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确实几天没洗澡了。
不知道,他闻起来是不是很难闻,甚至还有臭味,所以故意说反话来逗着她玩?
假若回答说是,那就上当受骗了,免不了又得受好一顿奚落。
所以,纪以宁决意抗争到底,借此机会发泄内心的不满。
他走了这么多天,连个消息也没有,事前要走,居然也没吭一声,这是心里有她的人会做的事吗?
互相尊重,他都不懂,还与她谈什么恋,谈什么爱呀?
冒着浓浓粉红色的双唇嘟得老高,生气之下自然流露的媚态在宁水月面前暴露无遗,更显娇艳!
就连无波湖底土生土长的其它开得正艳的花儿们都自叹形惭,无颜相对,纷纷低下头,没在水中,不敢摇曳。
冰层被纪以宁的“一指击冰”击得破碎,所有碎片沉入湖底,早已化成无形的湖水,透彻见底,清晰无比。
倒映在湖面紧紧相拥的两人,随即刺激了刚刚醒过来,刚刚睁眼的阳鸳,睁着一双血红之眼,愤恨地盯着上方一片能杀死人的风景。
为什么?
她不懂,自己在他眼里,就连渺小的灰尘都比不上!她那曼妙的娇躯,在他清亮的眸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倒影。
不甘心!大写的不甘心!
宁水月被纪以宁那可餐的秀色诱得心痒痒,手脚跟着不老实起来,在她挺直的背脊上一步步摸索着爬升,就像原始森林深处的野生动物捕捉到心仪的动物那般,锢得极紧。
最终,双手捧住她的小脸,低首,随即往她唇上任意啄起,贴紧其性感的唇边,情不自禁呢喃,“几日不见,想死我了!”
他说的是实话,可纪以宁并不相信。
想她,为何不露面相见?为何要消失那么几日无消无息?为何消息得这么坦然?难道就没想过她也会担心,也会惊慌的吗?
呃,好吧,她承认,他消失的这几天,心里有一点点慌,总感觉空空的,心里的某个地方空空的,没有了安全感。
兴许,这是他的地盘,她不能做到如在纪宅里那般自由自在吧。
不顾她的意愿,翘开她的贝齿,直往深处探,直想在她身上任何一处地方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听孤脚鸦和猎豹反馈给他的信息,这几日,她没有他,似乎过得也不赖,偶尔春庭里赏花,偶尔夏庭里乘凉,偶尔秋庭里摘果,偶尔冬庭里看雪,与小动物们跳舞,过得不亦乐乎。
他在不在,对她都没有造成太大的困扰。
这种结果,他非常不喜欢。
想看到她焦急寻找他的样子。怀里的她,淡淡的态度,令他很不爽。此时吻得用了些许劲,算是对她这几日的逍遥变相惩罚。
“唔--”
纪以宁猛地躲开他肆意在唇上的侵袭,大口大口呼着气,气咧咧,“你--干--吗?咬那么重,会--痛的也!”伸手抹一抹唇边被咬痛的地方,看着手指上出现的血丝,不禁怒得瞪向他,“你有病呀?出血了!”
哪有吻人家,还用咬的?
咬就算了,还要咬得那么大力?
虐待狂还是当她是被虐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