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者无方,稍触即溃。倒垂莲者,最宜虎步、蝉附诸势交合,妙味无穷。”
小玄按捺不住,慢慢抽拽起来,玉杵每每擦过那颗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妙物,通根便是酥酥一木,滋味与花心截然不同,他大感奇妙,见师姐抖成一团,娇媚得难以名状,不禁销魂蚀骨。
李梦棠极力忍耐,依旧不肯出声,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小玄百般鼓捣,一突一搠皆用暗力上提,频频贪恋去那颗妙物,愈研愈觉爽利,愈磨愈感美味,直如上瘾。
李梦棠酥乳起伏,连喘息都在发抖。
小玄忽然发现,师姐由始至终都没出声,不禁又疼又爱,心中一邪,反而大弄大创,只盼能听见师姐的绮音。
李梦棠死死咬住唇儿,随着男儿的抽提,一插就是一颤,一突就是一抖。
小玄见她状极可人,心中越发渴盼,提纵间有如脱缰怒马,早已忘了轻重。
李梦棠喘息愈娇愈急,倏地嘤咛半声,一手死死捂住嘴儿,身子却无可扼制地痉挛起来。
小玄蓦感龟头一热,猛觉师姐深处有什么排了出来,浇得玉茎通根发酥麻,不由一怔。
李梦棠打摆子似地抖个不住,原来已丢了身子。
小玄又喜又讶,扣紧师姐腰臀一通狠冲疾突,玉杵擦过顶上那朵花苞儿,茎根便是一麻,待刺到花心,龟头又是一酥,再捣着师姐的花浆,直如欲仙欲飞,倏地玉杵暴涨,却是现出玄阳盘龙之相。
李梦棠睁大眼睛,剩下的一只手再也捉握不住竹子,与师弟一同摔在草地上,两人齐声闷哼,小玄只觉龟头重重地戳在一点嫩物之上,爽入骨髓,玄阳宝精便突突地喷了出来。
李梦棠不过是初尝云雨,遇着玄阳宝精,登时花房美透,花心痒筋如融似化,瞬给射得筋麻骨软。
两人如沐焰中,依然你贪我恋,李梦棠动辄即泄,不到半柱香的光景,竟已丢了三、四次身子,却仍难休难止不知疲惫。
原来那百战极欢散乃逍遥门的房中珍品,以许多奇罕材料炼成,非寻常媚药可比,既令中者畅美如仙,百欢不倦,却又不伤元气。
小玄也是欲罢不能,他本就慕恋李梦棠,半点不知节制,又酣畅淋漓地大泄了两回。
李梦棠仿佛给抽光了骨头,肢柔气缓地瘫软在绿茵上,此时身上丝缕不挂,两条雪似的长腿越发惹眼。
小玄瞧得迷醉,又摘了师姐的靴子,将两条美腿时而捧抱怀里,时而高担肩上,时又对折乳前,抽插间折腾不休花样百出。
李梦棠暗自吃羞,却仍默不作声,尽由师弟摆布。
往时在山上,她极尽师姐之责,时常手把手地教小玄法术武技,此际颠倒过来,轮到师弟带着自己翱翔驰骋,心中既羞又喜满是欢悦。
小玄见拿在胸前的玉足绷得笔直,尖俏俏地无比撩人,按不住贴脸上去,一顿甜啃蜜噬,一会唇吮笋尖,一会舌探莲根,底下的铁茎越发硬翘,频频去刮擦那朵令人销魂的“倒垂莲”。
他如于梦中,可是此刻,师姐两条迷人极绝的大长腿的确就在臂上,婀娜多姿真真切切。
在此之前,他是连想都不敢想,有天竟能与倾心无比的师姐如此亲密,非止耳鬓厮磨,还能颠倒衣衫。
李梦棠本就水润,再给那百战极欢散煎熬,花底蜜如泉出,流得股底有如油浸。
小玄只觉滑不留手,贪贪迷迷地捏了几把,手上轻轻一抬,便把师姐翻过身去,刹那间,眼馋许久的秀丽背影无遮无掩地跃入眼中,玉琢似的白背、纤柔紧致的腰肢、还有那粉腻如酥的俏臀,无不令他呼吸欲窒。
李梦棠眼饧耳烫地趴伏茵上,只觉姿势羞人之至,正在彷徨,已给师弟抱住,从后面进入了身子。
两人齐哼一声,立时察觉出不同。
原来花壁上方的那朵肉苞儿变了位置,给雄壮的巨棒垫在底下,可以尽情地研磨、碾压,结结实实无所遁形。
这姿势已近虎步,正暗合典籍中的记载:倒垂莲者,最宜虎步、蝉附诸势交合,妙味无穷。
小玄快美极绝,但觉更胜之前,心中连呼快活,一通长抽远拽大快朵颐。
李梦棠只觉万般难挨,两条长腿在绿茵上时伸时缩,她肌肤何等细嫩,转眼间,两边雪白如玉的膝盖皆红了起来。
小玄边耸边瞧,心中着实爱极了师姐的美腿,两手突尔一推,霸道地将两条长腿大大叉开,蛙伏状地曲在两边,月下竹间,绿茵衬着雪肌,入眼格外撩人靡荡。
不过十数抽,李梦棠再也挨受不住,不由自主地折腰挪臀,躲避男儿的金戈铁马。
小玄两手一把拑住她腰肢,不容分说地又一轮龙腾虎纵气贯如虹。
李梦棠无处可逃,又不肯叫,急一手堵住嘴儿,死死咬住手背。
“叫出来!”小玄喘道。
李梦棠耳根烧透,明明想遂他心意,可是几次声到嘴边,又羞怯怯地咽了回去。
小玄欲焰如焚,将杵直送到最深处,唇贴师姐耳边,半央半哄道:“师姐,夹紧我!”
李梦棠浑身娇抖,羞不可遏地悄把身子收紧,岂料就在“咬”到最紧的瞬间,男儿猛地抽动起来,险些把她魂魄都搅散了。
小玄横冲直撞,只觉上方那朵软中带硬的妙物紧紧地压在铁茎上边,每擦一下,射意便浓一层,口中犹神魂颠倒地喊:“夹紧!夹紧!”
李梦棠对这小师弟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心中羞坏,却仍提腹收臀拚力箍束,两只尖翘翘的雪乳,给撞得上下颤晃,跃跃欲飞。
小玄心如火燎,两手绕到前边一顿饱搓肆揉,继在师姐耳边哄诱:“叫啊!”
李梦棠上下皆急,几要给师弟逼疯了,心中又羞又嗔:明明是在帮自己化解秽药,怎么反倒如此闹人?
“别憋着啊!”小玄又催又哄,见师姐越是不肯出声,心中就越馋,突地抬臀向下,竟直接对着花壁上那朵花苞儿狠插勇捣。
李梦棠花容失色,一股尿意似的急迫在体内遽然清晰,腰心绷凝,现出一弧清晰沟子。
小玄盯着那线雪腻沟子,只觉诱人极绝,心中一阵迷醉,不由赞叹:“师姐,你好美!所有的地方都好美!”
“别碰……那里不能的!”李梦棠细吟一声,粉额支地,死死地憋着那股要命的急意。
“那你叫!叫我!”小玄重重喘息,中邪似钳紧师姐的腰,直上直下地耸刺。
“小玄……小玄好厉害!”李梦棠娇喘吁吁地妥协,丽颊蒸透,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还要听,大声点!”小玄越发狂荡,马眼几要揉入花苞之中,噙着了那肉褶深处的极绝水嫩。
“坏蛋!”李梦棠终于叫了出来,嘤咛颤嗔:“你欺负师姐!”
小玄心中一悸,险些射将出来,急忙紧紧抵住师姐,内外间不容发。
就在这时,忽见潭面上飞来一道绚丽光亮,两人迷迷糊糊望去,见那光亮时高时低、时左时右地徐徐盘旋,凝目细观,原来成群的蝴蝶,蝶翅蝶背上五采缤纷,拖着细细的辉芒,汇做一片绚丽极绝的奇观。
原来这蝶群乃此处独有,叫做月光蝶,身上布满独异磷粉,沾染了月光,便会闪闪发亮,飞舞间身上的细细磷粉洒落,能带出金、赤、青、蓝、紫等色彩的尾辉,于月光下丽如细霓流霞。
过没一会,又有数群光蝶飞来,成双成对追逐嬉戏,于潭面上盘旋翻飞翩跹而舞,却是在寻偶交配,但见光色流耀空水相映,教人疑非人间之境。
两人相拥望着,不觉呆了。
“好美!”小玄惊叹。
“小玄。”李梦棠忽尔低唤,她此时已沐数次阳精,那百战极欢散的药力大减,心智渐复清明。
“师姐。”小玄应。
“此情此景……”李梦棠轻轻道,“你会记住么?”
小玄深深呼息。
李梦棠回头,眸子里尽是柔情蜜意,此时蝶彩流耀,月华铺洒,染映得她容颜丽如梦幻。
小玄痴痴地俯下脸,李梦棠仰唇相迎,两人吻在一起,这回尽是浓浓爱念,缠绵更胜前度,交接处明明没有动弹,却蓦感翕翕然畅美极绝,也不知谁先哆嗦了一下,突然间齐溃千里,无声无息地丢做一处。
“永世不忘!”巅峰处的小玄在她耳边道。
李梦棠浑身麻透,在他身底痉挛着妩媚着,如花盛放。
水面上的月光蝶越聚越多,两人胶着良久,终于松缓下来。小玄起身坐靠竹间,爱怜无限地把师姐抱在怀里,不时一吻。
李梦棠有如中酒,雪颊上多了抹粉晕,如雨后娇花,愈发鲜丽动人。
两人皆望着水面,只觉如真似幻。
忽闻远处数声轻啸,彼此呼应,清清晰晰地划过夜空,却是给逍遥郎君引出老远的晏时同朱晃折回来了。
“是师叔,你快走!”李梦棠猛惊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