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贾府那里竟丝毫没有动静,严嘉禾的一颗心也算放了下来。
严嘉禾与方惜的日子也定下来了,说是年前没有好日子,便定在了年后。花凌觉得有些可惜,参加不了他们的婚礼了。严嘉禾便提前买了些糖果,当作喜糖了。
下午的时候,花凌有些昏昏欲睡,晏莳在房里陪着他,忽有严府的下人来报:“宴公子,贾老爷来了,想要见您。”
花凌听见了下人的话,揉着眼睛微微仰起头,带着些许的鼻音问:“哥哥,我听见有人找你。”
屋子里有些热,花凌睡的也有些热,现在小脸红扑扑的,晏莳没忍住,在那漂亮的小脸上轻啄一口:“你先睡,我出去看看,等会儿回来再陪你
。”
花凌的心里像放了千万朵烟花一样,开得灿烂,又炸得他有些眩晕。和晏莳在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他能说两个人只单纯的盖着被子睡觉吗?最过分的举动就是相互抱一抱了,花凌想亲晏莳,但空有色心没有色胆。方才还是晏莳头一次亲他,要不是晏莳还在,花凌都想大声嚎叫一番,真是太开心了!
花凌心里已经天翻地覆,但表面上装的镇定,他暗自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把负距离接触提上日程了。
“我也想和你去。”花凌说着就要往出爬。
晏莳忙给他裹紧小被子,将他按在床上:“刚醒就不要到处乱跑,当心着了风寒,我去去就回。”
花凌想了想没再坚持,抱了抱晏莳的腰:“哥哥,那你要快些回来哦。”
哄好了小王妃,晏莳这才随着严府的下人往出走,他心里也有些奇怪,要说贾开铭要找也是单独找严嘉禾啊?找他做什么?难道让他做说客,让严嘉禾同意和他女儿的婚事?
正想着,已经到了。
严嘉禾正与贾开铭说着话,方惜坐在一旁警惕地盯着贾开铭看,似乎想用眼睛在他身上剜下几块肉来。
“宴公子,您来了。”贾开铭站起身来,冲着晏莳抱了抱拳。
晏莳也回了个礼,不知为何,见到贾开铭的那一刻起,晏莳觉得这人和昨天比有些不一样了,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几人重新落座后,晏莳开门见山道:“不知贾老爷唤宴某前来所谓何事?”
“实不相瞒,在下是来为小女说亲的。”贾开铭有些为难地开口道,“小女昨日被拒后郁郁寡欢,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她这样啊。思来想去之后,就舔着一张老脸登门了。宴公子,你是皇城中人,见多识广,你知道,我家女儿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严举人娶了她,是不会吃亏的,因此,在下便想请你也劝劝严举人。”
方惜听了这话气得肚子鼓鼓的,哼了一声:“我家严哥哥不会娶你女儿的,严哥哥是要与我成亲的,你快回去吧,我讨厌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