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那,谢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陈昭。”
“陈昭?我记住你了,以后,可不许欺负我啊!”
“以后???”陈昭一脸疑惑。
那女孩一把拉住陈昭:“我娘说过了,除了父母,只有我相公能亲我,你刚才亲了我,所以,你就是我相公了,从今以后,我跟定你了,你可不许欺负我!”
事急从权,当时情况紧急,陈昭并未多想,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唐突,不过,出于救个人而已,不至于搭上后半生吧。
“姑娘,咱们只是萍水之谊,事急从权,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姑娘不要介意,莫要再称呼相公了。”
“陈昭,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赖账?敢做不敢当?还是说,你嫌弃我,觉得我丑!配不上你!”
陈昭连连摆手:“切莫误会,姑娘花容月貌,我哪会嫌弃姑娘,不过,咱们年纪还小,谈婚论嫁还早着呢!”
“我懂相公的意思了,没关系,我可以等,你晚几年娶我好了。”小女孩早没了先前的娇羞样,一副图色到底的神态。
陈昭摆摆手解释道:“啊,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到底,你就是嫌弃我。”女孩儿一边说着,一边再要跳河!
陈昭赶紧拉住女孩儿,急说道:“好好好,我答应你好吧,二十年内,若是你嫁不出去,咱们便结为夫妻,好吧”
“二十年?这么久!”
“不久,一眨眼就过去了!”
小女孩儿哪知道时间概念,立马答应下来:“好,我答应你,但你得给我个信物。”
“信物?什么信物?”
“当然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以后你若是敢反悔,这东西你就别想再拿回去了。”
陈昭若有所思,从衣袖中摸出一个手镯来:“这个给你吧。”
小女孩儿接下手镯,细细打量起来:“好漂亮的手镯啊。”
“那是当然,这可是我爹送给我娘的信物,今天我把它送给你,咱们可说清楚了啊,二十年之后,若是你未成家,我自会娶你,若是你已成家,你可得把这手镯还我。”
“好,一言为定,不过还得再加一条,若是二十年内,我未婚嫁,你却娶了别人,那这手镯,我可不还你。”
“你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只要你不先嫁人,我绝不会娶别人。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儿笑了笑,正要回答,却突然飞来一人,看着小女孩儿,微微一笑,接着,眼一闭,晕倒在两人面前。
陈昭看向那人,是个中年人,一身灰白道袍,嘴角渗出黑血来。
“大叔,你怎么了,醒醒啊,大叔。”女孩满眼焦急,拽着中年人衣角,摇了起来。
陈昭问道:“你认识他?”
女孩儿点点头:“求求你,救救他吧。”
“好,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叫人。”
陈昭料那中年人是中了毒,当下不敢迟疑,火急火燎跑回家,请陈逸、朱震过去救人,哪知,再到河边时,女孩儿与那中年人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滩乌黑血迹。
陈昭指着地上血迹大叫道:“这血一定是她们留下的,那个叔叔受了很严重的伤,你们快救救他吧。”
朱震摸了摸地上血迹,小心闻了闻,面色大变,赶紧在河边洗了洗手:“小昭,那些血里全是剧毒!你们最好离远点。”
“刚才明明就在这儿,不会又掉到河里了吧。”陈昭一边说着,一边欲跳入河中寻找。
陈逸见状连忙拦住:“好了好了,平白无故的怎么会掉入河里,咱们到别处找找吧。”
几人找了大半天,除了河边的那摊黑血,楞是再没寻出半点踪迹,陈逸安慰道,估计是醒了自行离去了吧。陈昭自是不信,自顾自的找了许久,终是了无音讯。
日子重归平静,洛寻天留给陈昭一本《洛川刀诀》,每日清晨,陈昭便会早起练上许久,吃过早饭后会帮父亲干会儿农活,或者读些《汉书》、《诗》、《春秋》等经典名著,偶尔无聊也会偷偷翻看司寇箫遗留下来的书籍。包裹中有三件物品:一把钥匙、一本杂书、一个铁盒。陈昭推测,钥匙是用来打开铁盒子的,但因害怕损害物件,一直未敢尝试,而那本杂书,里面的内容光怪离奇,玄幻精绝,名曰《太平清领书》,陈昭无聊之时,常常翻阅,每每读起,只觉心旷神怡,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