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想起他的脾气也不好,又独自一人絮絮叨叨,“他的脾气也不好,喜怒无常,反复不定,好了,就对你好一点,不好了,甩都不甩你,特没劲,你还喜欢他什么呢?”
她两条细白大长腿轻晃,翘起又放下,最后交叠在一起,明亮无比的双眼灵动闪闪,感情饱满,不知想到什么,尖尖手指竖起,指着自己的下巴,“我?我为什么喜欢他?”歪头想了好大一会,才继续说:“我喜欢他,不过是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的话,我才不踩他呢。”
“哦,果真如此?那我主动回来了,你还不主动点,扑到我身上来,投怀送抱?”宁水月好笑轻语。
纪以宁一抬头,就看到他俯在她上方,正痴痴地望着她,眼内的****裸,深邃悠远,似乎要把她就地吃干抹净。
迅速从地上爬起,跳到他身上,就连纯白之衫染了些许尘灰,都来不及拍掉。撒娇般嘟囔,“你去哪了?”装得可爱的样子看起来别说有多娇气了。
宁水月就势把她搂住,双手稳稳托住她圆润的臀部,她下身的柔软刚好停顿在他那早已变得硕大的男性特征上,他情不自禁哑然了,嗓音哑得颇有特色,沙沙的,很好听,他说:“离开一会,好让你想我。你一想我,我就回来了。”他微扯嘴角,唇边带着的笑意掩盖了他眉间的疲累,至少纪以宁目前还看不出来。
一时兴奋,都忘了他的暂时消失。
其实,对于纪以宁而言,只要他不久就回来,不管他出去干什么,他不愿意说的,她都不会追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宁水月有,她也有。
比如向她正式表白的那弘业那事,她不也没有向他提起么?一瞒,就瞒到了现在。
把她轻轻放到宁屋的单人小床上,宁水月翻越而上,两手撑在她身侧,身子位于她上方,紧紧盯着她,追问:“刚刚瞒着我,在想什么?”
难道他猜出了什么?还是对她又用了读心术?
狭长的凤眼危险地眯起,眼神犀利地瞪着他,佯装冷笑,“你又干了什么?”
“不过是猜到那弘业对你表白了而已嘛。”宁水月哈哈大笑,头颅一低就蹭上了她敏感的颈窝处,拱了拱,颇为得意自满,“不过,难敌我高雅魅力的诱惑,你大胆地拒绝了。”
这男人……
纪以宁无奈摇头,把头一扭,就反咬了宁水月靠得近的耳垂,用力吮吸,惹得宁水月一阵轻颤,差点失手压在她身上,她才慢悠悠地松了口,“敢再对我如此无礼,侵犯我的**权,我绝不口下留情。”
“那王妃现在是想咬、啃、吮、吸,还是干净来个干脆点的,一边啃咬一边吮吸呢?”说时迟,那时快,嘴就堵上了纪以宁微张欲语的小红嘴,好一阵蹂躏,绝无客气。
纪以宁唇上麻麻酥酥的,身上又痒痒的,电击般起了悸动、涟漪。
那种心里、身上某个神秘地方缺了点什么的陌生感觉又悄然袭上了她的全体感官,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