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慕容洵,慕容顾的慕容,洵有情兮的洵。”女子笑道。
“慕容顾?五十三年前毒绝天下的慕容顾?”于婉惊问道:“莫非你是他的孙女?”
慕容洵翘翘眉,“额,哪能啊,我就是一寻常老百姓而已。”
“不寻常吧,你刚才三针齐发,两枚针刺倒两人,还有一枚更是不偏不倚刺断弓弦,好生厉害!”
“哈哈,婉姑娘想多了,刚才我其实是误打误撞的,我本来是想直接射死那海寇匪首的,那知偏了些,射在了弓弦上,于是我便顺势,假装瞄的是弓弦,借口要留他一命。”慕容洵笑道。
“哈哈,原来如此。对了,我朋友的伤,没事儿的吧。”
慕容洵安慰道:“放心,我父亲医术高明,从没失过手,一定没问题的。”
于婉点点头,但还是有些担心。
慕容洵瞄了一眼,发现于婉带着剑:“婉姑娘,你剑术如何?”
“学过几年,还行。”
慕容洵一脸羡慕:“我爹娘只教导我读书写字,琴棋书画,说女孩子就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将来做个安静文雅的窈窕淑女就好,但我对这些一点不感兴趣,刀剑暗器全是我自己瞎练,还是你爹娘开明。”
于婉摇摇头,有些失落:“其实,我一直跟着我师傅生活,我的功法,都是师傅传授的,关于我父母的事,我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
两人十分投机,聊了许久,直至慕容钧拉开门走出。
于婉焦急的问道:“老人家,我朋友没事儿吧。”
老人摇摇头:“此毒很是常见,寻常人中了此毒,只需服下仙鹤草即可恢复,但我看这位小兄弟不一样,毒已经侵入体内深处,怕是得加服一剂药。”
“何药?”
“麋蛇胆。”
“麋蛇胆?!”慕容洵大惊。
于婉满是焦急,也不问麋蛇胆是何物:“老人家,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当然。”
于婉快步走进,此时,床上的昭相雪十分虚弱,面色惨白,唇色黯淡无光,于婉顺手端起桌上的半碗药来到床边,接着左手在腰间配剑上轻轻划了个小口,滴了几滴血加入药碗中“求求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不料,要刚服下不久,昭相雪突然撑起,冷汗直冒,竟朝外面出吐血来!
听见里面异动,老人与慕容洵立马跑进,看见昭相雪吐血不止,慕容钧大惊,上前点住昭相雪几个穴位,让他安静躺下,怒斥道:“你给他吃了什么!你想害死他吗?”
“我没给他吃什么啊,我只是把桌上的那半碗药喂他喝下了。”
“怎么可能!如此严重的反应,绝不可能是几味补药能造成的,你老实说,到底喂他吃了什么!”
事实上,于婉将自己的血液滴入药中,绝非想要害昭相雪,只是,好心办了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