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便跳出个人来,双臂抱住凤姐的腰,笑道:“等得我好苦呀,还以为姐姐不来了。”
凤姐先是唬了一跳,随即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心头一松,欢喜非常,凭他抱着,甜甜笑道:“你怎么藏在树丛后边呢,也不打灯笼,吓死我了。”
宝玉道:“我怕被人看见哩……”
说到这两人不由心头乱跳,皆想起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幽会来,只觉销魂里又夹缠着无限的刺激与甜蜜。
宝玉双臂环着凤姐的腰,又撤了手退开望了望凤姐,只见她手上提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里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己,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静谧非常,更衬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
凤姐嫣然道:“怎么了?这样瞧姐姐?”
宝玉天性最嗜美丽,只觉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种夹了汗的妇人骚膻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呢语道:“姐姐真好看哩。”
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
身子也有些酥软了,便对宝玉道:“这儿蚊虫可多哩,我知道那边有个地方,你去不去?”
宝玉愉悦道:“是什么地方呢?当然要同姐姐去。”
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用灯笼照着路,转到假山一侧,隐隐见树木繁密处露出一角墙壁,待走近一瞧,却是间小木屋,上边爬满了藤萝植物,似乎荒弃已久,前面一扇小门上却锁着一把崭新的小铜锁。
凤姐把灯笼叫宝玉拿着,竟从袖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那门上的锁头,推门进去,又熟门熟路的点了灯火,居然是一盏精致的琉璃灯。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梳妆台、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不禁讶异道:“竟然有这么个好地方,姐姐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凤姐掩了门,搭上了铁扣子,笑道:“这原是我院子里花匠放杂物的地方,后来荒置不用了,前阵子天热,我又贪这里荫凉,便叫人收拾了,中午不时过来这里歇一会儿哩,宝弟弟喜欢吗?”
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把这里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
却不知这小木屋其实是他这嫂子用来跟贾蓉、贾蔷兄弟俩幽会的地方。
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
竟跪于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
宝玉慌忙坐起来,道:“怎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
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
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己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的小巧绣鞋,这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那风流哥哥,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你这样的嫂子。”
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
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这会子又要闹你了。”
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
宝玉手里不停道:“一边说呀。”
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怎么还这样急?”
宝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嚼慢咽了。”
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
凤姐儿身上本就穿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己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她偷过贾蓉贾蔷几个小子,也从没这般羞得厉害,忽然道:“你可得意么?”
宝玉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能与姐姐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
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便真的不活了。”
宝玉指天道:“若我贾宝玉以后跟人说了与姐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凤姐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宝玉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谁要你发这毒誓了,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
宝玉点头道:“弟弟明白的,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
引诱这个宝贝公子的勾当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凤姐再三提醒,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挑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己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个仙妃似的嫂子,坏了她的清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腿心里也一团濡湿。宝玉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素喜这种交法,腻声道:“弟弟,就这样来吧。”
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拉掉凤姐的丝绸亵裤,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姿势能达极深,双手扶在宝玉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
宝玉应声“好”双臂抬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龟头,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弟弟。”
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宝玉。
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疼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疼回姐姐几倍。”
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弟弟如今长大了,姐姐挨不过哩。”
宝玉自袭人之后又偷过几个小丫鬟,已有了些经验,这半月间又跟那秦钟薛蟠等人一起鬼混,沾染了不少淫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
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
凤姐身子丰润非常,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过的几个小丫鬟皆尽没有的。
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
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
便要拔出阴茎来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宝玉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己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
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自从偷了女人以来,可数这回最销魂。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玉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再离不得你了。”
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这儿快活。”
凤姐用指尖点了宝玉的鼻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腻了,便再不理人啦。”
宝玉又要发誓,却被凤姐用香舌堵了嘴,呢哝道:“宝贝,姐姐答应你啦,若是你想我了,那人又不在的话,你便来偷人家吧。”
宝玉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原来弟弟常为姐姐抱不平,现在可要盼他天天不回家了。”
抱住凤姐,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