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不知道活着的人是谁,只明白自己已经死去。而死去的我依然活着,如同自己从来未曾活过。生与死可以穿越诗的魂魄,词的灵魂,却穿越不了悲伤,悲伤如意地行走于生之边缘,天空可以以任何姿态悲悯,我的泪己被时空剥夺了去。
伸开手掌给时光加速,情感却沉入海底与远古的大地一起匍匐,谁的心、谁的感情、谁的思绪立交桥并不在意,程序偶尔愿意表现自己,机制却在暗暗潜行。
于此刻的寂静中述说季节,心境无处挽留空无,秋雨难以嗅到夏的月夜,一叶叶逝去天空的沉默,相似还于不似处的祭奠,灵魂飞离无穷无尽语言的虚无。
我喜欢这个时代,它肆意、放纵、诡诞,不可计数的灵感穿越时空与书本铺天盖地弥漫你的思维,至少,你知道,你是在思维的。无论它以怎样的方式重复,总覆盖古老、神秘的狂野。灾难于不远处悲哀不到城市的喧嚣,政治、经济、文化却在种种选择中生离死别、湮没、蜕变,古老的优雅装点瞬间繁华。历史会于瞬间崩塌,而我们意欲如何,去复活已存在的毁灭,或是构建更完美或趋于完美的未来?我们上穷碧落下黄泉,野心如鲜花陶醉民族,我们必须陶醉,并于陶醉中永不停止。一种时尚开创并结束一个时代,我们些微的欢欣却如蝴蝶飞不去下一站台,但有人会,总有人会,在任何时候,以孤独的方式,或者,永远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