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你,用铁刷子刷你都不怕?对了,通常那些说着不怕什么的肯定是在嘴硬,来人,给这厮上涮洗,看他的嘴还硬不硬。”
黑衣人脸色立变,他没有想到朱学居然识破他的伎俩,连忙大叫道:“我是真不怕,你不用试。”
朱学阴森森的笑着:“是,你不怕,那就用涮洗先热热身,如果不给你先热热身,我怕等你见到真正的酷刑,立刻就吓得屎尿齐下就太尴尬了。”
黑衣人看他咬定口给自己上涮洗,知道自己的破绽被朱学抓到,自已不服软他绝对不会改变主意的。想到把自己的肉浇熟再一点点用铁刷子把肉刷下来。我的天啊,想到都疼,不行,还是快招吧。这个朱学和情报中说的一样,绝对是一个冷酷无情,奸滑狡诈的人,自己别真死在他手上那可就冤枉了。
他伸手想动一动,却根本动不了,黑衣人道:“我招了,我其实是锦衣密探,我的令牌就在裤裆里系着,你给我接上手臂我拿给你看。”
给你接上手臂?你当我是傻瓜?朱学无声的笑了笑,只是笑容不但没有笑意反而更加阴沉,锦衣卫,潜进县衙,是不是和早晨李复被抓有关系?旁边的捕快们也都无动于衷,好似刚才黑衣人根本没有说自己是锦衣密探一样。
黑衣人急了,说道:“我真是锦衣密探,不信你让人搜搜我裤裆,令牌就在里面系着。”
这一次,朱学不但不说话,反而把身体都转过去。
黑衣人一呆,说道:“你转过身体做什么?”
朱学抬头望着天上刚刚有点影子的白色月亮,淡淡的道:“我怕等下看到你的肉被一丝丝刮下来,我会吃不下羊肉,所以我不想看。”
就在这时,捕快们已经提来一壶开水,还有一把大铁刷子,黑衣人看着铁刷上面根根铁丝,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刷下过肉来,立刻就有些干呕,大叫道:“我真是锦衣卫,朱学,你要是真敢涮了我,明天你的人头就会被砍下来。”
朱学根本不理会他,仍是背对着他在观赏明月,口中还吟着诗:“花间一壶酒,独酌有女人。举杯邀明月,对影有六人。月既不解饮,我骑女子身。暂伴五女子,行乐应此时。我挺女相迎,我抽女欲泣,醒时相醉后同榻睡。”
他念完这一句,问捕快们道:“爷我这一首李白的诗‘月下独酌’念得如何,可还押韵吗?”
一众捕快那里知道什么李白,什么月下,只是听到朱学说刚念了一首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捕头念的是诗啊,难怪这么好听,什么女挺女抽的,好啊,真是好啊。
当下立刻捕快们齐齐喝了一声‘彩’。还有捕快大声叫道:“捕头好文采,这首诗太合咱们脾胃了,这李白一定也是个捕快吧,要不怎么这诗都写到俺心里了?”
“是啊,虽然有些听不懂,可就是感觉这诗就是个捕快写的。写得多好啊,拿着酒在花间和五个女人骑来骑去,好风流,好志向,只有捕头这样的人才佩念这首诗。捕头,改天咱们去花云楼,那里有花院,里面都是花,咱们一人再叫上五个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