大概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委屈地说:“没办法啊,昨天她咬了彪哥一口,彪哥就让人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是这样。”我想了想,又拍了拍门冲着里头喊道:“陈月,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你放心啊。”
说完,屋内就传来呜呜两声,算是陈月的回答,然后我就问那男子:“你觉得你说的那个彪哥晚上会来吗?”
男子想了下说:“应该会,只要彪哥想玩到的女人,没有一个最后能逃脱得了得,就他那性格,再加上今天九爷不再,是最好的时机,今晚彪哥肯定来。”
“好!”我点点头:“那我们就等那彪哥上来,从他手里把钥匙抢过来。”说着,我给段浪下了个眼神,段浪一抬手,男子便倒了下去,昏迷不醒。
我和段浪一起把那男子拖到之前放尸体的房间,把他丢了进去,之前那个被段浪打晕的男子被我们这么一砸,就醒了过来,他刚睁开眼睛,指着我们想要说话,段浪一个健步冲了过去,一掌下去,男子便再度昏迷了过去。
然后段浪就在附近捡了几根较粗的铁丝,在门上绕了几圈,确定牢固后就带着我重新进到火葬场里。
我们俩找了一会,也没见到有什么好藏身的地方,只好打开一间离陈月房间最近的停尸房,钻了进去。
停尸房里停放着两具尸体,一男一女,生前大概都四十多岁了,应该属于车祸死亡,特别是那个男子,身体力的肠子都被拉出来了,女的倒还好,只是脑袋裂开,脑浆溢出来罢了。
这两具尸体大概是今天刚送来的,还没来得及处理,停尸房内开着冷气,在这种天气里,把我冻得不行,好在空闲的床板上有几条用来遮盖死人的白布,我都能尸体待了一天了,也不嫌弃,拿过白布就裹在身上。
段浪拿出手机看了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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