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索尔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一天一金币看守据点的工作后,大家随意的闲聊了几句,整个地下据点渐渐安静了下来。
该说的都差不多说完了,哪怕还有些遗漏,他们一时也不可能想起来。
他们没有更多的话说了,因为索尔的到来与加入,他们说的话已经比平时多太多了。
他们拿出储存的食物给索尔享用,后者也这才想起自己从昨晚到现在还没进餐。
马斯克和迪菲特开始了一场以自己能力展开的射击比赛,一个用手指射出的火焰子弹,一个用空气凝聚出的细小暗器。
他们邀请索尔担任裁判,并帮忙捡起被射倒在地的铁罐子。
当然,裁判也不是白当的,两人谁最终把千疮百孔的铁罐子射爆了,谁就向索尔付出一枚金币。
这种轻松且赚钱的活,索尔自然是乐意至极。
他躲得远远的,等罐子落地再过去捡起来放在墙壁的凹陷里。
重复的过程中,索尔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行为举止。
因为这意味着,这就是他接下来即将面对且要融入的生活。
在马斯克和迪菲特的相互挑衅声中,索尔看见米德坐在床头的煤气灯下,借着最明亮的灯光,两只粗大的手掌摆弄着几根织针,仿佛在用无形的丝线,在织一件透明的毛衣。
事实证明的确是如此,在米德闲暇之余点燃卷烟吐出的烟雾中,居然真的有一件透明的毛衣在若隐若现。
看着这么一位粗壮大汉,在专心致志地做着一件精巧的女人活计,画面违和到索尔有点忍不住想笑。
他终于明白迪菲特之前口中的那句“只会织毛衣的猩猩”是指什么了。
至于索尔原以为最阳光、最会活跃气氛的绮莲娜,却是几人中最无聊、最没有精神的人。
这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在简陋的石桌前用胳膊扶着脸颊,观看了一会正在进行的“射击比赛”,便开始双眼迷离的点着脑袋,昏昏欲睡之时,突然她身前的石桌传来“砰”地一声闷响。
索尔惊愕的看了过去,只见绮莲娜正欲哭无泪的捂着发红的额头,她彻底清醒了过来,起身走到米德身前,开始绕着米德转圈。
米德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行为,就好像身前晃来晃去的身影是一阵空气,依旧细心地织着毛衣,看都不看一眼,问都不问一句。
最后还是绮莲娜耐不住性子,发出重重的脚步声停下,朝米德露出讨好的笑容。
“队长,我能出去转一转吗?”
她说出了自己的渴望,并在被拒绝前抬起一根手指保证道:“只转一圈就回来,绝对不跑远!”
“不行,外面教会巡查太严,没有得到身份之前,这几天都不能出去。”
面对米德无情却又意料之中的不允许,绮莲娜鼓了鼓腮帮子,像个小女孩般赌气的跺了跺脚,但也很听话的不再去提这件事。
“绮莲娜小姐,难道你们平时生活都是这么‘休闲’吗?”
索尔忍不住问道,他开始为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感到担忧:“就没有一些消遣时间的任务或事物?”
“没有任务的时候就是这么无聊的,而且这次我们弄出的动静太大了,短时间内终端恐怕不会给我们发布任务了……”
绮莲娜无精打采的回应道。
就在索尔同样为此而苦恼的时候,绮莲娜突然想起什么,惊呼一声:“对了!我们可以斗真主!”
“斗真主?”
索尔惊疑,我们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位众神之神?
等等……这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他渐渐神情古怪,脑中想到了一个时隔多年的词汇。
“不是你想得那样!斗真主只是我们反抗军中的一位天才发明出来的纸牌游戏,那位天才已经死去很多年了,而且这个游戏只在我们反抗军内部流传,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绮莲娜耐心的给索尔解释着,并详细的告诉他斗真主的规则。
索尔脸上的古怪越来越浓郁,最后变成了难以捉摸的诡异。
姑娘,这就是我想得那样啊!
这不就是斗地主吗?
不过,这种来自地球华夏历史很短的扑克玩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规则一模一样,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难道绮莲娜口中的那位天才,是一位轮回者前辈?
不等索尔继续推测下去,绮莲娜已经从床底下的暗格里拿出一叠用牛皮纸裁剪的纸牌。
“索尔先生,你可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这个游戏,但每次一起玩的时候,队长总会用扫描师的能力作弊,害我们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游戏!”
绮莲娜愤愤的瞪了一眼米德,后者却无动于衷,像是在说的不是自己。
索尔下意识的联想了一下米德的作弊画面,扫描师的能力是用充斥着一片区域的无形风线代替自己的眼睛,跟这样的对手斗地主等于是三家明牌……真是可耻啊!
“不过现在好了,有了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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