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呆在一只精致的白瓷盘里
橙亮,光鲜
我没有去碰你
没有去碰你满腹的辛酸
飞吧,我的鹰
感谢闲云不语兄用简洁凝炼的语言透过心力的刀功雕刻的鹰在伤口处撕裂内蒙古草原的天空,涌动不止的是云做的山峰。山峰之上,受伤的鹰翅痛立在险崖处,凝血点点更像朵朵怒放的梅花,对垒着一轮硕大的落日,孤烟撑起的宇宙,无法排除不安的因素。天塌下来,却没有声音。黑成冷酷的地狱。
孟婆汤,奈河桥,十二殿与望乡楼;人道,魔道,或仙道,均归于一色。鹰是不屈的,甚至于可以叼人的腐肉食,扑腾我的梦。于是,我不能睡去,要远离这一死亡之路口,与鹰一起受伤,与鹰一起扑腾。
透过弯刀般的牙齿“地狱是我们最美的心情”凄壮阴冷的文字承载着我们的渴望奔向重生。一切的痛都明明白白而无需屏蔽。在痛中滋生的力量,就是挑战已有的接受。如渥巴锡战胜白雪凯凯的归程回归甜美的水草,伏尔加河的荣誉收藏着央金的祝福。但央金的灵魂总是在白色的奶茶抛洒的地方伴着肥腴的俊马。“她所以飞翔/是因为折断了羽翅——”苦行僧以超越尘世的苦来残虐自己的肉身期求抵达极乐的佛地,以痛为努力的必须,我也愿意。
“我折断了羽翅所以飞翔”屈辱或困境不是沉沦的理由。海迪似的奋起更值得尊敬。天生无罪,后生亦可畏。诗歌也应如此,而不能放弃痛苦以求得逃避借用安乐的方式进入轮回的捷径,诗歌是含钙的,尽管诗歌常常穷得只能喝口泉水。“亲爱的,我们告别一切/唯独没有告别自己”我就是要做自己的鹰,一只折翅而不罢飞的鹰,痛在每一刻的醒里,搏击天明。
从体内做到体外,完成这次阅读,我怀着激动的笔风对闲云不语兄说:能做到,就值得祝贺!
重生
文/闲云不语
1)
飞吧,我的鹰!
地狱就是我们最美的心情
还有什么可以折磨的吗?
你的接纳,你的酷刑——
“该死的阎罗
——这正是我们需要的!”
2)
我折断了翅羽所以飞翔
她所以飞翔
是因为折断了羽翅——
“亲爱的,我们告别了一切
唯独没有告别自己!”
朝天门的风
我是经过山城的雾,数次都没能看清重庆的灯光。在铁轨上滑行,放不下的总是海子的诗行。从麦地上出走的棍棍棒棒们,怀着同一的理想迈向不同的方向,朝天门的风,曾收留过的汗渍,能否保持乡下的汁味,我不得而知。
在重庆的版图上奔突,我读到一个美丽的妹娃子重庆子衣“从乡下爬进山城的雾”寻找的是理想的码头。长江东逝白白的浪花左冲右突“一个又一个深黑的旋涡”吸附着我们的行程出川“去寻找烟火,去种植财富”
我与重庆一江相承。与重庆只存在了记忆。如今的泸州人出川入广,多走贵州广西那条汽车高速路。
我与重庆的不解缘份还缘于祖辈共同的灾难。那是日寇轰炸的兵灾之年,飞机炸重庆,泸州从未幸免。像一对孪生的兄弟,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络。
如今我已经不再出川了,不管是经重庆还是经贵州,我都不希望再有车站码头路口强卖货品的商贩。去年那场雪,让我的兄弟转站重庆,在朝天门上空,展着飞机的铁翅。
同样的奔波与不同的际遇,是一种转变。感觉到一切都在进步又一切都在革新。随着高新技术产业的兴起,劳动密集型流水线上的乡里们,还能不能找准自己的位置?我多么希望看到他们都在提升自己的品质,而不是回到家乡从事重复性的职业,那样只会说明别人淘汰的产业已向内地转移,回收末落的生产力产生的短暂效益远非与对环境与能源的损伤可比。
理清了上面说的,再回到诗歌本身,我们就能与子衣一起爬上自己的幸福号,超越重庆与四川的版图,攒取清澈长江不尽的彩虹。生活在高层次,行文简洁,意蕴精炼,表达温婉,内核坚实,果肉丰满,情感充沛。三十七年人生,重新做一个起点——回乡发展,春暖花开。
在重庆的版图上奔突
文/重庆子衣
朝天门的风,吹冷暮色
从乡下爬进山城的雾
找不到理想的码头
三十七年的江水白白流动
滔滔长江里,哪一滴
是我曾经拥有过的彩虹?
汇流的两江,坚持东流
迷茫的我,在重庆的版图上
向左,向右
向前,向后
奔突的道路,不过是岁月深处
一个又一个深黑的旋涡
重庆,我该如何爬上你的幸福号
跟着你出川的路线
去寻找烟火,种植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