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全新的生活在我面前展开。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胜任这项挑战,但我愿意尽力一试。
这是一个特殊群体,他们自称为“遮阳部落”,倒是很符合他们的性格特征。
这些天,我们白天四处玩。晚上就到钟国军家中搞“性派对”,日子过得特别丰富多彩。
由于我没有女人,每次都有一个人“放空档”。奇怪的是,这几天,我倒是没放过一回“空档”,跟谢双依、桂妞、温尼都有着激动人心的收获。
我敢说,我跟妻子做爱时,从来没有如此感觉,如此的兴奋!
是否,跟妻子在一起时,义务的东西将人性的东西压抑住了呢?而“性派对”活动,根本不用考虑这一切。
真是轻松极了。
说真的,最初我也是内疚万分,但现在慢慢好像也习惯了。
我与他们很快混得厮熟。
他们对我也无话不谈。
今天上午,阿东给我看一份当地华人报纸,上面有一则消息,讲的是深圳爱滋病的情况。我将它抄在这里,也许日后用得着——本报讯 深圳自一九九二年发现首宗爱滋病病毒感染者以来,迄今已发现爱滋病人数十宗,其中多人已经死亡。据官方公布的统计数字,深圳累计发现的HIV病毒感染者有二百多人,但该市的医疗卫生界人士认为,目前检出的感染者仅是冰山一角,估计没有被发现的爱滋病患者多达数千人,他们混杂在各类人群之中,成为爱滋病主要传播源。
阿东给我看这则消息时,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在他看来,“性派对”至少可以杜绝这种可怕的病患。
我对阿东略带传奇色彩的经历很感兴趣。他告诉我的这一切对我了解他们这个群体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也许将来的某天,我可以将他们隐秘的生活写出来?
阿东不是给了我鼓励的暗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