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敏感的肉唇快感连连。
火热的花径里面,早就泥泞一片。
口腔、舌尖传来的肉棒的粗壮和脉动,鼻间浓郁的男人气息(是啊,除了埋头男人股间,哪里还能有这么正宗的“男人味”),自己花唇因为大腿挤压和屁股扭动而轻轻颤栗,再加上手指对胸前蓓蕾的灵活刺激,居然让史达琳飞快地攀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史达琳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来了个高潮。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原先缓缓而来的快感突然掀起波澜。“要来了”的念头刚一露头,欲望的潮水就把毫无防备的史达琳从头到脚完全淹没了。
史达琳唯一的反应,是连忙吐出肉棒。她担心呻吟时,会一不小心咬到嘴里的肉棒。在那团快感爆炸的一刹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单。整个人紧紧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娇躯随着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娇嫩的肌肤下面,纤细的肌肉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纹。一股晶莹的爱液,悄悄地溢出滚烫的花园,沿着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柠檬般的情爱气息。
收紧的肌肉重又放松。史达琳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身体瘫软下来,被欲望烧成玫瑰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一切都平息下来后,她睁开眼睛,从凌乱的发梢间瞟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不直接刺激肉唇,就可以到达高潮的先例。
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这个沾满自己口水的坏家伙。
叹了口气,史达琳重新含住半硬的肉棒。舌尖懒散地舔弄着龟头。享受那里的脉动和温暖。
“这个肉棒只被两个女人这样舔弄过!”这个念头让史达琳心头一动。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几天以前居然只睡过一个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史达琳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对这样一个难以置信的说法,产生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怀疑。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不会如此轻易相信,哪怕她当作父亲看待的顶头上司克劳福德。她知道克劳福德婚姻生活非常美满,但她决不相信克劳福德一生只睡过一个女人。
连自己这样一个工作狂,也还同不止一个男人上过床呢。
“当然,”史达琳念头一闪,“父亲也只有一个女人。”想起离开自己多年的父亲,她心里微微一酸。是啊,他才是她真正信赖的那个人。虽然他的印象越来越模糊。
不过,史达琳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对基尼同样怀疑不起来。她就是那么信任他。那么自然而然。她也信赖麦普、克劳福德和奎因。但是,基尼是如此不同。她对基尼是一种全身心的接受。那是种……依靠的感觉吧。
自从父亲殉职之后,没有了家,史达琳就再也体味不到“有依靠”的感觉。她总是一个人漂泊无助。她只相信自己的奋斗。所以她很孤独、很疲惫。
她其实多么渴望一个坚实的胸口,可以把头靠在上面,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眼睛湿润起来,很快,史达琳面前一片模糊。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她忽然有些嫉妒基尼故去的结发妻子,那个性生活中玩出无数花样、给了基尼无数新奇的女人。她给了这个男人那么多的快乐。她曾经完全占据了这个男人的心。
她曾经和这个男人幸福了那么多年!
而自己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史达琳知道这样想很傻。自己不正是基尼现在的情人么?
“是啊,他现在是我的。”史达琳甜甜地笑了一下。
她只想这样下去,这样依偎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这样过一辈子。
不知过了多久,史达琳突然回过神来。依然含在嘴里的肉棒,因半晌没有刺激,早又恢复到软绵绵的状态。而史达琳自己高潮过后还残存的一点点欲念,也因为刚才的胡思乱想,消失得无影无踪。
“起床啦。”史达琳吐了一下舌头,站起身,活动一下有些酸软的手脚,爱怜地望着熟睡的男人,附下身子,轻轻在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你是个老头子了。现在先放你一马。晚上再给你颜色看!”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9:45,新奥尔良愉快地冲了个澡,史达琳随便穿了条内裤,外面是一条蓝色仔裤,再套上一件过于宽大的T恤,上面印着华盛顿红皮队的标志。她下楼的时候,基尼还在熟睡。
“早上好,”她说,娜拉正在餐桌前喝咖啡。“咖啡的味道真是香极了。”
“在那边的炉子上,克拉丽丝,”另一个姑娘盯着她说,“伴侣在上面的柜子里。”
史达琳倒了杯咖啡,心满意足地啜了一口。她注意到娜拉的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史达琳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不知道哪里不对头,会让娜拉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娜拉转了转眼珠儿,定了一下神,笑着说,“我都记不起来老爸什么时候睡到过七点呢。你一定把他榨得一滴不剩啦。”
“恐怕不是我吧,”想想早上自己的荒唐,史达琳也笑起来,“晚上我们出了趟短差,飞到杰克逊再飞回来。早上四点还在路上呢。我希望你的晚上不这么糟糕。”
“啊,这可太糟了。可惜了你的漂亮裙子。不过,我跟卢的这一夜可真是没说的了。”
克拉丽丝也在餐桌旁坐下,“告诉我你们都干了点什么,也许你的故事会让我觉得过得同样生龙活虎、心满意足。”
娜拉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她还真有些说故事的天才,当说到卢租的奇怪A片和他们边看边照着做时,史达琳的眼睛不禁越瞪越大。娜拉正兴高采烈地讲到肛交的当口,她的父亲出现了。
“嗨,老爸。”她暂停了自己的故事。
“嗨,基尼。”史达琳也向魁梧的男人打了招呼。两个姑娘互相看着,禁不住同时笑了出来。
“娜拉,克拉丽丝,”他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直接走到咖啡炉边,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位女士正在唠叨什么悄悄话?”
“没什么,亲爱的,”史达琳说。
“我在说昨天晚上我喝了一点精液,”女儿却毫不在乎,“你想知道哪些细节?”
“住嘴,女儿,”他举起一只手掌,“给我我的咖啡和报纸,然后我就他妈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娜拉得意地大笑起来。
“没有这个必要,”史达琳盯了娜拉一眼,不过,心里还是对看到基尼的窘迫很受用。她拍着自己身边的椅子,“我们保证做个好女孩儿,不说那……些事儿。不过,有些男人可是真知道怎样让他们的女伴儿快活,而另外一些就……”
“只会三更半夜把心上人儿拖到杰克逊,找点儿旧车零件什么的。”娜拉替史达琳完成了这句话。
“我以圣徒的名义,”他一屁股坐下来,嘴里嘀咕着。
“亲爱的,别在孩子面前发誓。”史达琳戏谑地微笑着,一边拍着他的手以示安慰和理解。
“他真他妈的不应该。”娜拉同样一脸坏笑。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2:15,汉兹农庄县治安官的副手收到了川特从警用频道的呼叫,要求紧急增援汉兹农场。接着就是一个居民的电话,说隐约听到了几声枪响。而现在又不是狩猎季节。副手连忙招呼着所有的人手,冲进警车,拉着警笛,一路风驰电掣而去。
他看到了川特的警车,当他发现自己的上司正安然无恙地守在一具尸体前时才长长出了口气。他认出了那尸体正是以前麻烦不断的老汤姆。
“你没事吧,治安官?”他边走边问。
老汤姆显然死掉了。胸口上两个弹孔,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还握着一只手枪。
“是啊,弗雷德,谢谢你。因为那华盛顿女孩的案子,我来问问老汤姆。他看见我就想跑。我呼叫了增援,就在后面追他。然后他就冲我开了枪,实际上是两枪。”川特向副手指点着房子上齐头高的两个弹孔。
“见鬼,治安官,”副手惊叹着,“你可真走运!有那姑娘的线索?”
“现在还没有,你干嘛不去查查那辆拖车看。不过,别碰任何东西。我说任何东西。我们得找出她在哪儿,或者她是不是来过这儿的线索。”
第三辆警车也赶来了。川特做了几个简单的布置。二十分钟后,一名警官就在树林里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验尸官马上就会赶到。现在汉兹农场上到处都是忙碌的警察。
很快,尸体的辨认结果就出来了,果然是萨拉·华盛顿。川特独自开到华盛顿牧师的教堂,把这个令人心碎的坏消息告诉了牧师夫妇。
“我们没能及时赶到,救出可怜的萨拉。”他语气沉痛。当他和牧师单独在一起时,他悔恨地自责那是自己的错误。“如果当初我没有给汤姆第二次机会,这么可怕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在萨拉身上。”
“这不是你的错,治安官,”牧师压抑着痛苦,安慰着和他一样难过的川特,“主耶稣说我们必须宽恕罪人,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听到主的话,信奉主。你给了他机会,但魔鬼先找到了他,在他脆弱的灵魂里种下了罪恶。让我们宽恕所有的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