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真的看出些什么来!天灵灵地灵灵,灵到别的地方去。
一直以来以擅长察言观色出了名的夜魅不理她佯装的恼羞成怒,好以整国暇摸起下巴,若有所思,“蓬头垢面,不修边幅,与昨天的青春亮丽的形象大相径庭,莫非……”
“莫非什么?”宁宁抖着声音急问,涂满藕粉色蔻丹的手指尖下意识抠着掌心的肉,泛疼得厉害。
夜魅不疑有它,脱口而出,“莫非你盗汉去了?”
哪知一语戳中重点,吓得宁宁撒开腿,跑得比长腿兔子还快,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
一猜就……中。
难道是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了?
来到夜魅专门为她而留的庭院,像作贼那样,赶紧关上房门,坐在床侧,抱着真丝被,念念有词,“要死了,要死了……”
做了坏事,还被不明就里的人猜中了,此时宁宁的的确确想死的心都有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她的念念有词,震震有声兀自响着……
“要死呀!谁敢这么大胆,这样敲门?你家死人了?”
宁宁心绪难平,一腔热血仍处于非常波动的高峰期,说话的语气难免重了许多。
这是珊瑚宫的地盘,按理说,是没有哪只小妖敢这么肆无忌惮,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夜魅也不那么好惹的主。
要不是自己第一次从天上掉下来,刚好砸到她,相识了一场,她哪会这般照顾自己?
假若不是念及旧情,阴晴不定的她才不会这么好心收留自己呢。
紧紧抱着被子一求心安的宁宁刚走到门边,还没打开门,却被不打招呼,推门而入的人撞了个满怀,他那尖尖的下巴刚好磕到了她圆润的印堂,令它硬生生长出了个肉包子,碍眼得很。
肇事者直接忽视了贸然长出的肉包子,不道歉反而心安理得开起玩笑,“这就是逃跑者的下场!”
宁宁的印堂疼得厉害,气“嘶”地一下子全冲往脑门,一边欺近他,一边挺起胸,怒气冲冲吼道:“谁逃跑了?谁说要逃跑了?”
笑话,就算真的逃跑,我也不会承认,承认的就要当孙子,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本来嚣张无比的女人,在水月一出手就马上怂了,当场浇熄了冒起的心火,只因……
厚颜无耻的水月抓住宁宁不停顶住其胸肌的胸前柔软,要命的是,一直抓着,根本就不放手,笑着闹她,“怎么不雄了?”
宁宁闭口不语,紧紧抿着一张碟碟不休的嘴,心里就纳闷了,怎么才一夜,就变成今日这种流氓?男人的变化也太大了。
吃到的肉不打一声招呼,就从眼皮底下飞走了,水月心里很不舒服,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抓着掂了掂手心里握住的肉,依旧嬉皮笑脸,“几日不见,反倒长大了不少?”没有了半点往日的正经。
这话在宁宁耳中听来尤为刺耳,顿觉怎么那么熟?好像在哪听过。
对了--在昨晚,在龙宫。
原来,他什么都记得。
宁宁有勇有谋,一下子就想到了对付他这种伪君子的绝佳办法,趁他得意忘形无所防备时,一反常态,贴身靠近,胸贴胸,双手紧紧勾住了他的颈项,挑眉质问:“你不是应该什么都不记得的吗?”
面对眼前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肉团靠着自己不知何时变得敏感的前胸,水月憋得慌,原本爽朗的心情不由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