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陷入,他舔她被拘出的乳沟,用牙尖磨嘴边软绵的乳肉,安静的房间里,他吃得啧啧作响,她未醒,敏感的身体却开始回应他。
“嗯......”从喉咙里逃出一声闷哼,接续而来的是叶轻断断续续地哭腔,本就爱哭,做爱时更娇气,爽了哭,不爽更要哭,还投怀送抱搂住他的脖子撒娇要他让让她,让她咬回来。
该直奔主题的,他没有那样做,他只是继续慢条斯理地攻城略地,男人留恋地吻了吻叶轻的乳缘,转而接着往下,白软的肚子、腰侧、小腹,以及藏在棉质内裤下的三角区。
手指从她内裤边缘陷进去,曲起指节触及正缓缓流着蜜液的穴口,他拨弄那脆弱的花瓣直到汁液泛滥。
那处柔软的穴抽搐起来,好似在亲吻他的指尖,他又不打算做到最后,讨好他也没用。
男人屈起叶轻的腿,分开来,隔一层布料舔着女人蜜液潺潺的地方。
他从第一次操叶轻时就深知自己会栽在她身上,像嗑药一样,白得要命、软得要命,他的性高潮只能来源于她。
他来之前是想过做到最后,要把她干成汁水横流的婊子那样才可以,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心软。她那么心狠,说不要他就不要了,拍拍屁股远走高飞,电话联系不上,十二年连封信都不知道给他写吗?
男人咬了口她软乎乎的阴阜,从她双腿间抬起头,直起身解自己的裤子,解开后一只手又掐住女人双膝腿弯,性器陷入叶轻合拢的腿根,挺动腰腹,用性交的动作摩擦那处柔软的肌肤。
他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浅尝辄止是他没办法下折衷的甜头。
也许是碰到了敏感的软肉,她的呻吟声大了些,嘴里含糊叫着什么,男人压低身体,连同她的腿一起贴到她的腹上。
“在说什么?”他问她。
“褚......沉......”
“多聪明啊,阿轻。”褚沉低笑起来,若仔细听,似乎能分辨出微不可闻的哽咽。
已经没有欺负她的欲望了,褚沉从她身上起来,眼里凝视叶轻的脸,手熟练握住昂扬的性器上下撸动,隔靴搔痒似地始终触及不到她给过的快感。
又翻身压上叶轻,褚沉握住她的腿操着软缝腿交。
她一无所觉,很变态的玩法,腿都操红了。
但很刺激。
褚沉喘了声,咬着叶轻被他握手里的脚踝,射在她的肚皮上。
液体、吻痕交融在她身体上。
......还有专属于滇西的橙花味道。
欢迎来到他的世界,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