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下来,凌空蹬着,晃动的雪白股间,可以清楚地看到红肿的蜜穴里还在流下血丝。手指没能完全破干净的处女,被粗大的肉棒彻底碾碎。
里面的力量突然的撤掉,静香像是鱼一样在洞口那里扑腾了两下,尖叫着掉了下来,正摔在下方的台球桌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滚来滚去的女体,蹭满了脏兮兮的泥灰,嘴巴里咳出大量的精液。
随后,又一个人跳了下来,赤裸的身上满是突起的发达肌肉,一丝不挂的阳刚身体中央,粗大的肉棒高高地扬起,没有一点变软的迹象。
如果不是五官没有什么变化,门外的女生绝对不会相信这是那个被怎么欺负也只会回家里着被子放声大哭的樱井彰!
他脸上的表情十分骇人,没有一点人类的感觉,倒像是一只狰狞的恶狼,血红的双眼扫视了一下门外的女生,舔了舔嘴唇,蹲了下去,示威一样的把静香拉到了怀里,五根手指攥住了静香的乳房,想要陷进那乳肉里面一样的用力。
“呜!好、痛!”静香身后的外衣松脱,解脱出来的双手拚命的拍打着彰,却被铁疙瘩一样的肌肉震的发疼。
把整个乳房捏的发肿,彰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手,跳下了台球桌,拉着静香的身体让她的下半身垂在了桌下,从背后按住她的腰,另一手扶住了肉棒。
“呜呜……”粗糙的台球桌布摩擦着红肿的乳头,静香无力的趴在桌上,等待着肉棒的进入。刚才的高潮被那样中断,肉红的蜜穴依然酸麻得难以忍受。
但这次彰的目标,是另一处紧窄的洞穴。沾满了爱液喝口水的肉棒就像抹了油一样的滑熘,他把龟头的尖端压在了肛门外的面,静香还没来得及用力夹紧,他就整个人往前一压,巨大的肉棒凶狠的贯穿了娇嫩的直肠。
“噶啊啊……”惨叫的静香翻起了白眼,双手在台球桌上乱抓乱挠,屁股上立刻泛起了一层油汗,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裂、裂开了……会死的,啊啊啊……会死掉!”静香发出尖锐的哀鸣,初次被侵犯的肛门就遇到了超越常人的大小,柔软的菊蕾已经受了伤,血象处女膜破裂一样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抱紧静香的臀部,彰用力摇晃着下体,龟头每一次都拉到带着肛门附近的肌肉鼓起,才用力的再次插入。静香哭的连嗓子都有些嘶哑,肠壁好像要被那根肉棒掏出来一样的难过。
一直在众人的面前疯狂的玩弄了静香的屁眼将近十分钟,彰才满意的把肉棒拔了出来,揪住静香汗湿的头发把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开始一抖一抖的射精。
几乎失去意识的静香本能把嘴里的东西吞咽了下去,嘴角还残留着肉棒带来的黄色粘液。
但噩梦一样的场景还没有结束。射精后的彰回到静香的身后,从球袋里掏出了一个台球,狞笑着蹲了下去,扒开了静香的肉穴。
“呃……”感受到的非同一般的压力,静香逐渐恢复了意识,但身体已经无力逃开,只有继续绝望的哀求,“樱井君……我知道错了,我向你道歉,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不要放那个进来……求求你……”
彰露出了嘲弄的微笑,手开始在台球后用力。
冰凉的石头质感紧紧压在了湿滑的肉洞外,静香害怕的试图向前爬去,要却被彰紧紧地拉住。
台球那种大小想要进入女人的洞穴确实不太容易,加上有了快感的肉洞比起平常还要更紧一些,彰试了两次,台球依然没有任何能进去的迹象,他气恼的怪叫了一声,抬高上臂用尽全力往里塞。
静香猛地抬起了上身,张大了嘴,却喊不出任何声音,一双眼睛瞪的死圆,眼泪流个不停。
那颗台球,就那么硬被塞进了静香的下体中。娇嫩的肉洞被撑开成血红的颜色,连褶皱都消失了的粘膜变得好像随时都会从哪里裂开一样。
第二个的进入,比第一个就要容易得多,已经被撑开的膣口完全无法阻止第二颗台球,第一颗台球被顶进更深处的位置时,生产一样的剧痛让静香陷入了半昏厥的状态。
第三颗台球被塞进去的时候,静香脑中绷紧到极限的弦,终于断掉。她软软的趴在了桌上,失禁的尿液开始在大腿上奔流。
门外的女生已经有一多半哭了起来,离开了门的位置不忍心再看。美奈子也抽回了血淋林的手臂,靠在门边的墙上,无力地看着地面。
她们只有等,眼睁睁地看着同伴被蹂躏,等待着淫虐结束的时间。
彰还没有完全满足,他看了一会儿被撑成一个血洞的少女阴部,又把肉棒插进了静香的肛门中,一直奸淫到静香的屁眼里灌满了他的精液。
彰看着悲愤的那些女生,脸上露出了报复的得意神情,随手拿起了一根台球杆,把大头对准了昏迷的静香的肛门,狠狠地插了进去。
翘起的尾巴一样竖着的台球杆,让静香在昏迷中也发出了意识不清的惨叫。
最后欣赏了一遍自己的杰作,赤身裸体的樱井彰走到了窗户的位置,打开窗户看了看外面,纵身跳了出去,像一只大壁虎一样,向上爬走了。
半个多小时后,静香才在同伴的呼唤下悠悠醒转,已经干涩在体内的台球和球杆都只要一动就痛得浑身发软,她只好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困难的挪动到门口,用尽全身力气,拉下了门上别着的粗长钢棍。
接着,身心俱疲的少女就再次昏了过去。
“近藤勇介在,樱井彰也在。那么很大可能,松原准和二之宫一成也会在。
如果他们都变成了刚那种怪物,不需要寺国夜魅出手,咱们的处境就已经危险到了极点。“把静香抬回了一楼大厅,餐厅风口的内部通道用摔碎的盘子铺满,安排好人小心点准备吃的,蓝叫上了美奈子和剑清,从三楼的实验室找到了简单的医疗器具,一边处理着静香的伤口,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没有人回答,但美奈子和剑清同时握紧了各自手中的铁棍。
如果樱井彰现在出现,她们两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敲碎他的脑袋。
“拿些油来。”看见蓝用手指试探着去挖静香下体的台球,里面的嫩肉却已经干涸后黏在了球上,加上撑的毫无缝隙,根本毫无办法,理纱立刻转身对着正端着简单的饭菜过来的小林唯下令。
“啊……”尽管在肛门附近灌了足够的油,台球杆拔出来的时候,静香还是紧紧地攥住了被单,额头抵着地面发出了痛苦的惨叫。拔出异物的肛穴一副失去弹性的模样,血红的肉轮仅仅缩小了一圈,就保持住了能看清肠壁的大小。
虽然知道静香十分痛苦,蓝还是不得不继续把油小心翼翼的倒进了静香的下体,然后慢慢地用力压着她的小腹。
最外面的台球很轻易地就滑脱了出来,“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但无论怎么按压,里面那两个却说什么也挤不出来了。
“柴前同学,我……知道你很疼,但你能不能忍耐一下,向外挤挤看。”理纱难得地露出温柔的表情,抚摸着静香沾满冷汗的脸颊。
静香委屈地点了点头,抽了抽鼻子,咬紧了牙关开始试图用下身的肌肉向外推出那两个台球。
怕自己的手指把台球推的向里,蓝收回了手,用这方面并不丰富的知识努力指导着静香往外排出异物。
女性阴道的肌肉并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更何况静香又刚刚受了那样残酷的折磨,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把第二颗台球从红肿的肉洞里“生”了出来。
等到静香费尽全力的把最后一颗台球挤出体外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听到了台球落地的声音,体内的滞胀感终于消失了,静香脱力的瘫倒在被褥上,浑身大汗淋漓仅剩下了呼吸的力气。一旁帮忙的蓝和理纱擦了擦额头的汗,长长地出了口气。
“看来被动防御的状态下,还是需要再多小心一些才行。”理纱看着蓝,有些担忧地说。
蓝苦笑着抬头看着天花板,“再怎么小心,咱们的极限也就是这样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陷阱。我想那个软弱无能的杉图野川看到咱们现在这副狼狈样子,一定十分开心吧。”
理纱嫌恶地哼了一声,好像对杉图野川这个名字连听到也觉得恶心一样。
美奈子吃了几个饭团,显得有了些精神,过来有些疑惑的问蓝:“蓝,你说说,为什么寺国夜那个混球会提到杉图野川啊?他到底是什么人?”
“大概……是父亲这样的存在吧。”蓝眨了眨眼,把眼镜向上推了推,很认真的回答。
“不……不会吧?”对杉图野川的死可以说有直接责任的美奈子脸色有些发白,“这种没根据的玩笑,可不能乱开的。”
蓝摇了摇头,瘦弱的身体显得有些无力,“开始我也只是猜测,现在已经有八成把握可以断定。不过我猜他儿子的死只是个诱因,他需要人来做这些实验,不巧,我们撞上了他的枪口而已。”
美奈子不甘心的追问:“可是,他明明叫做寺国夜魅的不是吗?他不姓衫图啊?”
蓝转身从背囊里抽出了一张纸,那是个写得十分潦草的什么申请书的底稿,她递给了美奈子,指着其中最下面的一行。
“兹由原曼珠沙华特别行动实验负责人,衫图河原于20XX年X月X日申请。”
美奈子显然没有明白,摸了摸头,诚实的表示出疑惑。
蓝接着解释道:“这字迹,和寺国夜魅的字迹基本一致。衫图河原,应该就是杉图野川父亲的名字。”
理纱的脸上也露出了有些了悟的神情,这么来看,千鹤和翔子的死并不一定是对方随意的行为,对杉图野川做过的过分事情这里人人有份,但在他自杀前的那一次,参与者只有六个人……筱原千鹤、德永翔子、小林唯、高树穗香、牧原美奈子和每一次都会在场的大野理纱。
这就是南波惠美还活着在接受实验,而德永翔子已经变成了婴冢中的死尸的原因吗?
想到这样的事情,理纱一直稳定的眼神变得有些慌乱。
她毕竟,也只是一个国中三年级的女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