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8:25,汉兹农场星期六一早,治安官川特把车停在了荒凉的汉兹农场前。他很惊讶汤姆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汤姆就会来到门口迎他。川特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向房子前的那个白色拖车。十四个月里,汤姆一直住在那里。
汤姆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川特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老黑人的肩膀。汤姆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拖车里满是劣质雪笳、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川特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川特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拖车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盘录像带。出于好奇,川特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放像机,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那是地下室,汤姆正在快乐地强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黑姑娘。川特很快明白了那就是十六岁的萨拉·华盛顿。木桶旁边摆着满满一瓶烈酒。两分钟后,川特关了电视。他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汤姆,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汤姆,”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黑鬼?”
他静悄悄地走出拖车,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一边,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汤姆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川特沿着汤姆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码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少女的坟墓。尽管汤姆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川特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老黑鬼,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汤姆。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警署。他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他知道汤姆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川特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周末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黑人少女。汤姆出现了,他走向少女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朗姆酒,边撕扯少女的衣裙。少女尖叫哭泣,但汤姆毫不理会。
给少女的花洞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黑人大叔把超大号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少女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少女一片狼藉的肉唇,鲜血、精液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汤姆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肚子,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汤姆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少女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少女,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哀求显然惹火了老黑人,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肛奸。川特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醉醺醺的老汤姆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川特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汤姆,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录像带必须被销毁。汤姆在里面用以前强奸那些白人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萨拉。他得好好搜搜汤姆的地方,看看那黑鬼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川特去了证物室,找到了一只点三二口径的自动手枪。他又找了一盒子弹,回到警车上,开回农场。汤姆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带上手套,川特镇定地拉着汤姆的手,在那只自动枪上布满了指纹。他还让汤姆在每一颗上膛的子弹上也留下了指纹。
然后川特仔细地搜索了汤姆的拖车。他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饰。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他又检查了地下室,除了那个捆绑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川特走回拖车,大声的敲着门。
“喂,汤姆!”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车门。
川特对着汤姆的耳朵喊了两分钟后,黑人才嘟囔着爬了起来。
“头儿,让我再睡会。”
“不行,汤姆,”治安官声音严厉,“马上起来。”
汤姆呼哧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竭力想从床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了几下,突然猛地冲向一旁的小厕所,扑在马桶上开始大吐特吐。川特捏着鼻子,找了条看上去干净点的毛巾,在厨房的龙头下湿了些水,递给黑人,让把自己弄干净。他在外面等着。
“头疼死了,”几分钟之后,汤姆出现在拖车门口,“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这酒劲儿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为他们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发现那女孩的尸体,然后告你强奸和谋杀。你杀了那姑娘,是吗?”
汤姆回忆着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睁大了。他的头疼得更加厉害。“噢,真他妈的见鬼!”
“你的那辆该死的车,汤姆……你抓那个女孩的时候,留下了痕迹。很快我们就会从轮胎的痕迹推测着什么型号的车,其中就会有你的这辆!我的手下发现你的车辆注册记录,又因为你的前科,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
“老板,那是意外,”汤姆呻吟着,“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是啊,老板,”他说,“好像就在那边。”
“是你去年秋天埋那个家伙的地方?”
“不是…啊,头疼死了……按你说的,我把那白人埋在那边的松林里了。”他一边揉着头,一边指着相反的方向。
“好了,汤姆,现在没法处理轮胎的痕迹了。你马上用一桶热水,倒一瓶清洁剂进去,在我手下找到这儿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净。”
黑人摇摇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川特到地下室取了三脚架和摄像机。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着水桶的汤姆,告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打扫一遍。
川特知道警察还是会发现萨拉的血迹,但他希望汤姆能把其他的毛发和织物尽可能干净地清理掉,免得警方会怀疑到其他的失踪案。他把录像机三脚架和其他的东西一起放在警车的后备箱里。重新审视了一下地形后,他在树荫下等着汤姆干完那个大扫除。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9:05,新奥尔良克拉丽丝过了早上九点才醒。在星期六的早晨,在基尼粗壮的臂膀上醒来,真是十足的惬意。她喜欢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基尼身上蹭来蹭去的感觉。熊一般的男人浑身毛茸茸的,蹭起来让人不禁痒到心里。她翻过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着面前这个沉睡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发还是乱乱的,鬓角也开始斑白。即使熟睡中,眉心也刻满一道道皱纹。
是的,他很英俊,男人味十足。但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失魂落魄?因为暴风雨般的性爱?不是。至少不完全是。和基尼上床之前,自己不就动了情?
史达琳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纤细的指尖滑过眉头,滑过鼻尖,滑过下巴,滑过满是胸毛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端。她微笑着握住了男人雄风不再的肉棒。好大的一陀!虽然软绵绵的,肉棒浑身缠满的虬筋还是清晰可辨。浅褐色龟头有些皱巴巴的,没有饱绽时的漂亮光泽。毕竟搏杀浸淫了多年。虽然是和同一个女人。
“现在你怎么垂头丧气了?”史达琳蜷起身子,认真地质问离自己鼻尖不过三寸的肉棒。一股浓郁的陈旧精液的味道。一种让人无端兴奋的味道。
“你不是很厉害,总是耀武扬威的吗?昨天把我欺负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
两根手指捏住肉棒,稍稍抬起,史达琳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男人扭了一下屁股。史达琳等了一下,看男人还在熟睡,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这样的绵软,这样的听任自己舌尖的摆布。加上强烈的精液的味道,让史达琳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小腹不禁一紧,一股电流毫无征兆地传遍全身。
凌晨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此时苏醒了。
基尼侧卧着身体,史达琳必须把屁股高高耸向天空,才能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含到男人的肉棒。这个姿势当然难受。史达琳索性光着身子跳下床,两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这样正好够得到让她已经满口生津的肉棒。
小心翼翼含起肉棒,史达琳的头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痒,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缓缓地扭动,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也轻轻地前后轻轻措摸起来。随着屁股的移动,直接压在床单上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也因为床单的轻轻摩擦,传来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快意。
基尼还在沉睡,可肉棒却渐渐苏醒,出了状况。一块块肌肉慢慢地胀起,整条肉棒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老实模样了。龟头也胀大许多,史达琳很快就尝到了马眼渗出的第一股淫液。和着口水吞下涩涩淫液的感觉,更让她神魂颠倒。
史达琳索性移开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饱绽的乳头,轻轻揉搓起来,随着欲潮的高低起落,两个手指,对着娇嫩的乳头,或夹或拉,时揉时搓。挺翘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撞击着床垫。虽然动作轻巧,虽然并不能直接触及股间,但耻骨传来的震波,还是让极度敏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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