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冷淡,泪水自眼角滑下。
她知道自己在哭吗?
……
f**k。
我在哭吗?
“你们放屁。”我面无表情地抹去眼下某些冰凉的液体,并坚决表示:两个臭弟弟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试图以污蔑姐姐的形式打击姐姐的威严。
呵,这必不可能。
阴谋,是弟弟的阴谋。
身为姐姐的我是不可能上当的哦,嘻嘻。
“好了,小迪,用你那小火星给姐姐点根烟。”银丝烟斗轻轻敲着桌面,我睨一眼自己的一号弟弟。
烟斗是我自己偷偷藏的,没告诉任何人——它本该是属于老爹的生日礼物——身为商人,有时候少不了烟酒。
目光转向从进门开始就不对劲的弟弟二号:“冰系神之眼?”
“正好,帮我冰一打酒吧,凯亚小甜心。”
成年了,十八岁。
今天是我的生日,命运赠予我苦痛与眼泪,我便送自己一场醉梦。
这不过分,不是吗?
我还顺口说一句:“安心,我不会过量的。”喝酒抽烟都可以,但不能影响自己的大脑。
但我家两个弟弟明显不这么想。
他们可能以为我会借酒消愁、走上酗酒的道路吧?
所以……
迪卢克走到楼梯断口处,默不作声地把尖利的木刺掰掉,但他并不回应姐姐——一种无声的拒绝。
凯亚耸耸肩,收起单手剑,同兄长一起清理碎屑,同样默不作声。
我嗤笑一声,一手拿着烟斗,一手扛起一打火水。几个借力跳到一楼,大摇大摆地推开门离开。
“不用跟着我,我比小伙子们冷静多了……以及,小迪,抓住凯亚,不要让他离开莱艮芬德家。”
真是不省心的两个臭弟弟啊。
……
摘星崖。
晴朗的夜空,璀璨的星河蜿蜒,晚风带来风与酒的气息,交织成属于蒙德的长歌。我安静地聆听风的声音,似乎听见了老爹的呼唤。
我闭了闭眼,摇摇头。
竟然出现幻听了啊。
……其实我也不冷静,我只是比小迪和凯亚小甜心更加适应死亡——不论是我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伤心吗?
当然,那可是我的父亲。
但如果你问我现在的想法?
——什么都没有。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仰望星空,望向远方,低头轻抚在风中摇曳的塞西莉亚花。
什么都不做,没有大哭,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安静地坐着。指尖缠绕着一缕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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