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辉的事,我必须得办,不是为了知已,而是为了寻找某种刺激。
那个看见鸽子飞翔的早晨,我已明白,自己从来就不曾拥有过什么知已。以前说唐辉是知已,仅仅是为了获得心理平衡,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盘算着以怎样的方式干这事。唐辉说过,干这事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他换了一部手机,那号码是不用登记身份证的那种,也给了我一个号码,也是查不到任何身份记录的那种,我们联系时,用的都是这种号码。在官欲面前,他真的有些失去了理智。
我不知道,做了这件事以后,等待着我的是什么。
唐辉向我许诺,等他坐上一把手的交椅,就以我的名义开个公司,让我做老板,永远地脱离“鸭”这一行。我没有反对,只是笑了笑,应付了之。
这种交易与我现在干的这一行,又有什么不同而言?但是,做这件给我带来的刺激是绝对的。我现在需要刺激,与性不一样的刺激,所以我干,非常投入地干。
在与几位小姐接触之后,我发现她们中没有一个是可信的,她们眼里只有钱。我知道,为了钱而做事,保险系数是最低的。
那么,我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找一个为了情而做事的女人。我不得不去求芳芳,为了寻找刺激,为了伤害一个与我与这座城市的每一个人都毫无干系的人。
我把芳芳约出来,直截了当地把那件事说了。芳芳听了,便开始吸烟。她这次用的是一种特长的火柴,燃烧的时间很长,火柴发出的气味长久萦绕。她说:“火柴的味道真是好闻,像烈酒,像毒花。一支吸完了,她又开始吸第二支烟。
我说:“你到底想不想帮我?给我个明确的回答。”她白了我一眼,说:“急什么?我不是在考虑着嘛。”
吸完第五支烟,她的眼睛开始有点邪么了。她说:“做成这件事,你那个朋友真能当上土皇帝?”我说:“应该是吧。”她说:“就是说,还没有准呀。”她突然“咯咯”笑起来:“我问你,你从这件事里,能得到什么?”我说:“什么也没有。如果说有,那就是我与他可以扯平了,因为我欠了他很多。”她又问:“你与他扯平了,我又能得到什么?”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什么都得讲付出的。
面前的芳芳,已经改变了很多,发型和服饰都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我认为她在尽量洗去风尘感,她正进入一个转型期。
让她做这件事,意味她将再一次走回过去的生活里,这确实有些残酷。
我说:“算了,算我没说吧。”我抽身想离开,芳芳却一把抱住我:“我想看你身上的文身。”我说:“那看了以后呢?”她说:“当然是帮你做成那件事。”
正是冬天,天气非常寒冷。但是,在公园的丛林深处,我敞开了上衣,裸露出肌肤。
芳芳的眼睛喷着火一样凝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脸上泛着激动的红潮,我听见了她急促的呼吸。
当我肌肤裸露出来时,她惊叫了声,手中的手提袋掉在了地上,扑向我裸露的胸脯。她冰冷的小手在我那文身上抚摸着,冰样的冷像电流一样由我的左胸向全身传递,但是我没有打颤,因为冷带来的是剧烈的冲动。
芳芳没有说话,在我文身的地方开始狂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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