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好,只是叹口气,没多说什么。
零六年活肉鸡的价格大约在四块钱左右,这只病怏怏的大公鸡怎么看都没有六斤多。
我懒得计较,在市场管理员来之前,直接付钱给老太太。
“小姑娘,用我帮你杀不?”兴许是第一次见我这种傻孩子,老太太眼睛都笑得看不见了。
“不用了。”我将公鸡接过去,高高兴兴地离开。
身后,市场管理员已经赶到老太太的摊子前劝说,没过多久,就响起老太太骂娘的声音,冲突逐渐加剧,我懒得看热闹,快步走出市场。
看着怀里的大公鸡,我开始计划要怎么杀鸡取鸡宝。
“骆同学,真巧。”
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我抬起头,吃惊地看到我的小老公安兴正站在眼前。
“安兴,你来这里做什么?”
“买菜啊。”安兴容易害羞,脸动不动就红。他提起买菜用的篮子让我看。
安兴家地处繁华的商业区,要买菜的话,只能坐几站地到比较近的菜市场。
我正准备关心安兴怎么没戴围巾,手里的公鸡就‘喔喔喔’地叫了几声。
“骆同学,你怎么买了只公鸡,这公鸡有点儿老了,不好吃。”
我灵机一动,拉住安兴的手,“你可不可以帮我暂时照看下这只公鸡?”
我未来的婆婆出差一个月,公公在外省包了工程,都将近一年多没怎么回家了。如今家里就只剩下安兴跟保姆阿姨。
我要是把公鸡带回家的话,一肚子坏水的王永说不定会趁我不注意把这公鸡宰了做成下酒菜。
安兴迟疑地点点头,“可以是可以,我家刚好有个不小的观景阳台,阳台上养了两只兔子,多只鸡也无所谓。不过,我就怕这只鸡会打鸣。”
我将蔫头蔫脑的公鸡举起来给安兴看,“这只鸡病的不轻,估计活不长了,没听它打鸣都有气无力的吗?”
安兴摸摸鸡冠子,心疼地说:“要不然,带它去看看兽医吧?”
对于安兴的善良,我真是哭笑不得,我还想等这只公鸡寿终正寝的时候取鸡宝,真让兽医看好了,我还怎么下手啊。
“人各有命,鸡也一样。总有驾鹤西去的那一天,这是自然规律。”
安兴不再说话,答应会暂时收留这只公鸡。
我兴冲冲地陪他买完菜,直接打车去的他家。
安兴的房间内,熟悉的气息让我很惆怅。
我跟安兴新婚的时候就住这里,这个房间到处都充斥着美好幸福的回忆。
“骆同学,你喝绿茶吗?王阿姨包了包子,中午留下来吃午饭吧?”
安兴一提起这个王阿姨,我就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来。
安兴的日记本里用不多的笔墨抱怨了几句保姆,无非是贪财不敬业。我未来的婆婆一出差,安兴就免不了要挨饿。婆婆给他的零用钱,也会被保姆想着法的要走。
这些就算了,更过分的是,她竟然趁着公公婆婆不在,将男人招到家里来。
保姆是有丈夫跟孩子的已婚妇女,她在燕市找的这个男人顶多算是情夫。这个情夫是个混子,为了弄到钱,竟然还将主意打到安兴头上,将他掳到乡下,只为索要财物。
安兴的日记上用很大的篇幅记述自己被绑架后的惊魂三日,正是高考前夕,这次恐怖的经历也间接地导致他高考失常,没能考上理想的大学。
看到表面和善的保姆,我恨恨地直磨牙。敢欺负我老公,我第一个不同意!
安兴刚要叫我吃饭,就听有人按门铃。
我们走出卧室的时候,就见保姆神色慌张的往外递东西,是一个包裹的很严实的袋子,也看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
而在门外将东西接过去的人,正是她的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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