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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太多的调戏让人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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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日子我看书,喝酒,打牌,上网和MM胡天海地的吹侃打诨。实在忍耐不住,我把香烟抽的通红,两眼布满血丝,像发疯的野兽在房间走来走去,拿起哑铃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尽,然后扎在床上等待天亮。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依旧文质彬彬,工作一丝不苟。她每次平静的看着我演独角戏,平静的做饭褒汤,平静的离开。她那时候就是天使,而我变成了天上掉下来的一大坨屎。

    第一节

    沙河堡的黄菩萨算过我的生辰八字,她说我的命是花上花。

    土狼却说我白天还有资格被称为人,晚上则是一不折不扣的禽兽。

    这两种评价都有点玄,我从来不置可否。我照样喜欢醇香猛烈的酒,喜欢漂亮的MM,喜欢做自己爱做的事情,喜欢蓝酒坊。

    我在蓝酒坊和几个哥们小聚。约的11点,强人,文起,还有叮叮糖,哥几个微微的已经兴奋起来了,顾不上自己的嘴脸狰狞,寻找猎物般四处打望着有没有可乘之J。我下意识的看看表,差不多12点了,芝华士都喝了快两瓶了,土狼还没有过来,格老子的严重犯规,单是他买定了。我熟练的弹打旋转着手中的ZIPPO,放肆的喝着酒喷着烟雾,一边装纯情的抵挡三两个吧台小妹火辣辣的眼神。这边几个人个个衣冠楚楚,已经吸引了大部分单身女孩和小部分非单身女士的眼球。

    著名的乐队“注视者”的键盘手兼主唱正在演绎忧伤的卡萨布兰卡,让台下孤独的人和装做孤独的人一片沸腾。

    不知道某时某刻,那个骂我是禽兽的人轻盈的穿过那些吆吆喝喝的座位,站在我面前:“你娃头可以哈,又领头喝麻了;来,我介绍认识哈。”

    我只是注意到土狼没有像平常驴开绳一样的风风火火赶路,还没发现后头有人。我一边招呼他们坐下,一边倒酒下雨(四川话散烟)。来者恭敬的起身接过烟,字正腔圆的说着国语:“谢谢”让我心中一懔。字正腔圆中有点怪怪的味道,什么味呢?

    “浅井,”土狼给大家介绍这是日本的友人,完了指向我。

    “这位是纪鱼纪总”土狼介绍的时候温文尔雅,一副欠K的摸样。脸上的几颗土籽籽都仿佛闪着中华民族礼貌和谦逊的光辉。大家寒暄完毕,跟着他用日语又给浅井说了一通。哥几个礼节性的点着头,有点意外有点尴尬。都扭过头来看我。

    我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土狼前段时间说过有个生意,说一外国朋友想和我合伙生产日式家具,产品全部发到日本等国外市场,订单的事情不用国内操心,赚钱大家平分。国内市场可以全部授权让中方自己开拓。这个生意简直划的来,只要我们这边出场地,前期招聘人员以及生产设备和原材料可以考虑全部由他垫付资金,慢慢在我的股份赢利中分期分批扣除。当然了,合作方是日本人。

    大学时代我就升级为狂热的爱国分子和仇X分子,作为斑竹经常在中国著名的japanesepig.com上发表一些激进的言论,对于近代日本人对我中华民族的欺凌和蹂躏恨之入骨并且对于彼国变态的人格和历史经济发展观坚持不屑的态度。

    最可笑的是极端日本右翼份子西村在日本的媒体前说:“我们(建设日本)最大的责任和目的就是保护大和淑女不被其他国家的人睡”云云。

    我和土狼极欲在最近的时间内给予某某民族以致命的打击,并且详细制定了军事路线图和行军计划。

    当然我们义不容辞的抵制日货,并且劝告同学亲友拒绝日货。我督促土狼学习日语,以期有用武之地。并且制订了不好好学习就诸如:罚款请吃饭和扮做诱饵吊马子泡妞等等残酷的刑罚。他本来就是个语言天才,英语和我一样是非专业六级,而日语却在很短的时间内考过了二级,我在这一点上就作的不好,学了将近两年无大成,除了简单的对话,不能像土狼一样可以熟练的和日本的留学生交流。

    我当时分析这日本人是通过土狼了解到我的背景,想利用我整块合适的地皮搭建厂房。我痛斥了土狼一翻,以不方便里通外国的理由把这事情搁下了。但是土狼在面红耳赤之余,说生意毕竟是生意,不能和政治混为一谈。这才是一唯物学者应该持有的客观态度。他再次强调称通过这生意有可能痛搞大和淑女,请我再三思考。我沉吟了很久说,咱兄弟不缺那点钱花,为了你小子这圣洁的理想,勉强答应和日本人见面。土狼头点的几乎骨错位,连称那是那是。

    这个日本人就是浅井。

    他戴着金丝眼睛,一副笑眯眯的必恭必敬的态度坐在我的对面,笑眯眯的看着我。本来没有对抗,没有斗争,没有欺压和血腥,这儿只有沸腾的酒和沸腾的激情,世界一片祥和气氛。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面对金丝眼镜,无论如何也挥不去脑子里闪过重叠的731和重叠的南京大屠杀的史料。

    我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心中念着必杀心诀。

    第二节

    “你大爷的我要亲自自抠一把!”

    我和土狼很长时间都是一起吃饭,一起喝酒打牌,一起泡MM。当然,由于喜欢各种各样的运动,运动的时间我们也结伴。土狼来到成都工作的第三个月,也就赶上了成都的秋天。秋天的锦城成都早就是美女如云,美腿如林。有时候太阳烧的烂熟滚烫,烧的人浑身麻酥酥的,懒洋洋的。

    繁华的成都平常都是人潮涌动,口味纯正的老鸭汤总是搀和川味谐趣的嬉笑怒骂,滚沸的火锅辣的负责让你大飚其汗麻的欢快的吐舌头,如果还有酒和美女呢。土狼来成都之后,拉着我作陪耍焦了单行道,故事村,卡卡都美高美,跑遍了成都的大小场子,耍的乐呵呵的。作为回敬,我请他去武侯祠拜见孔明先生,去西岭雪山滑草,还有泡脚搓桑拿,完了找成都的名吃馆子涨的弯不下腰。由于短时间大补燥火上升,土狼青春豆以势不可挡之劲头占领他五官中的四观。惧于他有可能面目全非,渐渐的消停下来,渐渐的都喜欢去蓝酒坊喝酒。

    我好酒,酒量也马马乎乎的。喜欢运动,中央民大念书那会,我的乒乓球从大一到大三一直是校冠军。足球简直是我的专业,除了喜欢场边的美女经常给我来愉悦的叫好和脉脉的眼神,我尤其喜欢运动场上那斗智斗力斗勇的气氛。我随便叫出一支欧洲国家队的全体队员的名单,随便点评一场亚洲足球之外的球赛。看亚洲特别是中国的足球,我简直不知道如何强忍住呕吐看下去;加上韩乔生老师解说的风格很容易让人患上早发性老年痴呆症和精神错乱,我坚决的认为还是不看为好,保重身体要紧。

    J男,你过来看呐,有戏了有戏了。土狼经常在寝室抱着我们公用电视看球赛,其他的同学顾忌他的淫威,敢怒不敢言。

    日哦,别喊我看国家队踢球哈,不然我跟你急,大学期间我经常把着酒瓶对土狼说。土狼自命爱国,总是愤愤的转过头,对我不屑一顾。我则不屑一顾的喝我的酒。我的酒量那时候啤酒可以喝一件多,白酒一斤半左右。

    土狼说,你瓦头只不过是有山东人的血统。

    其实他只说对了一般,我还是穆斯林,也就是伊斯兰教徒。我在山东生活了10多年,高中时代搬家到了成都。我妈是四川人,老爸是山东人。老妈在山东读医科大学的时候不小心被我爸策反,成了山东人。也没什么,不就是山东多了一个美女呗。

    我爸毕业后一直在山东搞煤生意,好像他手上早早就有了几百万。我懂事的时候就住着全城市最好的房子,坐着全城市最好的汽车。当然我也看着老爸和老妈在互相的争吵和搀扶中老去。挣这些家业,与其说是凭他的豪爽和酒量,不如说是凭借着坚韧和辛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经常喝的吐酒;经常闭着眼睛大口的喘息着,任凭老妈红着眼圈唠叨着围着他团团转。但老爸依然故我。

    我老妈有时候骂我,这娃娃脾气怪的很,不听话,不晓得体哪个。当然是当着老爸的面骂。听到这些,老爸经常以拿烟或者泡茶为由打着哈哈闪到别处。其实老爸很少管我,包括我来四川后考上民大到北京读书,他也不像别的家长一样送到学校。他只是给我说,不管到哪,都要凭良心做人。这样真主才会慈悯你,把你引向光明。我似懂非懂的点头,好像记住了,又好像没有记住。

    入校就和一帮维族的朋友藏族的同学打的火热,其中一个人就是土狼。

    法学院是不缺乏美酒和美女的。维族这边在本校的势力最大,同样是穆斯林在一个食堂吃饭,一个时间庆祝古儿邦节和开斋节。交流多了,慢慢的混为一体。喝酒抽烟就是那个时间养成的恶习。

    由于老爸给的生活费比较宽余,除了看录像打牌也成了我的巨大爱好。我们周末在逸夫踢了球吃了饭,就去北面中关村方向扎。那边的茶馆有隐蔽的麻将运动场,认识土狼就是在牌桌上。

    “你大爷的我要亲自自抠一把!”我被这充满西域味道的吼声吓了一下。别说一般胆小的人一准吓趴下。土狼那天手气憨霉,十几个回合就点了几个满的,用四川的说法就是极品。渐渐的脸红脖子粗起来,面部那错落有致的青春豆闪着凶狠的光。他深吸着烟屁股,把面前的中华香烟盒拍的啪啪作响。北方麻将一人点炮输3家,一人开杠赢3家;花牌,缺门,边卡调都可以下翻数,所以霉鬼会死的很掺的。

    麻将这玩意主要是靠运气,手气不好请务必防止点炮。我当时手气也一般,但是麻将10分钟河东,10分钟河西,我依仗银两丰富,坚定不移的放过他寻求自抠。土狼开始疑惑的看着我,而我则不动声色。最后土狼狗屎运转,捷报聘发。战罢总结,还比我多赢了两百多块。

    “走,我请你喝酒!”土狼双手给我点烟。

    一场小酒,交友不慎,我的名字变成了J男,我则叫他土狼。

    第三节

    严格的说,明依不是我的女人。虽然我们早就认识。

    我和土狼在浩浪健身房拉块而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土狼真的再也忍不住了,他脸色苍白,极欲鼻血横流,不是我及时的把那120斤的杠铃从他身上移开,他早作了淫鬼一根。

    那天明依穿着一身的阿迪紧身健美,过来请教健身教练平哥器械锻炼方面的经验。胸部高耸,屁股高翘。散乱的棕黄色卷发束起,脸上的潮红未退,欲发显得明眸珠辉。

    平哥178CM,浑身的肌肉练的如同阿诺,平时走路霸气十足,我们都笑称他为坦克。这次表现却很平常,他说话的时候嘴巴拌跤,如同坦克掉了链子。

    “柳总,器械锻炼同样是分为无氧锻炼和有氧锻炼,消耗的能量……”坦克开始掉书包。明依一边听一边打量着周围的器械,完全不顾四周群狼噬人的眼神,已经有几个国际教练级的过期帅哥也围上来听坦克讲些啥子,一边装模做样的摆着POSE,展示身上优美的狼肌。我看实在拉不住土狼的腿了,不过也实在拉不住自己的腿也跟着过去学习。明依看到我宛然一笑。

    “纪总,你好啊”我还是有礼貌的含笑点头“柳总,真是荣幸能在这儿见面”

    她其实之前就认识,那时候我做CDMA的华西区经理,在巡查太升南路卖场的时候经过她的营业厅碰到同事介绍她。虽然没有业务上的往来,处于礼节我们交换了名片,后来她影子一直心头晃动者---她是个有教养的有才华的美女。

    我当时和花儿的关系还是比较稳定,双宿双飞没有其他非分之想。这半年花儿和我别扭大了,很少理睬我,后来大演了一场反天宫就干脆飞到上海她妈的(TMD)家里去了,我成了孤家寡人。土狼最近也说我郁郁寡欢,潦倒终日,一副稀泥糊不上墙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痞气。

    脾气还是痞气啊?我瞪着他做借题发挥行凶杀人状。

    我在成都的通讯界算是小有名气,光是因为我现在这家世界著名移动通讯终端生产商之一的韩国公司坐上了高管的位子,是远远不够的。我开着BORA1.8T,锋芒毕露,和NAKIA、MATO的西区的老总以及业界的手机代理商老板多数称兄道弟,进出高级社交场所以酒会友多少算得上声色犬马。

    我当时还自己组建了一个穿货公司,利用方便的信息来源和成熟的销售渠道进行低价买进三线品牌的手机或者促销机型,跨区域高价卖出,赚取差价。因为地区差异,手机的销售在各省份受欢迎的程度有可能天壤之别。我还有自己的服装连锁店,零售POLO,LEE甚至ARMANI,CHANEL包括香港的米卒等等系列市场上能听到的国际品牌。当然,只是品牌而已。这些货物2到3折像买白菜帮子一样拉回来,让工人连烘带烫,挂起来明码标价,最多9折。很多年轻的小朋友喜欢这种服装的感觉和价位,我的货很少积压。

    但说起名气明依却是我的前辈。虽然她年龄比我小一岁。她很早就扬名立万,她的新佳讯公司目前代理的合资品牌的运转资金就是7、8百万,卖场的盘子辐射到了全川以及陕西云南,她的身价起码1500万。她目前和我所在公司密切的合作,是部分GSM资源的省级代理商。

    “纪总客气,”明依的笑容像个少女,我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狼已经把垂涎的吻转向我。一时间,目光如炬。我才不虚呢。

    我也感觉到她在打望我的健硕的胸膛,紧绷的腹肌,感觉到她的不羁。我抿了抿嘴唇,问她喜欢的健身项目和一些健身的感想。她说一直练瑜珈和跳操,最近想感受一下器械,不过还是最喜欢传统的锻炼网球或者乒乓球。叫我纪鱼吧,我说。说起运动我算得上半个行家,单讲球类运动我就操有发言权了哈。我们的话多了起来。我连说带比画,加上些示范的动作,逗的柳明依边笑边点头,聊着聊着,竟然说破了我民大校乒乓球冠军的老黄历。她不相信的盯着我。

    “那好吧,就请纪总陪我练练乒乓球吧”她一个礼貌的手势。

    现在想起这个手势,让人痛苦。

    我的乒乓球在山东的时候受过训,大学的时候也没有搁下。当时区体委的杨教练非常希望我能报考体育特招,因为我的身体协调性和悟性。他说不是所有人具有与生具来的运动天赋的。他根据我的臂部的动作和力量的特点,指点了我乒乓球攻防结合的打法,最后形成我自己的特点就是正反手弧圈球结合斜线快攻。

    我不记得我和漂亮的柳大美女打的球有没有弧圈结合快攻。我好像接近无耻的用腕力结合一些滑扳技术,以及长短球的调动来对付她的稀松功夫,这些已经够了。一区,三区;左边,右边;她跳动的胸部一远一近,一左一右。她开始还像一个精灵,半个小时她撂下拍子擦汗:“你真坏哈你这条臭鱼,我来不起了”

    我笑着说,这都来不起了唆,环视四周,猛的发现健壮的男士们围了一圈,他们各个摩拳擦掌,牙子咬的咯嘣响,有两个人已经冲了上来。

    第四节

    蓝酒坊的夜渐渐的浓起来。

    红红的烛火闪耀着半醒半醉的脸和嘴,各种香水掺和着包米花的甜味,和酒精共同刺激着一大批待醉的神经。我的意识里兴奋达到了80个点,舞台上搂抱的狂舞的身躯在幽蓝的射灯下显得的诡异而且变形。

    叮叮糖他们几个也变形了,文起不能喝酒今天也整的够多的。我也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难得他高兴。土狼则一反常态,一直保持着清醒。往常早粘到哪个单身女性的旁边买弄丑态去了。他知道我要释放的时候到了。我频频的和他举杯,冷漠的站起身来上洗手间。我走在通往洗手间的时候,装做无意撞着吧台边几个粉子的屁股,她们转头兴奋的含嗔望着我。经过女士间门口的一瞬间,我听到里面传出的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的尖叫。我顿时觉得憋尿的感觉有时候很爽。

    忍,有时候是一种幸福吧。我苦笑着摇摇头,脑子里飘过几个相好过的女孩的身影和脸庞,似乎还有赤裸裸的乳房大腿。

    这个日本人给我的印像不是太坏。起码他的微笑和谦逊渐渐压制住了来自我心底的怒火。他必恭必敬的,不像电影上的鬼子不是禽兽胜似禽兽的血腥野蛮;甚至比起我见过的一些国人的教养要要成功。我们毕竟是礼仪之邦。我要以德服人。

    忍耐让我更加浮躁起来。我扭着头,看见几个女孩在不远的卡座对我放电,衣着简而且露,毫无顾忌的嘀咕着笑着谈论着,好像是我的清醒让人意外。

    蓝酒坊的酒杯沉淀了多少人的喜怒哀乐,或许本不经世事的女孩早已经学会了依靠有钱的大爷,不知道多少的如花私玉在蓝酒坊变成了女人,飘向了烟花场所成了性女,流进了钱铸的牢笼沦为女性。九眼桥排队等着打炮的J,谁说就没有花的季节?

    平常我没有这么老实,今天当着日本人,莫法;我优雅的抽烟,轻点头着回敬那些电流一些微笑。心里说,你们别介;当着鬼子的面,都注意点素质哈。

    纪桑,听说你的日语很不错。浅井真诚的望着我,笑容里有说不出的东西。

    音乐声音很大,我摆摆手表示自己还要进一步学习。纪桑,听李桑说你的斯诺克技术也挺好的啊。李桑就是土狼。土狼一脸的调戏,是啊,浅井先生希望你有机会指点一二。

    我若无其事的点头,心里说,什么指点就是明摆着挑战嘛。

    其实我的台球技术在成都算是很一般,因为手头的事情太多,很少有心情去台球房练我那根价值2K多MASTERCUE独艇;去了也是白练,台球讲究修为,心浮气躁是打不好球的。土狼半年多来却热衷于此道,进步也神速;原先平打,渐渐的打的我出汗,后来土狼干脆提出让我15分。

    15分,在台球比赛的规矩就是一个档次。这比让我输了钻桌子还气人。土狼说这哪是比赛啊,就是玩。我不喜欢人家让我。既然玩,就更不需要让了噻。

    土狼的工夫了得,单杆最好水平84。我还是觉得喝酒稳当。

    平常在蓝酒坊我要么烂醉,要么提货。

    土狼最怕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我酒量虽好,却喜欢往醉里喝。土狼看我的脸色,我喝多了他基本就宣告休息,摸出烟来点上搞一些黄段子给我听,还有笑话。他的笑话经常失效,后来干脆讲我们两个大学期间的辉煌马山行,淫虫提货史。

    提货就是挂马子。蓝酒坊是单身或者寂寞女人的伊甸,是迷恋红粉的哥们的坟墓。原因大部分起于到处有人闲不住,这个提那个的货,那个提别个的货。

    我在几天前还叼了位自称在公司上班的白领丽人出去。

    那女孩长的乖咪咪的和我聊了半个小时就被我逗的差点岔气,耿直的喝到眼神迷离的盯着我脑门。我拥着她疯狂飚车到府南河边草地上,她在车上就拉下内裤坐在我身上吮吸我的耳朵直到胸膛,引导我我顺利的进入她。将近一个小时她又颠又落像疯了一样。我感觉她舌间冰凉,汗流浃背,最后像滩泥样趴了十多分钟。

    她的皮肤细滑,柔弱无骨,战斗作风很顽强。典型的成都女孩。

    我来了三次,她摸出烟点上,眼神幽幽的说。我亲亲她的嘴角,她突然说,我两个好起嘛。

    我不吭气,我知道她破坏了游戏的规则。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沉默,调皮的摸出我的手机来摁下号码,那你在成都随时给我电话,我陪你好嘛。

    我不喜欢规则,这却成了我的规则。

    土狼害怕我喝多了,建议说干脆找别的地方耍,泡泡脚或者找小姐按摩一下。末了还说,早晚的浅井请你打球,他喜欢较量。土狼知道我从来不嫖。

    我觉得浅井既然提到台球,那一定也非等闲,我热血一涌大声说,这样好不好,大家都喜欢玩波,不如去打打台球。土狼毫不思索的赞同,其他的哥们只有文起说回去有事,浅井说OK,我们送文起上了的士走后,两辆车喷着酒气杀向成都天府广场最有名气的台球城。

    一路上手机多少个短信,我没有管它。

    第五节

    浩浪健身俱乐部,座于成都市第二繁华商业地段骡马市。

    这里不光有衣着鲜明的男性老板或者准成功人士进出,更多的是不明身份的花枝招展的白领MM和浓妆艳抹的徐娘。成都的商业勾兑最近流行一句话:“与其请他吃饭,不如请他流汗”。于是乎,成都后直门的聚友体育商务会所,郊区的牧马山庄GOLFCLUB等等为商务洽谈提供休闲或者放松的场所生意就此勃起,久久不衰。穿插其间的还有暧昧的私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除了酒和美女,很多人开始兼顾健康。年轻的时候健康或许是个很模糊的概念,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生活的紧张甚至还有体力脑力的透支,健康成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浩浪的老板范大头常常在闲扯淡的时候踢爆自己的功能性障碍,M的MP哦,老子35岁经常耍双飞,现在一对一也只有10分钟喽。

    健康可以量化,大头的心目中健康标准是:双飞各半小时。他现在的指标只有1/6,严重不良。他才45岁。他喜欢和俱乐部的会员门在周末的时候海吹。来这里帅哥美女基本都是他的朋友。帅哥们其实很多都认识,他们的底细甚至我都清楚。

    但是现在他们好像一个人都不认识我。看着我赢荡的笑容,他们上来强行逼我转让我的球板,准备也锻炼了之后作一些放松的运动,当然也想找明依练练。我正讪笑者不知道如何应对,土狼一个虎跳,施展了空手夺白刃的绝学把球板早握在手中。

    “来不起了,来不起了”明依的胸膛一起一伏,让人心里发堵,喉头发干。她笑着擦汗“纪总,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技术这么好,”

    “哪个喊你要挑战我了嘛,”我含笑看着她,“不过柳总你身体条件不错,很有培养前途哈,”她红着脸盯了盯我,一副暧昧的表情。其实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是我明白做为一个男人应该具备的最起码的常识,女为悦己者容。

    喘息稍停,请我到隔壁水吧喝水。土狼握着球板瓜西西的站在那儿,像根风雨摧残的枯树。其他人嘻嘻哈哈的把矛头转向土狼唱着,我越陷越深越迷茫……完了不解恨,推着土狼说,人都走了,还看啥子?你拍麻蝇唆?

    土狼喜欢她我知道,我听他经常摆上次说看到柳总的时候如何如何,那垂涎三尺的色相,津津有味的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俗话说,少不入川。繁华的世态,安逸的生活,灯红酒绿的奢侈,何尝不是一种蚀骨的毒药?

    一句歌词唱的好,你喜欢的还会有很多。

    水吧光线很暗,但是很舒适。吧台的小妹似乎很喜欢英文,播放的歌曲很煽情,很有小资情调。《Whenamanloveawoman》男歌手歌喉的磁性仿佛穿过了疲劳的肌肉,让人放松的静静的感慨。高高的靠背向你诉说着这而发生过的和即将发生的一切。

    我要了瓶矿泉水,这玩意解渴。明依则是一杯樱桃果汁。闲谈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我顺便关心了一下她和我公司合作的现状。

    我开始不拘小节,频频地抖些笑料包袱。如同常人说的二皮脸,好听点就是见面熟,作为一个销售行业出身的人,我觉得自己兼备了上述优点。柳总开始还好,渐渐笑的头发散乱,衣衫不整。

    短暂的沉默。

    也许世间最有力量的东西就是沉默,它也是最微妙的。

    我感觉她解开头发边整理边不停的看着我的眼睛,目光妩媚而且直接。似乎有点咄咄逼人。而我的眼睛也一丝慌张的扫过着她雪白的颈子还有丰腴的胸部,以及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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