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龙抬头。
恰是史议长六十大寿的好日子,当真是冠盖云集,高朋满座。
陈先生没有出现,所有黑道朋友都和他一样,主动避嫌,只在暗中送了份厚礼。
入夜之后,一辆接一辆的高级轿车悄无声息地滑进了陈先生的小院。
这个晚上才是史议长和陈先生共同商议好的真正的庆典,来人虽只十个出头,可都是黑黄白三道上最心腹最过命的大佬,像欧阳市长,警局宋局长,三江帮帮主江全等,几乎一网打尽C市头面人物。
晚餐中,除了极品佳肴,伺应生也都是赤身裸体的上等美女,陈先生介绍说都是新进的模特和媒体新秀,个个风姿绰约,只在隐秘处象征性挂上一点装饰物,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响,让那些大佬们目眩神摇,口福眼福之余还忘不了手也福一下。
大家为史议长的健康,也为他们在一年中取得的巨大成功,终于能一统C城天下举杯共祝,宾主尽欢。
餐后,陈先生神秘地透露将有一场精彩异常的演出奉送。
于是大家起身步入小会议厅,这里临时加装了一个小舞台和多盏聚光彩灯,台下散开摆着十几把舒适的轻便椅,这都没什么,唯一不寻常的是前排靠墙的椅子上已经坐了一个人,全身被一件黑袍遮得严严实实,脸也让黑纱蒙住了,看不到嘴脸。
他的身后站了两个大汉,笔挺地一动不动。
大佬们心生疑虑,议论纷纷,陈先生笑道,“大家请随意坐吧,演出马上开始了。至于那个人嘛,是我特意请来的客人,无碍,无碍。不过我唯一要提醒的是,表演有刺激性,请随时准备好救心丹呀,哈哈。”
大佬们的胃口马上调得高高的,颇感期待。
史议长笑道,“陈昆,就你名堂多,我们年纪都不小了,心脏又不好,出了问题我可是要索赔的。”
人们很配合地一阵大笑。
“不信的话,我给你们看看演出道具。”
他拍一拍手,舞台上缓缓升起一个直径约三米的刀圈,升至膝盖高即停住,平平的刀口垂直向上,闪着寒光,看得出相当锋利。
陈先生拿出一张白纸,走到刀圈旁,轻轻拂过,白纸分成两半,无声地飘落在地。
人们一阵低声惊叹。
“先生们,现在让我们用掌声,有请今天的表演嘉宾,新一代舞后,陆薇。”
台下众人马上被这个名字震撼了,由于陈先生霸得紧,即便在他们中间,也只有史议长等一二之人曾有幸与这位绝代佳人一亲芳泽,今日能不能如愿还不清楚,但与神秘的刀圈联系在一起,肾上腺立时加速分泌,掌声自然给得持久,热烈,发自真心。
灯光全暗,音乐起。
有如真正的舞台,追光打过去,台上多了一个高挑婀娜的女子。
薇,冷漠地站在众人淫靡的视线下,她全身赤裸,裸得很彻底,只在颈上戴着黑色项圈,脚上穿着芭蕾舞的弓鞋连胯间的耻光也刮得干干净净,像新生的婴儿一样,比白皙炫目的肌肤的色泽只略深一点的纤细狭缝和贲起坟丘吸引住了所有的目光。
只有那份气质,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还是属于薇自己的,属于永远的白天鹅的。
听到旁边的人啧啧惊叹,史议长不无得意地说,“看看,人家是怎么保养的,无论你怎么弄那小穴都是那么干净紧凑,这才叫档次啊。哪像那些骚货,大炮口一样。”
“这么说,您老人家早就摸清情况罗?”
“好像那杆老枪还没失灵吧,哈哈哈。”
众人无耻地哄笑起来。
薇置若未闻,神游物外。
陈先生重新上台,手中多了一根皮鞭。
他驱使着薇从刀圈上跨过去,站直。
刀口正对着她的下身,凛凛地放射着寒气。
在陈先生的示意下,音乐重起,是一段中等节拍的爵士乐。
刀架缓缓升起。
越过了薇的膝弯,在大腿内侧越升越高。
在陈先生的喝令下,薇踮起了脚尖,像平日练习的芭蕾。
然而,刀架还在升高,逼近了耻丘。
薇脸色苍白。
众人屏住呼吸,嘴色张得老大,有人的口水淌出来了也不自觉。
天哪,还不停,美人就要废了。
音乐进入一个小高潮,密集的鼓点一落,刀架嘎然而止。
刀锋距离女人下身的坟起处仅余不到半个厘米。
人们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擦去头上的冷汗。
不少人立竿见影,裤裆处贲起老高。
望着这些人的丑态,陈先生的嘴角不为人察地咧了一下。
“接下来,我们进入正式的演出。”
难道这只是开始吗?
大佬们的兴趣愈发浓厚。
陈先生的鞭子在薇挺翘的屁股上轻抽一下,薇满怀屈辱地保持着踮脚直立的姿式,慢慢沿着刀圈走动起来。
在此前一天,她曾在同样的刀圈上进行过训练。
在她被重新抓了回来后,陈先生变得更像一个魔王,对她愈发疯狂,她的神经已绷在了极限,也许断裂的那一天,就是她的大限来到了。
和彪子的一席谈后,她越来越多地想到了死,或者只有死,才是她永远的解脱…
可是,陈先生连死的权利都不曾给她,他看出薇已不像过去那样顺从,这一点既给了他加倍狂暴的理由,也引起他足够的警惕和防范。
在无穷无尽的性虐、鞭笞过程中,薇终于后悔,为何不在山上和彪子一起共赴死难。
命运\就像这个刀圈,周而复始,无穷无尽,同时又充满着吃人的陷阱。
她机械地一步一步挪动着,下半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作为艺校的高材生,这是她的基本功,走来并不是太费力。
可是陈先生曾说过,音乐不停她也不准停下来,而且刀锋那么锐利,稍不留神擦着就是皮绽肉开,她能坚持下去吗?
一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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