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楠竹总是被绑架#
#男票这么弱是不是太没道理#
#说好的男友力都被我一个人承包了#
宋小蝉醒的时候感觉眼前昏暗跟没醒差不多。大概是钟诗柔提前打了预防针,绑他们的人怕她怪力发作,用掺了铁丝的粗麻绳在她手脚上勒了好几圈,她手上的另一头则系在了车身的铁栏上。她身上也有些软绵绵的,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用了什么药。
身下的地面起起伏伏有些颠簸,周边是些不知放了什么的大木箱,看来她是被绑到了一辆车上。境况不算太好,幸好一抬眼皮就能看见同样五花大绑睡美人般倒在不远处的沈湛,她好歹松了口气,免去了“自己逃生以后还要找男票”的难题。
她从前做任务时也中过类似的招,仗着艺高人胆大并不害怕,况且害怕对她而言也没有什么用处。如果不是沈湛昏头昏脑也跟着过来同样被绑,或许她的心情比现在还要轻松许多。
宋小蝉并不是靠在木箱上,而是像货物一样被随意丢在地上。汽车颠簸起伏使得她的侧面不时撞在地上,她后脑勺在之前的撞击中受了些伤,也令她无法聚精会神地观察周边的环境。
车厢里的木箱做得比较大,每一个都被牢牢固定在原处。她能闻见当中一股不熟悉也不陌生的气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是什么。宋小蝉所在的位置离驾驶室较近,能够隐约听出除开汽车引擎声外还有模糊的谈话声。说话的人心情应当不错,语气十分轻快,只是噪音干扰太大,叫她听不分明对方言谈的内容是什么。
回忆一下昏迷之前的画面,她心中不觉有些奇怪。如果不是因为钟诗柔的缘故,这些人看来就是为了抓她而来,而一向是绑架重点对象的沈湛这回反倒成了个捎带的赠品?
但如果的确是钟诗柔指使的,他们一行人路上几乎从未分开,凭赵峰他们的本事,也很难有人接近他们不会被发现。她哪来的时间做了这些事呢?
她蹙眉在心中一遍遍排除所有的可能性,正此时跟她隔了一小段距离的沈湛挣扎一下,似乎也醒了过来。
与她被绑住手不同,后者被堵住了嘴。初时的迷惘过后立即像条毛毛虫般在黑暗里拼命蠕动,似乎想要凭借这般举动挣脱手上的桎梏,直到宋小蝉默默伸脚踹了他一下才平静下来。
被堵住嘴的沈湛:“……唔唔?!!”
不想被前头的人发现两人醒了,夜视能力不差的宋小蝉没吭声,又踹了他一下。
恰好车子碾过了一个小坑,这一下失了准头,没落在他腿上,反而落在了……
无法挣扎反抗的沈湛:“……>//////<”
无言以对的宋小蝉:“……”
黑成一团的车厢里都能感受到对方脸上那种突破天际的迷の红晕。无论如何,这下他总算是老实下来了。她舒了口气,把自己的脚又伸了过去,蹭蹭他的小腿,示意他稍微把脚抬高一点,帮她把鞋脱下来。
后者眼睛亮亮盯着她的举措,脸上那团羞耻的红晕越发明显,似乎是扭捏般不好意思地小小“嘤”了一声,却还是依言将腿靠了过来——
并不是抬脚,而是把大腿朝她凑得更近了。
没有一点点防备,再度碰上不属于自己的触感的宋小蝉:“……”
……妈个鸡不是这样啊蠢货!!!
在这种环境下还想着这样那样他脑子里装的是豆腐吗!!?她恨不得把他脑袋打开看看他这种时候还在想些什么没用的废料!
宋小蝉憋不住自己把脚伸到他小腿之间借力脱下鞋子,完全不管自己在他腿上磨蹭时,对方那一脸迷幻(?)表情的纠结模样。在她鞋脱下那瞬,黑暗中及不可查地闪过一道银光,她略舒了口气,却不敢放松,用脚尖踩着鞋一点点挤到手边可以触及的地方,借助自己常年锻炼除了体力柔韧度也跟得上的身体将它弄到手中,并慢慢地从里头翻出了自己熟悉的东西。
这是她吃一堑长一智后留下的产物,原本这一路十分平安,她也决定金盆洗手忘了它,没想到时至今日还有用得上的一天。宋小蝉屏着气不敢放松,将它握在手中后才小心翼翼地反手一点一点磨着手腕上的粗绳。
对面的沈湛见她举措困难略显笨拙,却也不敢出声让她换个人操作更加方便。
……毕竟战五渣没有尊严。
更何况一只还在耻度暴涨状态满面通红的战五渣,这样看来更加没有说服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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