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冰雪聪明的她就算再不懂三四,也还是略知一二的。
谁对谁有爱,就能对他的习性解个透彻,就连需求也一并了解分明。
她爱他吗?爱呗!
至于为何现在不行,纪以宁也不知道,心一紧张就随口说了出来。
基于两人已多次坦诚相见过,实际上她早已不排斥他的多动症,总是抓住机会对她动起手来,甚至还习惯了他的碰触。
所以,当他不知何时长了些新茧的手掌重新钻入了被褥中,在她裸露于被子底下的背部上若有若无的移动,甚至从腋部底下慢慢探出指尖,在她的峰尖上轻轻揉捏,她并没有推开他,拒绝他的进一步探测。
宁水月敏感地感觉到,她甚至还把滚烫的身子往他这边贴近了些,小脑袋压着他那老在她身上乱爬乱动的手臂,歪着小脸,轻轻靠在他左胸的心脏上方,静静听着他“砰砰”跳得有力的心跳声,默然起神色,静静地,没有再说话。
她的“现在不行”在宁水月耳里听来,拒绝的成分非常明显。但她的举动却又深深刺激了他,从某方面来说,无疑是一种邀约,邀约他“尽管来”。
不怒反笑,夸道:“难怪我的眼里只有你,如此自爱自重的女子理应受到任何人尊重。”
纪以宁微抬小脸,双眼晶亮得有如没有经过任何后期加工的昂贵钻石,熠熠神彩,无比美雅。
望了他好一会,就像只待宠的小猫咪那样,又把小脸放回他跳得更加厉害的胸口上,取笑道:“你的心好像漏跳了三拍。”掐起细长的手指一根一根算了起来。
宁水月紧窒的喉咙狠狠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吞起难咽的津液,好像发情地雄狮那样,喘着粗气,重重低吼了一声,灵敏地抽出被压在她身下的手臂,翻起身子,把她紧紧压住,警告道:“你这算是挑逗吗?”
一向端庄优雅的纪以宁难得媚眼如丝一次,黑得发亮的眼眸里泛着一波波难掩激情的柔光,直勾勾锁着他,令宁水月差点当场瘫软在她身上,只好哑着声音唬道:“别这样看我,不然马上吃了你。”血红着双眼,难掩隐忍。
身下某男性特征因为本能充血,此时胀得老高,顶着纪以宁发烫的肌肤,就要把两人一同吞噬在情和爱交织翻滚的深海里了。
纪以宁撇撇嘴,一张嘴就往他胸口轻咬一口,末了,还含扯起他的衣衫,直直望进他眼里,带着几许宁水月完全看得懂的玩味和野蛮,以恶还恶,“看你敢不敢?”
宁水月往她身侧滑落,隐忍得太过,大力一躺,伸开四肢,不忘把她搂过来,舒出一口气,悠然地说:“确实不敢。”
敢的话,早动了,何需待到此时?
只是美人在怀,温软一刻,难免难耐,尽情挑逗,只为解了心瘾。
“为何不敢?”纪以宁趴近了一些,附在他耳侧,吐气如兰,故意一字一顿地说:“你——是——王,高高在上,无所不能,还有你不敢的事吗?”顺带着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指调皮地抚上他奇迹般长出小胡须的下巴,“好扎手哦。”“呵呵”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