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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笑道:“我还没见识过,你玩给我看看如何?”
媚妃起初不肯,但架不住朱传宗一再哀求,最后他又动起主子的派头,媚妃无法,只好拿起玉如意,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穴拉成扁长的方形。
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得媚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壁还未被淫水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里在白玉柄身上,从肉穴内翻出,仿佛是又一层精致的花瓣。
媚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朱传宗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媚妃失声呻吟,两条玉腿猛然夹紧,蜷起娇躯。
朱传宗见了兴奋不已,喝道:“把穴张开。”
媚妃眼中含着兴奋,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被子。如意在穴中快速进出,媚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乳在胸前颤动不已。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淫液,媚妃红潮泛滥,高潮迭起。
朱传宗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腹内顿时一热。他一边盯着媚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见媚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朱传宗越看越是志满意得,把玉如意丢在一边,暴喝道:“把你的小穴翻开。”
媚妃娇躯仰卧,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朱传宗见媚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笑声甫歇,朱传宗便用巨大的棒子顶了进去,媚妃那迷死人的特别声音又响了起来,全天下只有眼前的人才能享受。
朱传宗一边和皇妃游龙戏凤,一边整顿官场,他身为刑部尚书,正好可以大肆整顿吏治,几年下来查了不少案件,虽然朝政上渐渐清明了一些,可是这些都犹如隐藏在海水下的冰山一样,要是露出来就让人吓一跳。
工部拖欠工人工钱之事,朱传宗禀明皇上,和父亲联合一起整治。朱佑继钱早就捞足了,而且管的都是下面的官员,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所以全国下了命令,不许再拖欠工人工钱。
朝廷令下,事情倒也好了一些,不过下面的官员一来无法无天惯了,二来他们贪污的钱给上面孝敬了不少,再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见上面贪大钱,却限制他们不贪钱,岂会甘休?因此这样的事情还是时有发生。
这日广元省东原县传来消息,二百多个双庆县的工人,因被拖欠工钱四个多月,于是一起去抗议讨债。不料,那商人找来全副武装的护院,对工人实施蓄意报复。
那商人拖欠工程款上百万两,却殴打工人,领头的是护院队长胖子阿华,他冲在前面带头打人,叫着:“哪个喊要钱的就打哪个!”
看热闹的几个绅士和秀才来阻止,也都被打倒在地。
这些护院都带着棍棒刀枪,衙役来了之后也不甘休,大喊着杀了他们,被打散的一些工人继续被拿着武器的护院殴打,其中四人被逼着从距离水面十多米高的挡土墙上,跳进了洪水滔滔的江里,上面的护院都还用石头砸。
其中两个工人游出两三百米外爬上岸得以幸免,另外两名工人则被淹死。被当场打死的工人有十来人,其余受伤的无数。
这个案子被压了下去很久,直到有人来京师拦轿告状,朱传宗这才知晓,立刻派人查明情况。那里的知县也参与了工程,而且工程的商人有亲戚在朝中当官,朱传宗一查这个案子,就有人来说情,而且东原县已经把此案定为“群体恶性斗殴”,属于百姓私斗,案件已经定了云云。
朱传宗虽不能把幕后的那些贪官都一网打尽,可是都一一记在心里,等日后有机会收拾他们。他力排众议,把那商人和东原县知县杀了,上报皇上,说他们对抗朝廷法令,拖欠工钱又故意杀人,顺带把他们家都抄了,家人女的卖为奴婢,男的充军。
这下朝中官员见朱传宗如此严厉,虽然一向知道他的手段,但还是有些震惊。
朱传宗虽然奋力整顿吏治,无奈他只是刑部尚书,只能审理查办那些犯罪贪污的官员,可是这些官员都深通贪污舞弊的窍门,除非那些胆大妄为被抓到把柄的官员,其余的连他也没有办法。
礼部主管教育与考试,还有各个地方学院。参与考试作弊的官员被抓到要判罚斩立决,甚至腰斩,朱传宗得到线索,抓了一个主审官,此后那些官员就更加小心,再难抓到把柄了。可是各个地方学院胡乱收取高额学费,都说是朝廷规定的,朱传宗看见这些老百姓受苦,也就没有办法了,心中暗下决心,要是能够把持朝政,把一切贪污的官员全部杀了,不管他多大的官。
朱传宗官越做越大,整治官场也越来越严厉,而且他对待皇妃态度一点也不尊敬,华采云怕他得意忘形,便旁敲侧击,提醒他要检点。
朱传宗得意非常,把媚妃如何听他的话的事情说了一些,让嫂子放心,道:“媚妃如此对我,有她在皇上面前帮我,加上我的才能皇上也都知道,嫂子就放心好了。现在朝廷上风气渐渐好转,官场清明不少,很多官员都巴结我,我为百姓做事,嫂子有什么可担心的?”
华采云虽然知道男女之间的情事玄妙的很,但是朱传宗如此待媚妃,媚妃毕竟是皇妃,又聪明绝顶,朱传宗如此胡闹,也怕媚妃着恼,万一她不再爱朱传宗,算起帐来就糟糕了,找了个机会便去拜会媚妃。
华采云对这事不敢明说,只是透出一点忧虑,媚妃冰雪聪明,就猜到了她的意思,媚妃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和朱大人是真心相爱,就算在任何情形下,我都不会害他的。你怕我以后不再爱他,有了新欢,就会害他吧!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点你倒可放心。而且我答应你,即便是我不再爱他,也不会害他。我今天答应你的,任何时候都会遵守,你这下可放心了吧!”
华采云心中大喜,素知媚妃虽然狡猾多端,手段万千,笑里藏刀,不过这样郑重承诺,倒也会信守的,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我们做女人的,就算是不帮自己的情郎,哪里还会害他呢!”
两人相视而笑。
朱传宗竭尽全力,整治贪官污吏,受到的阻力很大,虽然没人明着反对,但是处处消极对待,也让他大是不爽。这些人都是高官,也不能怎么着,一些案件到了根源处,甚至牵扯到王爷皇子,所以一般都是有头无尾,令他非常郁闷。
这日朱传宗查了一个金矿案,说是有人在一个县偷挖金矿,弄得那里水被污染,都不能喝了,朱传宗派人查清,原来背后是四皇子主谋的,想想要禀告皇上,便去请媚妃试探皇上口风,哪知道媚妃道:“现在皇上连太子都没定呢,你何苦得罪皇子?要是日后他上了台,你还怎么当官?你和谁做对我都支持你,只是得罪皇子的事情,万万不能的。”
朱传宗大是郁闷,回到家中,找了秋月、春风、夏雨三个丫头来出气。
三个丫头进得门来,朱传宗见三人个个生得如花似玉、香风嫋嫋、花貌盈盈,不由欢喜,烦恼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女粉脸桃腮、乌云玉面、唇点樱桃、眉盖秋波,俏的更俏,骚的越骚,朱传宗越看越爱,便命令三女自己宽衣解带,然后撅起屁股趴在地上,三女不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再说是心爱的情郎,也都愿意,便都柔顺地高高翘起雪臀。
朱传宗在三女背后左看右看,然后用脚趾在三女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回挑弄。
三女哪经得起他的作弄,都是脸现红潮,呻吟不绝,朱传宗拿其巨大的玉茎,在三女后面,每人轮番捅上一下,道:“哪个求我,我便多顶她一下。”
三女经受不住,一会儿娇声软语,都跪伏在他的棒下。
朱传宗风流得意,好不快活。
这天,经过几年的征战,王鼎立率领军队大胜西辽国,回到京师。王鼎立功劳很大,被册封为将军,风光一时无两。
朱传宗和王鼎立两人久不相见,见面之后自有一番亲热,两人痛快畅饮,各自述说这几年的经历,都有慨叹,两人喝到后半夜,王鼎立叹道:“本来以我军的实力,灭了西辽国是易如反掌之事,可是皇上却下令不许进攻,真是让人费解。”
朱传宗叹道:“我也是支持你灭掉西辽国的,可这就是我始终不是皇上最宠爱的臣子的原因!”
王鼎立目瞪口呆道:“这我便不明白了。”
朱传宗道:“这是丞相庞来孝的主意,他主张留着西辽国,对于统治国内的百姓有益处。因为如果国内那些贪官把百姓弄得民不聊生,朝廷便可以推说是因为有外敌,所以才弄得老百姓吃不上饭,老百姓一听朝廷罗列的在边关牺牲的士兵名单,还有西辽国人奸淫我们的妇女,便都气极了,以为天下大乱,全是西辽国做的孽。”
王鼎立惊叹不已,道:“高明,果然高明,如此深谋远虑,是你我都比不上的。难怪不能灭掉西辽国,要是灭掉了,以后统治百姓就没藉口了,凡事一推到西辽国身上就干净了,果然是好办法。”
朱传宗点头不已,道:“想那西辽国和我国比起来,不过是个小国,可却能多年来能和我朝抗衡,就是这个原因。”
两人想起老百姓不知道真相,受尽了蒙蔽,种种无奈处,都是叹息不已。
第二日要上早朝,朱传宗昨夜喝醉了,暖云只好陪他上车去早朝,朱传宗在车上醒了,见暖云那嫩白纤纤玉手,鲜红素口,胯下之物便蠢蠢欲动了,便对暖云说:“好姊姊,我们多日不曾玩过了,今天给了我吧!”
暖云瞪了他一眼,道:“我的小祖宗,这里怎么行呢。”
朱传宗指了指胯下,道:“它可等不及了。”
暖云掩口笑道:“自个儿想方法去。”
朱传宗道:“那我想出的方法你依不依啊?”
暖云白了他一眼,道:“反正在这里是不能脱衣服的。”
朱传宗说:“不脱就不脱,借你的樱桃小口一用。”
暖云先是不肯,经不起朱传宗的哀求,便松开他的裤带,掏出那硬邦邦热烫烫的白玉鞭,先用舌头舔了舔龟头,用舌尖挑了挑马眼,张开小口慢慢的含住半截,开始吞吐含吸,左手持着另一半玉棒,右手纤指玩弄起阴囊,逗起那两个小蛋蛋。
朱传宗只觉得小口紧紧湿湿的,跟小穴比起来又另有一番风味,眼里看着美人吹箫,耳边听着外边行人的笑声,心里一阵爽快,那龟头被暖云来了几下深喉,喉咙夹住龟头,朱传宗一阵舒畅终于泄了。
暖云吞了阳精,快手快脚的为朱传宗整好衣服,把他送进皇宫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