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秦枫会是那种唾面自干,善罢甘休的人吗?
当然更不是了……
果然,秦枫笑了笑,开口说道:“夫子从《关雎》里看到了乐见淑女配君子,看到阴阳调和,有人却从中看到的是淫邪和有伤风化。呵呵,心中装有何物,所见便是何物,古人诚不我欺也。”
秦枫看似说的是一句题外话,此言便是暗指庆南峰思想龌龊,所以才会感觉所见之人,所见之物皆是淫邪。
最要命的是,庆南峰在学宫之内被誉为四大才子中的“诗才子”,秦枫却是用《诗经》作比,更有隐射庆南峰的诗才子之名,名不副实的用意。
在广场之外的法正亦声援道:“庆南峰,你口口声声说秦枫与姜雨柔亵渎文庙圣地,不知他们做了什么事情亵渎了文庙圣地?难不成男女两人并肩而立,就是做淫邪苟且之事了吗?”
法正大声说道:“我刑房法家最讲究证据,证据确凿,才能依法定罪。如你这般信口雌黄,血口喷人,倒是很符合学宫关于‘诬告’之罪的特征,请你慎言!”
不得不说,掌握刑房的法家虽然平日里不掺和百家的事情,可一旦出手,真的是对许多事情能够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比如刚才,庆南峰指责秦枫亵渎文庙,却拿不出真凭实据,反而被法家反控为诬告。
这一来一去,差别可大了!
庆南峰一时语塞,那被秦枫不知如何出手,就脸上开花的年轻学究捂着脸嚎叫了起来:“秦枫,任你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你在文庙公然动手,袭击我的铁证!仅仅这一条……”
他似是气得要命,又好像是被秦枫大庭广众下一拳给打岔气了,稍稍停顿,大喝道:“仅仅这一条,就足够你被取消群英会资格,赶出文庙了!”
秦枫冷笑出声道:“我且问你,个人荣辱与师长的荣辱,流派的荣辱比起来哪个重要?”
那名满脸血污的学究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师长与流派得荣辱更加重要!”
秦枫冷笑:“你在文庙圣地,肆无忌惮,大放厥词,侮辱我经世家掌门在先,我才出手对你薄施惩戒。若是倚着我在外面的性格,你还挨了我一掌,还能站得起来,算我秦枫没有本事!”
没等那名被打的学究反应过来,秦枫又冷笑说道:“我打你,非但不是坏了学宫的规矩,而是为了维持学宫的规矩,维持文庙的庄严!”
“你……你,你……”
那名被打的学究,只觉得脸上更加火辣辣的疼,他想不明白,明明是自己被打了,为什么秦枫得理由比他一个被打的还充分。
最关键的是,好像真的找不到什么破绽……气人啊!
正当这时,庆南峰蓦地开口说道:“秦枫,你真会混淆黑白!虞让兄之所以会指责姜雨柔,是因为群英会即将开始,姜雨柔一个没有资格的闲杂女流还赖在广场上,影响群英会的正常进行,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成大放厥词,侮辱经世家了?”
他嘴角翘起冷笑:“秦枫,你真不该在经世家,凭你这张颠倒黑白的嘴,你真该去名家的!”
秦枫竟是反唇相讥,冷笑道:“你怎知姜雨柔没有群英会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