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那些兄弟,对你有非分之想。”
“扯淡!”她在他们眼中是男的耶!这时代有时兴断袖之癖吗?
“你不晓得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吗?”他苦笑着捧起小脸“那些爱慕你的人只是因为惧于你的拳头,还有性别尚不敢轻举妄动,否则,这么可爱的俏姑娘,谁能不受吸引!”
他是瞎说的吧!水眸震惊的审视他的眸,想抓出玩笑的意图,却只看出他的神色正经得不得了,跟讨论反制流匪时一样严肃。
“所以你才这么迫切想跟我成亲?”
“就是如此。”
她抿唇深思了好一会。
“但他们还是以为我是男的吧?”
他沉默未回。
“他们喜欢我是他们的事,我才不想因为他们无聊的心态耽搁大事,我现在眼中只有守城!”
“”只有守城?
“不过他们既然这么闲可想东想西,那我就多操他们一点吧!”这个主意好!
让他们累得半死,就不信还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你现在眼中只想着守城?”他的嘴角微透酸味。
“当然啊!”她天真无邪的回“汉璃城是你的,我当然要帮你好好守着。”
紧绷的嘴角总算稍稍松缓。
“何必为我做这么多?”
“因为我爱你啊!”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好说得如此坦然,如此心无城府,反而让他因自个儿的小人之心而觉得愧疚了。
“好吧!”他轻叹“就照你的意思。”
哪次不是照她的意思?嘿!
虽说诱导她改变主意的是他,可最后做决定的还是她啊!
“对了,我刚刚跟一个很漂亮的姑娘说话,要不是因为她劝我,我才不会理你。”她回过头,已不见那位娇丽姑娘的身影。
“刚跟你说话的是绦芙园主夫人。”
“真的吗?是不是因为养莲,所以人也跟莲花一样的清丽无瑕?”她一厢情愿的问。
“或许。所以你全身流氓味!”
“我哪有!”她不依的喊。“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她现在的气质跟以前大相径庭了好呗。
她可是英姿焕发、正气凛然女英雌一枚,哪是全身流氓味!
“可我特爱你的流氓味。”与众不同啊!
忽地,她心里打了个突。
刚那位姑娘——不,夫人,是不是说全世界有六十亿人口?
古代的人口有这么多吗?
而且她怎么有这数据的?
难不成
“在想什么?”他见她忽然就魂不守舍了。
她睨了怕鬼的男人一眼“没事!”她绽笑“没事。”
“放砂石!射火箭!”叶知绮高声命令。
天气一放暖,流匪就卷土重来,设法侵略这一带仅存的富庶之城。
护卫个个是绷紧了神经,不敢有任何松懈,在叶知绮的调派之下,全休动员分成两班制,轮流守护城墙,而她,已经三天未离开了。
而左语戎为了向朝廷调兵增援,离城赴往京城,两人也已一个月没见了。
攻城不成的流匪窜逃,紧绷的战事总算暂歇,她稍松了口气,揉揉发红酸涩的眼眸,叮嘱护卫们小心提防,下了城墙,走进休憩的小屋。
好累!
三天三夜未阖眼了!
呈大字状趴在床上,头一沾枕,人就跌入梦乡,可她的警戒心仍在,故一有人进屋,未待出声,她即跳了起来。
“又来袭了吗戎?”她惊喜的喊着风尘仆仆的男人的名。
快步冲上前,跳,双腿挂上劲腰,两手勾颈。
“怎样?调到兵了没?”她急切的问。
“你是不是该先问想不想我?”一见面就谈公事,这还像对俪人吗?
“答案是肯定的问题就不用问了!”
“”这女人知道“风情”两字如何写吗?
“快说,朝廷那方面如何?”
“调到兵了!”动作总是慢好几步的朝廷总算明白事态严重,肯大举出兵剿匪,并为天灾一事研拟补救的对策。“应该再过个两、三天就会抵达了吧!”
“太好了!”她开心得差点哭出来。“城里粮食已经短缺,再撑下去也不久了。慎家非那个黑心商竟然有办法从江南那一带运粮入城,可是却要涨价十倍!十倍耶!他的心一定黑到不透光了!”
汉璃城垮,抱再多钱也没用好吗,棺材也不会比较大!死爱钱黑心商!
“他是靠战争财起家,这点办法还是有的。”
“还好我直接找上他老婆,什么十倍钱,我一毛钱也没付!”想到黑心商的脸黑,就大快人心!“不过那个老婆,我认识耶!”
“怎么说?”
“我来这世界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她,我们还因此聊了一下。”她一顿“呃那个”会不会又让他联想起她原来是个鬼?
“我不介意了,小傻瓜!”他轻敲她的头顶,与她鼻尖相摩。“不是告诉过你了,我不怕鬼!”
“我怎么记得不是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大男人就这样直接倒地昏厥,难得一见的场面一生难忘耶!
“过去的事就别深究了。”给他一点面子。“我好想你。”很干脆的含住还想抗辩的唇。
“我也好想你!”她热切回吻。
许久不见的情侣如干柴烈火,一旦吻上就不想分开了!
卸掉身上的厚重盔甲,解开缠胸的布条,一个月不见,纤细的腰肢更突显胸围,性感的曲线使得情人在体内沸腾。
“我没有一晚不想你”俊颜埋于颈窝,啃舐白皙纤颈,螓首侧过一边,呼吸越显不稳,因没了衣物御寒的娇躯也逐渐火烫。
她同样思念得紧呵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每日思念,每日牵挂他的安危,虽然他身怀武功,可一出了汉璃城,没了城墙的庇护,她就担心他万一受流匪所伤怎么办?
那些穷疯了、饿疯了,既可怜又可恶的劫匪可是杀人不眨眼,万一他跟客栈老板一样,死不瞑目,陈尸异地,独留她一人,那教她怎么活下去?
还好他回来了
平安回来了
胸口激动,小手托起冒着胡髭的颊面,小嘴轻轻柔柔的吻上,将所有的想念、牵挂与关怀投注深情的一吻。
他感觉到她的柔情,像是保证再也不离开似的,低声轻喃“等乱事平定,咱们就成亲。”
她定定瞅着他。
“这回不准你说不!”
“我若说不会如何?”她调皮问。
他目光一沉,大手猛地朝她胸口一推,人就往后仰倒于窄小的木床上。
还来不及呼痛,不悦的男人就趴上她的身,以粗暴的手法,近乎失控的力道揉捏,白皙的肌肤上满是五指残虐的痕迹。
“人家开玩笑的!”这男人真是没幽默感耶!
他自然晓得她是玩笑,但就是满心不爽!
她要吊他胃口至何时?
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家,里里外外都被他吃干抹净了,却不肯点头下嫁,就只因为乱事未平。要是其他姑娘,早就哭着要他负起责任来了,而她还可以跟他诽谑、打哈哈,真是气煞人了!
这是他第几次求亲未成了?
右手五支手指都弯下仍尚未数完,他所以的不愿再数下去,改惩虐她的身体,发泄怨气。
“啊别这样”她娇呼。别这样?别哪样!
他样样事事依着她,她却是样样事事反着他,连成亲的事也想赖着拖着,都过了一个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