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楼上同土匪抗衡,最后被土匪用火烧的办法杀害的。
我们继续往镇里走,再转过一个街角,就来到了侯家祠堂前,侯家祠堂是征粮队的临时驻地,也是临时粮仓所在地,征粮队员们同赵区长昨晚就住在那里。
侯家祠堂前面有一个大空场子,我们来到空场的时候,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冲进了鼻孔。见空场里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具尸体,大部分是被枪打的,还有几个裤子被人扒下来,割去小便死的。
周围的大树上,绑着十几个残破的身体,全身的肌肉都被割光了,只剩下惨白的骨头架子。更让人无法容忍的是,在空场中间一长溜儿摆着大小不等的八仙桌和条案,上面整整齐齐地摆着十几具女尸。
这些女尸都非常的年轻,大约也就是二十岁不到的样子,手脚在背后绑在一起,全都光着身子,露着女人的一切。有的女尸被砍了脑袋,头掉在地上,其余的头发被血粘成了一绺儿一绺儿的,她们两腿之间那女性特有的部位都红肿着,污迹斑斑,一看就知道死前给糟塌过。
这里的赵区长是我们团长没过门儿的妻子,当时正在杉树坪,所以团长急切地跑过去,一具女尸一具女尸地辨认,结果都不是赵区长。这时,有战士喊到:“团长,你看。”
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们肺都要气炸了,只见西街口的石牌坊上吊着一根横杠子,杠子每头有一个雪白的物件,仿佛是两个女人。我们急忙跑过去,可不是两个女人么。
只见一根绳子拴着一根粗木棍子的中间吊在牌坊上,粗木棍的两头各穿着一个赤裸裸的少女,棍子从姑娘们的阴户插进去,从嘴里穿出来。两少女的手都拴在背后,四只光脚搭在棍子上捆在一起,面朝下呈俯卧状,四只尖尖的小奶头上各拴着一只铜铃。两个姑娘的阴户周围也都沾满了男人的污迹,显然死前也失了身。
姑娘们的身上都用血写着字,她们雪白的屁股上写的是:“你共我产,我共你妻”,在修长的大腿内侧靠近腿根的地方,各画着一个插向阴户的大阳具,其中一条腿上还写着“日过我的有XX个男人”。其中一个腿长一些的姑娘身子前面用血写着:“共党女区长的下场”,另一个姑娘身前的字则是:“共党征粮员的下场”。
从她们大腿上的字迹可以知道,赵区长死前曾被二百三十七人强奸,而那个女征粮员也糟受了二百三十四人的蹂躏。
昨天来时,我曾经见过赵区长一面,她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姑娘,长得非常漂亮,原来在省一中是地下学生支部的书记,解放后被抽调上来作了区长,经组织介绍与我们团长成了未婚夫妇,不想却在这里被土匪残忍地奸杀了。
我们团长当时气得眼睛里都是火,后来打土匪的时候,他每一仗都象疯子一样自己猛往上冲。
团长一直没结婚,守着杉树坪烈士墓过了几十年。
镇里的百姓被土匪的残暴吓坏了,很长时间都不敢接近我们,直到土匪被消灭以后,我们才开始从他们嘴里慢慢了解了一些烈士们牺牲的情况,那真是凄惨而又壮烈的一幕,在让人悲痛的同时,又对土匪们的残暴无比愤怒,对烈士们的英勇充满了崇敬。特别是两位女英烈的故事,就更是可歌可泣,让人永远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