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家从边疆调回老家的小城。安顿于这古色古香的大院,四合天井自然天成为一统院落,凝重雅致别具一格,风雨从瓦檐洒下清幽唱腔,一棵老大的银杏树下摆满花坛,清洁飘逸一派祥和,那位精干的老大妈鹤发童颜有条不紊的忙活,给一对老红军打理家务,熟练默契为一家人,老红军的孙儿女跟我一般大,活泼精灵,没有娇生惯养的习气,学习出色还是班干部,让我好生羡慕,从门帘瞧见老红军看着报章,持重威严。二老或出门散步,伺弄院里花草,大声教顺玩皮的孩子:再一家是戎装换发的{武装部}老部长,山东口音钝挫有力的言语,一辈军旅生涯成就他的个性,总是精神换发的容貌,另一家年轻的女教师风度优雅,毅气十足,好似青春就是一幅美丽动人的画,孩子们在夏夜的大树下摆几把椅子,扇着蒲扇,听老爷们的龙门阵,看流星划过夜空,其乐融融。
那年,各家都先后搬出那座大院,老红军走了伴随慈祥的老大妈,老部长走了伴随着南征北战的生涯,女教师走了伴着美丽的青春年华,大院就这么意往情深,呼吸着大院清新的空气,他们和大院有着和谐相融的默契,延革大院历史的精华,一片冰心在玉壶,回味悠长。
今天,小城兴起旅游热,各路游客身临其境,感同身受,把个小城塞的满满荡荡,在保存完好的古街大院流连忘返,小城深厚的文化底蕴被开发出来,明珠闪烁在古国文明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