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纪辞下了学便匆匆回了府上。
她估摸着柳茹她们该找好绣娘了。
回去时,苏禾手里还端着盆水。
“姑娘,您回来了?”苏禾似是没料到自家小姐竟回来的这样早。
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仔仔细细地净了手,去厨房传膳了。
晚膳,沈纪辞用了一碗长生粥、一道白龙矅、一碟水晶冬瓜饺、一盏竹韵露。
长生粥是一道养身粥品,白龙要则是用里脊肉制成的。
她用膳不大喜欢铺张浪费,因此厨房准备的菜品并不算太多,但却都是她喜欢又养生的。
用完膳,天儿还没黑。沈府的车夫早套好了马车等在门外——沈纪辞用膳时吩咐好了的,必不会出半点儿差错。
柳茹和浅竹也着人去叫了,此时正候在院子里,只等沈自家小姐出发,便跟着一起去。
“走吧!”沈纪辞理了理衣服,出了房门,对廊下的柳茹和浅竹说道。
由于上次的意外,沈纪辞此次出门带了十来个护卫。
在天色渐暗之时,沈府的马车缓缓停在了玉溪街巷子里。
前面的路太窄,马车过不去了。
此时,不远处的一家房子里传来了摔砸打骂的声音……
沈纪辞略皱了皱眉,却没多说什么,径直朝着那户人家走去。
“我告诉你,今儿这钱你必须还!如若不还,那就将你女儿给我们,让我们卖了,权当抵债了。”房子里传来凶恶的声音。
“大哥,求求你,再宽限我们几日吧,孩儿她爹欠下这许多钱,如今却撇下我娘俩去了,我们现在是真还不上呀!”赵娘子大声哭道。
“宽限几日?这都过去一个月了?不行,不能再拖了!这钱,你今天必须还!”
赵娘子跪坐在地上,满脸泪痕,怀里紧紧地搂着年仅五岁的女儿。
双眼里满是绝望,止不住地朝对面的那几个壮汉哭求。
赵娘子是个苦命的人,从小变受尽了苦楚。
生命里唯一的光便是她的母亲和女儿。
她的母亲是江南出名的绣娘,而她自是得了她母亲的传承,刺绣功夫极好。
然,命运多舛,她有个爱赌的懒**亲,母亲做再多绣活也抵不过懒鬼丈夫赌博输的钱,不管怎么样,都填不上家里的无底洞。
终有一日,她的父亲连她母女二人也赌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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