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从男人的口中,我们得知,在离他家不远处的峡口,有一个诡异的岩洞,那里面很可能会有关于巫咸国的线索。按照众人商议的结果,还是由我,王教授与周大千三人前去岩洞查看。
我们依旧雇用的之前那位渔民,轻车熟路,很快我们就找到了男人所说的峡口下的岩洞。岩洞的洞口离我们小船所在的位置相差丈许有余。由于离事发已经过了三年多了,我们并不确定洞里的东西到底是跟三年前一样消失无踪了还是又重新出现了,虽然从洞外已经看不到男人所说的天引根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让众人先把我拖上去,待我确定安全了之后,他们再上来。
爬进岩洞,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潮湿的墙壁与前方黑暗的通道,周围空荡荡的,别说密密麻麻的根须大网,就连天引的毛都没看见一根,我见暂时安全,便招呼王教授跟周大千两人上来。虽然这里并不像男人所说的那样,不过我们也不敢掉以轻心,我跟周大千准备好了霰弹枪,给了王教授一把工兵铲防身。三人戴好了防水的强光矿灯,由我头前探路,周大千负责断后,王教授则走在中间,一行人这样一前一后就进了洞穴深处。
这个岩洞是由地下水冲刷形成的天然洞穴,空间很大,高有五米,宽约三米,岩壁上的水纹至今仍然清晰可见。王教授边走边四处打量着洞穴,他说:“三年前村里派过来查看岩洞的人应该跟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情况一样。所以他们才觉得农户是在撒谎。不过我觉得农户当年所遇到的天引和那黑色的东西应该是在那之后就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消失了或者隐匿起来了。”我问王教授:“那按您这么说,我们这次来岂不是也要空手而归?”王教授说:“至于会不会空手而归,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咱们得到了最里面才知道。也许能够发现一些之前他们没有发现的东西也说不定。”
往前走了没多久,我们就见到了男人所说的石阶,不过这条石阶一直通到底部,并没有看见水谭。我们顺着石阶往下走,只见石阶下的地面崩塌了一大块,几条大裂缝如曲蛇一般赫然眼前。三年前,男人所见到的水谭想必就是江水通过裂缝渗透进来的。我们没有停留,相互搀扶着越过了裂缝,继续往深处走。
周大千这时候显得有些心虚,他边用头上的矿灯四处扫着,边说:“刘哥,这再往前可就是那两个农户遇害的地方了!”我说:“怎么?你害怕了?”周大千倒是诚实,他苦笑了一声说:“说实在的,我也不怕你笑话,我现在这心里阿,还真有点发毛!”我一听乐了,我说:“那你以前当佛爷的时候,踩梁子,摸金银,怎么没见你害怕阿?”周大千说:“哎哟,那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麽!不做就得饿死,害怕也没用阿!”周大千话音刚落,突然就扣动了霰弹枪的板机,朝着头顶的洞壁就开了一枪,这一枪下去,激的碎石飞溅,尘土飞扬,周大千也被枪的后座力就给震翻在地。我见周大千放枪,连忙抬头去看他刚刚射击的地方。只见在被霰弹枪打出的凹槽里,除了弹痕,什么都没有。我对周大千说:“你是被吓破了胆了还是怎么着?有你这么胡乱开枪的麽?还好这是石灰岩,要是花岗岩,你现在可能已经去西天见你的同志了!”周大千刚刚被霰弹枪的后座力震的够呛,被我这么一数落,才回过神来,他急忙指着我头顶的岩壁说:“你头上,快看你头上,真的有东西!”我闻言抬头去看,矿灯的光亮照在洞顶白花花的,除了岩壁什么都没有。周大千见我没懂,急得舌头都打了转儿:“你…你把矿灯打…打暗了再看。”我听他语带惊惧,心知他不是在开玩笑,我头顶说不定真有什么东西。当下,我就扒拉着矿灯,调暗了一档,再去看刚刚洞顶的岩壁,只见在淡黄色的矿灯下,一个模糊的黑影就从岩壁里显现出来了,这个黑影有头,有脚,四肢俱在。我被突然出现的这个黑影给吓了一跳,连忙退后了几步,举起霰弹枪,拉了枪栓就对准了它。此时,王教授并没有慌乱,他也把矿灯调暗,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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